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中的剑收起来吧。爱睍莼璩”申莫言语气略微有些不屑的说,“你老婆刚才说过了,这世上还没有人可以杀得死我,当然,也许清风剑是个例外,我想死的时候会第一时间找你。”
冼紫芫微微一侧头,仿佛在考虑什么,轻声说:“为了保险起见,不如我让我家相公试一试,万一您下一次又哪根筋不对,半夜三更的跑来杀我,我可不是不死之身,随便一把剑都可以杀死,可如何是好。而且,您杀死了小春和琉璃,我怎么可能不计较呢?”
申莫言很是不屑的说:“她们没死,不过,那个什么小春有些危险,她回去之后和她娘话别,然后回自己的房间上吊自杀,正巧赶上那个什么琉璃赶了过去,给救了下来,然后我和她动了手,她到是够倔强的,竟然想和我一争高低,让我给打伤了,小春的母亲已经请了大夫,估计一时半会的死不了。”
冼紫芫一挑眉,面带三分不解的说:“真没想到您会对这些事情也如此的上心,听您这话,您似乎一直在现场呆着。”
申莫言一撇嘴,“你如果活到我这份上,就会明白,时间实在是多的没意思急了,我还来这儿看过你们,原本是想看看玄易这臭小子适合不适合当若水的相公,好像这小子技术还相当不错。”
冼紫芫呆呆瞪着申莫言,想到这个可恶的人竟然看过她和玄易在一起,而且还——“申莫言,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脸皮!”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恼怒,却又奈何不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如何以正常的眼光思忖他。只是突然说:“你的宝儿是不是教了一个徒弟,如今在宫中做着公主,那个煜皇子和你有关系吗?我才不信宝儿会为了一个和他没有关系的皇子煞费苦心。”
“我早已经不过问与他有关的事。”申莫言打了个哈哈说,“他想如何是他的事,那个煜皇子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不过,有可能和那个喜欢他的公主有关系,毕竟,他再不喜欢也不能不承认他和那个什么公主,对了,阿茹公主有一个孩子的事实。这个孩子一定和宝儿和阿茹公主的孩子有联系。”
“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万年!”冼紫芫恨恨的说,“怎么偏偏像你这样的人,还有宝儿那样的坏人活这么久,其他人就早早离世!”
“因为他们活得不够心狠手辣!”申莫言重新戴上面具,似乎刚才的毒已经减轻,或者已经解开,“冼紫芫,看在你和忆敏长得相似的份上,我今天饶你一次,下次想要下毒,要拣那种无药可解的最好。你祖母那个老女人是够聪明,吃了失忆药,但是,她不知道她虽然留了对付我的毒药给你,我却将她的骨头拣了几根泡在药酒中服下,她的毒她自己是药引,也是解药。”
冼紫芫面色一变,脱口说:“祖母明明是吩咐我父亲将她烧成灰烬埋于地下,你如何得到的?”
“你祖父给我的。”申莫言打着哈哈,似乎有些疲惫,“我对你祖父那个老头说,你是打算给我几根骨头呢还是打算让你老婆从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选择了前者,那老头子虽然配不上你祖母,到也算是个痴情的,念在这一点上我便只取了几根骨头,别的没拿走,你祖母的骨灰还好好呆在地下。”
冼紫芫觉得胸口闷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脸色变得苍白。
“紫芫。”玄易一把扶住冼紫芫,轻声说,“你理他那种人。”
申莫言的身影在房间里突然消失,仿佛他从来不曾来过,空气中那种清冷的感觉也消失不见,风雨重新入耳,一切恢复如旧。
“如果得了机会,我一定亲手杀了他!”冼紫芫恨恨的说,想到祖母入土为安的时候还是被申莫言取走了几根骨头,祖母是尸骨不全的化成了骨灰埋在地上,她就觉得胸口憋的喘不过气来,声音也有些哆嗦。
玄易微笑着说:“他的话你可相信也不可相信,他的口中何曾有过真话,除了他是真的在意忆敏前辈外,我从不相信他口中还有别的真话可听,你怀着孩子,千万不可动怒,这样,对孩子——”
玄易的声音突然停止,身体晃动一下,立刻伸手一扶床头,让自己在床边坐下,有一会没有说话,清风剑轻轻垂在床侧。
冼紫芫一怔,这才发现玄易的唇角有些血迹,面色也有些苍白,明显是受了伤的样子,“你受伤了?怎么会这样?”
玄易一笑,稳了稳自己的气息,淡淡的说:“你以为申莫言是一个被人挟持后能够不计较的离开的人吗?我用剑压在他脖颈的时候他是用
了真力,我和他抗衡中受了些伤,不过,没有关系,好歹我也是忆白前辈秘不外宣的弟子,好歹我会清风剑法,他也没占便宜,不然,不会这样快的离开,他也要赶回去为自己疗伤,他是杀不死,但是也会受伤也会痛苦,只是不会死。”
“你不会心法?”冼紫芫轻声问,“当时你知道我知道清fēng_liú云剑法和心法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说了,你会答应吗?”玄易微微一笑,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你一直保管着清fēng_liú云的剑法和心法,如果你要学,你的武艺会比若水更强,甚至不会输给我,因为我虽然会清风剑法,但当时时间太仓促,因为我之前有别的心法在身,忆白前辈怕两种心法一起会伤害了我,所以选择不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