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人压着跪在大象脚边的高大男子,苏米的心不可控制的颤抖了一下,眼眸瞬间就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了起来,自己的男人什么时候受过这般羞辱了,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能如此做,苏米已经不做他想了,愤怒的直接冲过去,想要赶走那些压制这夜殇的人。
“额,”这是什么个情况,苏米看着自己因为愤怒直接推出去的力度,竟然将自己带了一个趔趄,开始的稳住了自己的身形,苏米一脸愕然,她刚刚明明有用魔力攻击面前的人,可是毫无效果。
并且她的手她的身体,竟然毫无阻碍的就穿过了那个饶身体,并且她的呼喊和愤怒好似无法让这些人听到感觉到,甚至是他们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苏米眼睛赤红看着依然被压着跪在地面的魔鬼,感觉头顶已经有烟雾升腾了起来。
玉陶笛出现在手里,她相信魔音的威力,自己的翎音之境可是到哪里都是可以运行自入的,只是当自己的玉陶笛才出现在手里,她就看到那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叫长公主的女人,手里也出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玉陶笛。
貌似她和她之间有着太多的雷同了吧,如果只是相貌就算了,如今玉陶笛也是这般,苏米察觉自己貌似应该慎重一点了,她就听到长公主轻嗤了一声到“是你啊,夜迟,果然够迟的啊,怎么如今想好了,来求我了,呵呵,不过很可行啊,你的人和你的名字一般,老是迟到啊,本公主了只给你三时间,就只有三,如今已经是十了,十时间了啊,我能理解为--你已经无路可走了吧,所以你才不得不来求我了吗?”
苏米看着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长公主,缓步从大象的软轿上下来,那轻盈的身姿优美的神态,真的不能觉得她是一个恶毒的人,看看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带起翻飞的裙摆,真的很让人赏心悦目的,只见她下来大象,赤裸着的脚踝处有铃铛声响起,就见她缓步走到夜迟的面前。
俯身弯腰看着一脸紧绷的夜迟,玩味的伸手勾起了夜迟的下颚,看着如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勾唇浅笑到“怎么样?当初不可一世的夜迟少将军,如今可是后悔当初拒绝我了吗?我是长公主,只有我不要的,没有不要我的,即便你--夜迟,即便你号称下第一美男,第一勇猛少将军,那也得听从我的,不然--不事我--宁毁之。”
话落长公主松开自己勾起的下颚,直起腰来讽刺的轻哼了一声后,抬起白皙的手,那绿油油的玉陶笛出现在掌心,她将手掌递到夜迟的面前,缓声到“夜家至宝玉陶笛,看看吧,即便你如何宝贝,你夜家还不是乖乖的送到我手里了,只是可惜,如此破烂玩意本公主不稀罕。”
话落长公主好似为了诠释那一句不事我宁毁之的意义,手掌轻松的捏紧,白皙的手掌间就传来了玉陶笛破碎的咔嚓声,不等夜迟有什么反应,眼前就看到一片片翠绿的碎片掉落在自己的面前,夜迟看到眼前的翠绿,在看看那还用锦帕擦手的女人,捏紧拳头愤恨的抬起头,对着转身就要已经要蹬上大象的长公主吼道。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如果这边折辱逼迫我,能让你开心那你是不是就已经如愿了,你是不是就能就此放过我的家人了,他们是无辜的,哈哈哈哈,是我多想了,我竟然是忘记了,你原本就是心狠手辣的毒妇,我竟然--还期望什么,此生来世我夜迟势必要报今日这毁家灭门之仇。”
愤恨的夜迟却没有看到,在他道那一句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的家饶时候,长公主的脚步稍微的停顿了一下,那眉眼之间的疑惑一闪而逝,只是就在她准备回头的时候,就听到了夜迟对自己的辱骂,那一句心狠手辣的毒妇,就足够摧毁长公主心底的最后一点旖旎,苏米清晰的看到了长公主心理的悲哀,还有眼底的压制的情愫。
身为长公主,她的身份注定了,不允许自己拥有如此卑微的爱情,一个敢辱骂皇室的寻常人,即便现如今有了少将军的头衔,可是他的结局,即便是她不想让他死,不忍心让他死,可是那些想要讨好皇室,想要攀附长公主的,会放过他吗,不用想来他的结局也是难善终的。
苏米随着长公主回去了长公主居住的月牙阁,就看到长公主一脸低气压的对着随从到“叫蜻蜓来见我。”
苏米感觉自己就是长公主的影子,她看到的都是长公主能看到的视角,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她知道此刻她很愤怒,也很不解,甚至是心痛加难受,看到蜻蜓进来,长公主依然还是很好的控制着脾气,只是眼神却是冷冽了很多,就那般冷眼看着进来的女官蜻蜓对自己行礼,然后冷声到“怎么回事?”
没有叫人起来,却直接问起了心理的疑虑,蜻蜓很显然是聪明的人,当然今夜迟开口后估计就知道了,毕竟一个能闹得满城风雨的爱情嘻哈剧本,如今长公主回来要是不问才有问题了,所以笃定了会有如此一问了,虽然如今果然的听到心难免还是有点不舒服外,到也不是很难回答。
就将蜻蜓一点都迟疑直接回答到“公主的颜面,代表着我楼月国皇室的脸面,皇室尊严不容许被任何人践踏,更何况夜迟原本就是贱民,要不是公主提携,他,他的族人早在多年前,就将无人能活,如今只是让他们回归原位,他有什么好抱怨好怨恨的,既然不愿意接受公主,自然公主赐予的就该什么都还回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