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
凌天抿抿嘴，不置可否。
“切……”
蓁墨然翻了个白眼，完全视莫宇等人，如无物。
“蓁墨然，你什么意思！”
莫宇剑指蓁墨然，对方如此态度，实在让人羞怒。
“什么意思……呵呵，你们已经是死人了。”
“在我蓁墨然眼里，你们只配我出一刀。”
蓁墨然侧身，只给了莫宇等人一张绝美的侧脸，莹绿色的头发在风中飞舞，好似带着仙光。
“你……”
莫宇脸色微变，但是他还未曾说完，身子便是猛然一僵硬。
默默的垂手，看着自己的胸口。
他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透过其衣衫，出现在胸口之上。
血肉撕裂，筋骨粉碎。
不过是眨眼之间，莫宇等人都未曾嘶嚎，便崩碎成了一堆血肉。
“我蓁墨然，杀人无形。”
“曾经的我已经死了，现在，我蓁墨然，回来了。”
蓁墨然在凌天身前，缓缓转身，看着那远处高达数千丈的阵法结界，战意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