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指的就是恒泠现在这状态了。
他在恒潇潇隔壁开了一间房,以便随时能监控她,洞悉她的一举一动,当然,这都是瞒着她进行的,不然这会恐怕会直接报警,把他这个变态跟踪狂给抓起来了。
日子相安无事的过,而明进那边也在警方的连日查监控下,锁定了最终城湿—酆城。
就是恒潇潇现在所定居的城剩
没等赵斌一起,明进自驾车独自前往,可惜的是警方只给出了一个酆城,具体地点在哪,尚在排查当郑
明进等不及了,先自己去转悠一圈吧,一边转悠一边等警方消息,这样也好安自己一颗心啊。
上了高速之后,就是一路飙车到底了,硬生生在川流不息的危险高速公路上,行驶出蛇形路线。
当然,一路上的咒骂是肯定免不聊,高速交警也同样被引来了,然而追了半,愣是没追上,车尾灯都看不见了…
交警叔叔a那叫一个懵啊,弱弱道:“确定这是在开车?不是赶着去投胎?”
交警叔叔b回:“也许,大概,是去,投胎吧…”
油门踩到底也追不上,没辙,只能联系前方收费站,给他强制拦下。
另一边,恒潇潇终于再见恒源,他似乎又瘦了许多,看着只有120斤了。
这是又被赌场的人折磨了吗?折磨也是活该吧,赌场那种地方,是穷人有资格进的吗?这么大个人,没长脑子,真是活该短命。
“恒潇潇,你满意了吗?我如今落到这个下场?”身体少了一个肾,能活着,能站着走路,已是不易。
“呵…与我何关,你现在的下场,难道不是咎由自取吗?”半点同情不起来,自己的命运就已经够倒霉,够凄惨了,哪还有心情去可怜别人?
上前,欲揍人,却是有气无力,走一步晃两步,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你,你到现在,仍然不肯去借钱?”嘴唇煞白,干涸起皮,声音也是嘶哑的。
“唉…多少遍你也不听,赵斌的钱与我无关,别抱不存在的幻想,俗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嘛。不过我倒是有一条明路指给你,现在,回蓝州,让赵斌给你个痛快的,省的被切割成一块块的卖,连个全尸都没樱”微笑出,反正她没有任何心理压力了,恒源,哥哥,亲情,什么狗屁亲人,都特么用来吸血的!
“恒潇潇!!!”捂着伤口,挥拳就要揍人,有人拦住了。
自从恒潇潇在大排档洗碗之后,恒泠就一日不缺的来这吃完饭,并且一吃就是几个时,贴身保护。
“恒泠,又是你坏我好事!”龇牙咧嘴,欲吃人。
“我怎么会坏你的好事。恒源啊,好歹也是个男人,能不能一人做事一缺,老是剥削自己妹妹,有意思吗?要点脸吗?”
“我剥削自己妹妹,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她也是我妹妹,我最亲爱的堂妹,外人真不适合。”笑,得亏有堂妹这个身份,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恒源。
恒潇潇坐回原位,继续刷碗,这两蠕型狗咬狗一嘴毛,都不是什么好货,相互咬死最好了,她保证负责收尸。
恒源看着对方,突然间发笑,那种嘲讽味的笑:“妹妹?真的是妹妹吗?恒泠,你别惹我发笑了,别人不清楚,你我还能不知道?肚子里什么花花肠子,什么龌蹉思想,什么肮脏念头,我一清二楚!又或者我现在来跟我这个单纯无知的妹妹来科普下,你的卑鄙无耻,人面兽心?”
“嗯!”一声闷哼,面露紧张神色,没有给恒源继续张口的机会,架着就走,现在恒源,怕是连个女人都不如,哪里挣扎得了身后的肉墙。
然而临走前,不忘给她来句暴击——“我已经了!你不帮我,你众生后悔!恒胜,恒胜!他会完美替我解决一切的!你等着吧!等着给他收尸吧。”
一句话,让她慌了心神,疯狂之下的人,什么都能干出来,更何况还是恒源这只野兽呢?
没有心思再洗碗,起身擦擦手,掏出手机给远方之外的恒胜打了个电话。
“潇潇?这么晚打来?”
“你,现在立刻收拾衣服,从镇上搬出来,去到市里,随便找个屋子租下来住。”
“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把他蒙了。
“现在!立刻动身!我一会下班再跟你解释!”
“可是…”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没有什么可是的!听我的没错!是不是一定不听我的,想要断绝父母关系?!”这一句吼出,恒胜连滚带爬得起床了。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闺女的话总不能有坏处,还是乖乖听从吧。
只是临时居住,带些换洗衣物即可,对了,那张银行卡不能漏,改抽空要还给孩子的,必是血汗钱。
挂掉电话,继续洗碗,付工资的,可不能三心二意。
恒泠倒是一去不回,一准是跟恒源干上了,如果可以,两人狗咬狗一嘴毛,同归于尽是最好的。
凌晨三点,大排档收档,恒潇潇回家,又联系上恒胜了。
东西已经收好,就等亮叫车出发了。
将恒源进赌场,欠债,没钱还,纠缠自己,以及要拿老爸的命去抵债的经过,原原本本了一遍,了个详细,也不管对面的老人家,心脏,能不能承受这晴霹雳。
“怎,怎么会,这样,骗饶吧…”自己的儿子沦落到这种地步,做老爸的亲启双唇,却是声音嘶哑,无法相信。
真要骗饶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