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最拖着腮静看着,这洒脱肆意,欢闹不羁却比这世上最美之景还要胜上十分。
我心悦之人,其之高远,如天埑高不可攀。
虽不可攀,却依旧想望之陪伴。
孔最把滚烫的耳朵埋进臂弯里,这样就挺好的。
若不是魏朱回头时发现孔最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怕是整整一夜就这么过去。
“不玩了,不玩了,再玩下去怕是我家悍妻就要发现了。”
可是这群姑娘却不愿意放过,“钱不钱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赢你一次!要不今日之事传出去,我金香的脸全没了!”
跟其他姑娘不一样,魏朱记得这人骰子玩的极高,有好几次自己都是险险赢过。
“那就最后一次好了。”魏朱刚拿起骰盅,骰子还没晃起,就见金香将赢得金锭全都丢到桌上,“这次来点不一样的,你赢了这些金锭都是你的,可你若是输了,我要他今夜做我的恩客。”
魏朱想起就是这位叫金香的姑娘,刚才还想去调戏孔最来着。
“怎么样,”金香目光灼灼,能在花楼旁若无人一般睡着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不得不说,孔最心里那位“高不可攀的心上人”真是让她好胜心全都冒出来了,虽不能取而代之,但能春风一度也是好的。
至少她以后也能对那些后辈谈起,“那怕心有良人,来了这花楼也只能忘了那良人名姓。”
男人有什么好东西,全是一群即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的混账东西。
金香志得意满,等着魏朱摇骰子,谁知道她对面那人却把骰盅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