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巧言令色也无用,易永宁逃出牢狱是不争的事实,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为何要逃?我相信辩法堂定会公平决断。”郝氏说完坐了下去,看意思是不再与萝星争辩。
萝星却是不善罢甘休:“说到易永宁,他本来就是冤枉的,他被郝虹雨下了香,才会跟着她去了酒楼,之后掉入有心之人的陷阱,他根本没对郝虹雨做任何事。”
刚坐下的郝氏都没坐稳,再次站了起来:“他就是个淫贼,不是你一句活就可以抹去他所做过的事情。”
萝星没有理会郝氏,而是转向执法人:“是否可以传证人?”
在执法人允许后,一个人被带了上来,他很安分的交代了郝虹雨去他那里拿十里香,十里香是禁止的,但当冉温茂和易永宁找到他,还一并找到了十里香,他便无法辩驳。
郝虹雨买了十里香已有人证,但无法确定这十里香是用在了冉温茂身上。
正在这时,酒楼老板自告奋勇来到现场,拿出了从当时事发的屋中找到的残留的十里香,这香定是郝虹雨当时无意遗漏的,因这香被遗漏在床下的角落,因此当时萝星去时才没有发现。
看到证人,郝氏却仿佛是受了多大冤屈:“大人,您一定要明断,这两人一定是被他们收买了,虹雨怎么会自己毁了自己的清白,还被未过门的夫家撞见。”
没有铁证,郝氏死咬住不承认。
执法人看向萝星,想看看这丫头片子还有什么招数。
但是萝星却不说话了,没有有力的证据,多说无益。
看到萝星似乎没辙了,郝氏紧绷的心放松了少许,面上有些得意:“做什么事情都要有目的,我没有理由用一族的人命来诬陷你们。”
“你有!”萝星说的肯定。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理由是什么?”
“理由就是你儿子,你担心金雅用我们当靠山,挡了你儿子的路,所以你要先铲除金雅的靠山,自然就有了这些事情的发生。”
“她能挡我儿子的什么路,需用我用本族换取你们几人的性命,你们觉得你们的命这么值钱吗?”郝氏捂嘴笑起。
“挡了什么路自然你最清楚。”
到了这一地步,郝氏觉得这个案子一定是她胜,因为他们虽然找了证人,但是缺乏最重要的物证。
易永宁离开牢狱与从他们屋搜出的夜行衣这两件事,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解除嫌疑的。
执法人对萝星几人好像很偏向,他不希望这些年轻人被砍了头,他希望这些事情与他们无关:“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萝星摇头,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东西,只要东西一出,郝氏必定没有翻盘的机会。
这更重要的东西都在蔺公子那里,但是蔺公子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几人想莫非他后悔了,所以不会出现,如果真是这样,那萝星几人就危险了。
“先带下去!”执法人下了命令,如果没有其他证据,那么他们只能通过现在的情况分析,结果如何只有等待明天。
“慢着,再给我们半柱香时间好吗?”冉温茂说道,半柱香,希望蔺公子如约而来。
执法人沉思片刻,同意了等待。
听到要半柱香时间,郝氏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们还有证据。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没有等来任何消息。
郝氏开始的担心也烟消云散:“你们快些死心,做好去陪虹雨一家的准备。”
半柱香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一人有些疲累的走了进来,执法人没有让人拦截。
他走了过来,看向郝氏的眼神如同刀一样射出。
看清来人的面孔,如果不是金昊扶着她,郝氏就要跌落在地了。
蔺公子缓缓走到萝星面前,看都没有看郝氏一眼:“抱歉,来晚了!”
此时的蔺公子温和有礼,与昨夜判若两人,在萝星几人离开后,他想了很多,想的最多的就是郝虹雨,他知道她其实瞧不上他,她只是被一张婚约捆绑起来。
曾经她说渴望出去走走,蔺公子想事情败露,他因为秘王球犯了门派规矩,川阳派是一定回不去了,他也不打算修仙了,就做一个普通人,替她看遍大陆的每一个风景。
想的事情多了些,因此差点儿错过今天的审判。
蔺公子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执法人,执法人看后咬牙切齿:“把郝氏给我抓起来!”
执法人很生气,蔺公子递上的纸是她与影的书信来往,其中写的是她雇佣影去灭了整个郝家,郝氏居然胆敢颠倒黑白,她真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不管为了什么目的,也不应该灭了自己亲族满门。
郝氏看到蔺公子出现,就知道不妙,她以为给了他秘王球,便是对他的收买以及威胁,但是却低估了他对郝虹雨的感情。
金昊一直陪在郝氏身前,本来以为今天会顺利定了萝星几人的罪,没想到有这许多事,他早已六神无主,此刻看到执法人说要抓郝氏,他吓得身体都颤抖起来。
“凭什么抓我?”郝氏并不知蔺公子递上的是什么东西。
“凭什么?你自己看看!”执法人把纸一把扔在了郝氏脸上。
她低下头的眸子染上狠厉,敢用纸丢她,是活得不耐烦了,捡起纸,看到上边的内容,她知道她赔上郝虹雨一族,精心计划的一切都完了,不仅没有拿下这几人,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看着已经向她走来的辩法堂的人,郝氏周身忽然涌出一股强劲的力量,把前来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