小菊喜滋滋的看着这两样工具,这可都是宝贝啊!解决了她的很多烦恼与不便利啊。看样子,以前拥有这个空间的人也是个妙人!可惜现在便宜了自已!
等到十二月份,胡大胆终于回家了。不过这次回来脸上不象上次一样,面带喜色,而是一脸的沉重。并且一回来就把小菊娘拉到房里嘀咕了半天,等小菊娘出来时,眼睛红红的,一看就知道是哭了。
因为大人不高兴,壮壮也老实了许多,而小菊的内里本就是个三十岁的人,更加不会做些让爹娘心烦的事了。家里的低气压持续了好几天后,胡大胆和小菊娘终于吵了起来。
小菊在一旁听着,从娘断断续续的哭诉声中,她终于明白了爹娘吵架的原由。原来这个家里不是没有亲戚,而是那些亲戚都太极品。
小菊娘在一旁哭诉,而胡大胆则心烦意乱的在破旧的小窑洞里转着圈,小菊看着这一幕,终于走上前去,轻挨着伤心哭泣的母亲,轻轻的叫了声:“娘!”
这一声却让小菊娘哭得更凶了。同时冲胡大胆叫道:“不管怎样,我不同意借钱给你爹娘,帮你小弟娶亲!都分家了!更何况当年分家的时候,我们可是只分到几床破棉被,地和房都被你的几个好哥哥分走了。当时可是都说好了,小弟的议亲我们不用管的!怎么现在又让我们出钱?”
“爹娘都说了是借,又不是不还!”胡大胆有些烦躁的说。
“借?说得好听!哪次说借的东西,有归还过的?更何况那钱说好是用来整窑洞的,你自已看看我们住的地方,这是人住的吗?”小菊娘气狠狠的叫。
小菊听了娘的话,心里一酸,在这里呆了这么久,她也把庄里四处都逛熟了,她家住的这片地方是庄里最穷的人,家里家徒四壁。唯一让她觉得心慰的地方,就是这具身体的父母真的很爱孩子。
而她家的窑洞又是这片地方最破最不象样的!说得好听点是窑洞,说得不好听就只是在山壁上挖了几个洞,装了门窗。不象其他家的窑洞,前面三分之一部分都是用泥砖砌的墙,上面嵌着大木窗,后面连着山洞。这样窗户就大,窑房里则显得宽敞明亮,不象她家,到处黑呼呼的。
“这窑洞又不是不能住?晚点整,我再努力做工赚钱,到时用砖来整!”胡大胆放低声音,哄劝道。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只要存点钱,就会被你爹娘借走!你爹娘的心都偏得没边了!你小弟娶了媳妇,下次就该轮到你小妹嫁人了吧?到时那嫁妆是不是又得找你借?”小菊娘愤愤的说。
“你这婆娘,这都还没有影的事,就被你说得好象真有此事样!我妹的嫁妆到时自有爹娘操心!”胡大胆又开始有些燥了。在他的心里,没有不是的爹娘。自家媳妇这样埋汰他爹娘,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
“什么没影的事?你自已想想,家里几兄弟,分家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净身出户?现在最穷的也是我们家,你看看你儿女穿的啥?吃的啥?可每次家里有事都是找你要钱,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小菊娘气急道。
“分家的时候,没分我多少东西,因为我去学木匠手艺,花了钱嘛!我有手艺,可以在外面找活干,而其他几个兄弟只会种田,而家里田又不多,有什么好争的?”胡大胆看着小菊娘,觉得她有些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