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黄彪表了态一切以小菊为首,小菊自然也就不客气,她把所有人打乱分成三组,每组八人,每个组都要以警署的警员为主,轮流在货船上进行安全巡查及监视海面上的动向。至于多出来的那六个人也同样分为三组,每组二人,隔一段时间就要下海。潜入船底查探情况。
跟着小菊来执行此趟任务的警员对于小菊的安排倒没有任何的异议,而黄彪手下的那帮人就有些人不服,特别是被安排潜入船底查探情况的镖员,觉得小菊的这个安排是多余的。他们经常受人所托押货出海,从没有过隔断时间就得潜入船底查探的举措,这么多年来哪次不是平平安安的应客户的所托,把货物安全的押送到了目的地?
而这次货主不只请了他们押镖,还请了几个看上去就有些对他们看不上眼的人一起押这趟镖,而自已的领头人黄彪还要大家听那个看上去就是个娇小姐的指挥,这些粗汉子怎么受得了?两相结合下来,黄彪的人就起了内哄,不肯听小菊的安排,而且也对黄彪不满起来。无奈之下。黄彪只好找到小菊,恳求小菊取消船底查探的举措。
“黄师傅,你不是说一切行动听我的指挥吗?这还没有出行呢,怎么就反悔了?”小菊听了黄彪的要求,似笑非笑的说。
“行动自然还是听你安排。只是这个船底查探,因天气太冷,我的手下都不愿意下海!再加上我们押了这么多年的海镖,还真的从没有做过船底查探,每次都平安抵达了目的。”黄彪其实觉得进行海底查探没有这个必要性,更何况十一二月份的天气,他们这些练武的汉子就是在海里泡久了也同样有些承受不了。
“这样啊!”小菊有些了然的打量了黄彪一眼。其实对于黄彪这群人,她心里并没有真的抱着对方会完全听命于她的想法,只要一路上不捣乱就行。所以她只是稍微考虑了一会,又道“黄师傅,这样吧!你的人我也不做安排了。你自已去分成三组。一天二十四小时甲板上不能断人进行海面观察,货轮上也不能断了人巡查!这个要求我想你应该做得到吧?”
“没问题!不过你的人?”黄彪答应的同时又欲言又止的看着小菊。小菊哪有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语带嘲讽的笑道“你的人怕冷,不肯下海做船底探查。那么就只好由我的人去做了!”
“呵呵呵!让你见笑了!”黄彪干笑几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小菊告辞,回到他那群人住的船舱做安排去了。
就这样,威利运货的这艘‘胜利号’上就按小菊的要求,一天二十四小没有间断过海面观察、船底探查及船上巡查。也正多亏了小菊的周到安排,才避免了威利的货船人货两空的情况。
那天‘胜利号’才出海一个多钟不到,负责海面观察的镖局人就慌慌张张的找到黄彪报告,发现不明船只正向胜利号靠近。而黄彪则急忙找到小菊告知此事。小菊虽然安排了人巡查及海面观察,但她的神识一直是放开的,那些不明船只在镖局的人用望远镜还没有看见的时候,她就透过神识了解得一清二楚了。所以黄彪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和威利,常谦及货船的船长呆在驾驶室里,等着那些不明船只的靠近。
“胡老大,威先生有不明船只正向我们这边驶过来!”黄彪一见小菊和威利就急忙把事情说出来。要知道,他的人向他汇报后,他先赶到甲板上用望远镜观察了一番,感觉那几艘船不象是普通的商船,也不象平时在海面上遇到的海盗船,所以才有些心焦的赶紧找小菊汇报此事,这样万一有事,也好有个担头的人。
“嗯,我们知道了!你让你的人继续密切的关注那几艘船,我已经让我的人下海守在船底了!”小菊边拿着望远镜继续的看着海面上的三艘船,边回答黄彪的话。而黄彪见小菊神色冷静,货主威利的神情也没有焦急的神色,心里倒为自已的慌张而有了几分惭愧,还一向自傲自已是保镖这一行业的的龙头人呢!
小菊等那三艘来意不明的船只靠近到一定距离后,就让船上的旗手打旗语询问对方的来意,如果对方也只是普通货船,那大家就只是虚惊一场了。可惜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那三艘船根本不理‘胜利号’的旗语,反而加大了马力朝小菊他们的货船靠过来。而小菊早就透过神识发现这三艘船上的人的手里还拿着枪枝,立即让船长加大马力,和那三艘船务必保持足够远的距离。
威利根本不问小菊为什么要这样做,就一迭声的让船长照小菊的要求去做,而自已则紧紧的跟在小菊的身边,因为他深信如果有危险,跟在小菊身边保住性命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但在那三艘不明船只的夹击下,‘胜利号’终究是偏离了航线,这才倒致几天过去小菊娘依然没有收到小菊报平安的电报的原因。因为此时小菊他们还在海面上和那三艘夹击他们的船一追一逃的捉着迷藏,根本是离上海越来越远了。
那三艘船上的指挥者可能也察觉到他们此次的目标比较扎手,曾想趁着夜色派人坐小艇搞偷袭,却没想到‘胜利号’上连晚上都有人站在甲板上睁大眼睛的注视着海面及在船上四处巡逻着。这人还没有靠近‘胜利号”就被船上晚上负责值夜的人给发现了。
小菊他们的对手趁夜偷袭失败后,又想了一个办法,派人潜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