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遗出身冷宫,身份低微,为了能活下去早年间十分荒唐,所以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把别人把他当做伶人的样子!
“魏朱!你当我是什么!”周遗掐住魏朱的脖子,“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魏朱被他掐着还在那里笑,“周遗你把我当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我真就奇了怪了,咱俩一拍即合来个yī_yè_qíng不挺好的吗,你非给我扯上男女间的情情爱爱,我就觉得你不正规了。”
“只走肾不好吗?”
魏朱动动若隐若现的身体,“是我不美,还是你不行?”
周遗一甩床缦,就要甩袖而去,可是才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
“不对,你诈我!”
周遗阴沉着脸回来,“永安说过,你还是处子!”
魏朱扯扯嘴角,真是见了鬼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永安身上。
她无所谓的翻个白眼,“爱睡不睡,要睡就快点,不睡就给我盖上被子,都什么天了,我不冷啊!”
面对这样的魏朱,周遗有种无处下嘴的感觉,这还不如她闭着眼睛昏睡哪。
魏朱正闭着眼睛,以不变应万变,那里就听到周遗捂着脸笑起来。
“魏朱,不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让你从我手中溜走的,我要你你成为我的人,成为我的妃子,我要你给我生下孩子,让他继承我的江山。”
周遗贴近魏朱脸,轻轻碰了碰她的唇,“魏朱,来当我的皇后吧。”
周遗轻声呢喃,闭着眼睛的魏朱看不见那眼中的缋绻,却在那声音里听出了认真的意味。
我艹,周遗这是疯了啊!
房门被人踢开,周遗帅不过三秒,就被那紧跟其后的剑光,逼得就地滚开。
被子抖开,包裹到只剩下个脑袋的魏朱,蚕宝宝一样被魏云抱进怀里。
手上三尺剑芒吐露,说时迟那时快就要往周遗脑门上刺下。
永安大义的站出来,“宫里都知道皇兄和我出门,他若是出事你们魏府一个也跑不掉!”
永安挡在周遗面前,她倒不怕周遗死去,她怕的是魏云杀了周遗后,会杀她灭口!
魏云眼神冰冷,那怕知道后果,还是绕开永安打算给周遗致命一击。
这是魏朱从没见过的魏云不冷静的模样,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义父三思!”
魏朱隔着被子拽着魏云的义父,对着他一个劲的使眼色。
“不是现在。”魏朱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魏云手里的剑落在桌上,将厚实的桌案一分为二。
“离开这里!”
“立刻马上!”
这回都不用魏云再多说,永安就扶着周遗出去,临出门前永安回头,“我不明白,我自认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云手中长剑反手一掷,将永安那头黑发齐肩而断,“你的头发臭死了。”
永安脸色一白,她没想到问题竟出自这里,魏云知道白云菇的味道。
她摸摸自己的断发,狠狠地看了魏朱一眼,带着周遗离开了。
魏朱眨巴眨巴眼,看着他家义父,“义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闭嘴!”
魏云的怒火无差别攻击,就算是魏朱也不例外,“既然能够出声,为什么不喊我!”
魏朱心说,这两间房子距离那么远恐怕就是喊了你也听不见。
再说了,周遗撑死了也就春风一度,对贞洁这事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是这话她不敢说啊。
“周遗当时掐着我脖子哪。”
魏朱伸着脖子使劲给魏云看,瘪着嘴哭诉,“义父看看,现在还疼着哪。”
魏云看着那些青紫的痕迹,“我若不来,你怎么办?”
魏朱心说:生活就像那啥,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平享受好了。
而且除了躺平她还能怎么办,要不是她的头发跟永安的缠到一起,拽疼了永安,也拽疼了她,她怕是连声音都说不出来。
“我会认真给周遗挑一个好的死法。”魏朱一本正经,“绝对让他终身难忘。”
魏朱在被子里不自在的动了动,“义父你能托我把吗,我觉得我快掉地上去了。”
于是魏云冷着脸抱着她去了自己房里。
魏朱躺在魏云的床上,除了对眼珠子能够左右晃晃,一张嘴吧嗒吧嗒,剩下的身体跟半身不遂似的。
“义父,白云菇是什么?听上去很强大啊,永安也涂了那东西,为什么她没事,我就这么中招了。”
“白云菇是一种生在积尸地长出的蘑菇,形如白云,因此得名,吃了它的牛羊会倒地不起,所以也被称为魔鬼菇。”
“没办法解开吗?”
“一天一夜,自行解开。”
魏云拿了药膏给魏朱涂脖子,“永安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他只把东西涂在头发上,而你……应该被碰触到皮肤了吧。”
魏朱想到了永安给她按摩头皮的时候,她那时候还挺享受来着。
魏朱咂摸着,“这积尸地是什么意思?”
魏云给她抹着药膏的手一顿,“……白云菇只能在尸体上长出来。”
魏朱一口咬住了魏云的袖子,“我要洗头!现在!立刻!”
魏朱半拉截身子躺在床上,半拉截枕在魏云的腿上,脑袋下的大腿,肌肉紧实,睁着眼就能看到魏云那张盛世美颜,再加上对方动作轻柔的给她冲洗头发。
魏朱顿时理解了喜欢去做大保健的男人们。
这确实享受啊。
魏朱哼哼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