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国师吐谷浑国师突厥祭司派这些人来长安做什么?’
写明了名字、称谓,堂堂正正的过来,这让杨广有些疑惑,莫非还要相仿我中原修道中人斗法不成?
陆先生不在城中,可不代表我大隋无人了,东宫太师宇文拓是国师二徒弟,就如此了得,听闻大弟子也在此间,想损我隋国颜面,先生弟子岂会袖手旁观。
打定主意,杨广又招来之前那宦官。
“派人去太师府上,向太师打听国师大徒弟,若是得见,请来宫中一叙。”
“是!”
宦官躬身从侧殿悄然退出,杨广吐出一口浊气,看着满桌的奏折,心里多少有些烦的,未当皇帝之前,想去哪儿便去哪儿,到栖霞山都是可以,如今想走也走不成了。
“今日就到这吧。”
皇帝垂下想要握去毛笔的手,起身离开龙椅,带着侍卫宫女转去文昭殿外,阳光正从宫顶琉璃照在脸上。
‘先生你说的日,可这一去就是两年啊。’
杨广望着这片阳光,轻声说道。
此时,他口中念及的那人,盘坐一颗迎客老松下,悬在半空的漆黑大氅化为一丝丝法力,牵引着飞入书生体内。
面朝的断崖外,正是云海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