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妃子心计>(四十九)意外真相

我忙使劲掐了自己的手臂,一阵酸痛席卷而来,眼中蒙上一层雾气,我酝酿了情感语气哽咽道“两位大哥你们醒醒好,年妃对奴婢有救命之恩,如今她落难了奴婢只想一瞧就是仁慈好人,就请放奴婢进去罢!”我一边说一边呜咽用手臂作势擦着眼泪,好不可怜。

那两位侍卫放下手中弓弩,瞧着我眼神颇为怜悯,其中一个侍卫道“姑娘你还是回吧,如今这里面关的可不是什么娘娘了,你何必惹祸上身呢!回吧回吧!”他说着便要伸手撵我,我忙哭的更加梨花带雨,泪眼朦胧,“大哥您就醒醒好,让奴婢见上一面罢!见上一面奴婢就走,保证不会给您添乱的”我哭诉着,从袖拢掏出两锭碎银,用手遮掩着递给他“大哥求求您了!”

他瞧见我手中在月色下闪闪发亮的银子,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又回头望了望身后另一个侍卫,只见身后那侍卫努了努嘴示意他接过银子,粗声道“那你可快这点,若是被人发现了我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他一边说一边转身开了木扉。

我忙破涕为笑,紧言道“一定一定,多谢大哥了”我说罢放轻脚步进了殿内。那股辛臭尘土气息愈浓,殿中破旧不堪,台上没有点过多的烛火,积了油灰的烛台上几个蜡烛头狼狈地燃着,火头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灭去。借着一缕清淡月光照进。我终于瞧清,扶手椅上那端坐的年妃,发丝凌乱、衣容不整、面色苍白,只在一天中就仿佛苍老了十多岁。我忍住酸楚,轻声唤道“娘娘”

年妃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皮,红肿的眼仁静静望着我,声音如同夜枭一般嘶哑低沉“你还肯来?”

我沉沉点头“无论如何你都是奴婢的主子”

她如同死灰般的幽眸终于露出一道静谧浅笑“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人,心下密匝匝地刺进无数的酸楚与感慨,低声道:“娘娘,您受苦了!”

年妃干脆地笑了一声,将眼中的寂凉尽数掩盖,“这便苦了?那接下来的日子我将要如何度过!”她说罢,嘴角一丝嘲弄苦笑“难为你还肯称呼我为娘娘,如今我不过只是一介皇家罪臣而已”

“娘娘一直都是奴婢心中的娘娘”我说罢,犹豫片刻,踌躇道“今日之事娘娘…”

年妃望着我,一双失色如森森黑洞般的眼眸渗出冷光,她冷声道“怎么你也怀疑是我?”她说到这,轻蔑地瞟我一眼,急声中加了几分颇为不屑“画苓墨此时正处春风得意之时,我就算想害她又怎会蠢到如此地步做的这样明目张胆?”

我默默片刻,沉声道“奴婢一直便知道娘娘是被冤枉的,娘娘可知是谁栽赃嫁祸与娘娘?”

年妃眼眸中泛出凌厉的恨意“除了画苓墨那心如蛇蝎的毒妇,还会有谁这样狠辣,想至我于死地”,须臾她突然仰天笑了片刻,笑得眼角都沁出泪来“连你都明白我是冤枉的,为何皇上不懂,为何他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我…”她脸上忽然一冷,面色有些凄厉的狰狞,“都是画苓墨这个贱人,栽赃我也顺道除了皇后,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妙计啊!”

我被她凄厉的笑意惊得背心寒毛阵阵竖起,勉强镇定着道“可她又如何做的这般滴水不漏,光一个江文莱做内奸恐怕也不至不会如此精细吧?”

正在这时却听门外穿来一身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年妃略变了神色,朝我指了指旁边的高大的立柜,沉声吩咐道“躲进去。”

“是”我来不及细想,忙躲进了立柜中。竭力将自己的呼吸放的轻微细小。

只听那阵脚步声愈来愈近随着一声“吱呀”的开门声,一道婉转如银铃般的女声响起“姐姐。”赫然是秋贵人的声音。难道是我想错了?秋贵人并非不念与年妃的素日交情,是那心冷薄情之人。

却听年妃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秋贵人娇嗔道“姐姐可是在怪我现在才来看你?”

年妃冷笑一声,阴冷道“你的目的早已达到,又何必在如此惺惺作态?”

闻言我心中一惊,年妃怎会如此说秋贵人,难道她们之间也生了嫌隙?

果然,静默片刻,却听秋贵人一声轻叹“你果然猜到了!”

年妃语气中的冷厉加了几分哀恸“我却宁愿永远猜不到你竟早便与岚贵妃勾结了。”

秋贵人苦笑道“你是从何时怀疑我的?”

“从慎儿入辛者库我便疑心了,她进辛者库的事我只告诉过你,馨贵人又是如何知道并故意刁难她的?只可能是你泄了密,还有…”年妃语中哀恸尽敛,又恢复那森森的凌厉“菊心落井是你干的罢?本来我只是疑心你而已,可直到菊心无故溺死井中,我才肯定是你,因为只有你与我的把柄在菊心手中,你怕与我撕破脸后,我拿菊心所知道的事威胁你,你这才痛下杀手!还有你从来身体很好,又怎会突然患上梦魇?直至我派纤巧服侍你,你却不让她近身伺候时我才知道,你不过是怕纤巧识破你未有梦魇,而你这样做无非是想营造菊心遇害时,你病重卧床不在现场的样子,向我洗脱你的嫌疑罢了。”

秋贵人的语气颇为复杂,带了得意的笑意又含了一丝浅淡的无奈惆怅“你果然聪明,可是还有很多事你恐怕永远也猜不到”她顿了一顿接着道“你的疑心帮了你,有时却也害了你。还记得你为何要将惠嫔置于死地吗?”她的笑带了几分轻快的得意“可惜你不知道自己平白冤枉了惠嫔,那女鬼之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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