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你早在这里混肴视听!我们现在在说的是你强迫众人一事,跟边关将士没关系!”
“谁说没关系。”魏朱冷冷的看了殿阁大学士一眼,“如果真没关系,你觉得我会站在这里废话吗?我又不是你。”
魏朱三言两语把内阁大学士气得暴跳如雷,她却不管他,只静静道,“我魏朱做事上不愧天下不愧地,之前所做种种也仅仅是为了调查出贪没国库一事背后的真凶。却没想到,竟然查出了一群喜欢背后咬人的野狗,以及一个喜欢为野狗代言的大人。”
殿阁大学士:“魏朱!你……”
“我很好。”魏朱道,“既然你早来了,证人,那我不找一两个过来也说不过去。”
魏朱看看户部侍郎,“狗都说我跟你暗中勾结了,你还不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吗?”
户部侍郎擦擦头上的冷汗,这好端端一件已经被摆平的事,怎么又被这群闲的蛋疼的人给翻出来了。
户部侍郎站出来,他行了个礼然后从袖子里掏出几张纸来,跟殿阁大学士之前拿出来的不一样,他拿出的这几张纸特别的长。
他没有把东西呈给皇帝,而是递给了魏朱。
魏朱拽出其中一张,指着上面的字看向其他官员,“听说诸位都是十年寒窗苦读,才能站到这里的,想必学问肯定比我这个弱女子高,这上面的字我就不念了,还请各位传阅着看一下。”
魏朱把商人捐献东西前的同意书交给一边最近的官员,官员看完后,再传给后面的人。
殿阁大学士也看了,上面清晰标明了自愿同意的文字,还写上了所有商人的名字。
最后所有人看完,才被呈到皇上案头。
魏将行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郑大人还有什么话说?”
“小的有话说!”其中一位商人举着手说,“我们当时虽然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但是户部侍郎让我们签字时并没有说捐赠这件事,决定捐赠这件事是在签订完同意书之后才告诉我们的。”
“所以、这张同意书是没有效应的!”
殿阁大学士指着魏朱鼻子痛骂,“真不愧是商人!其所作所为简直奸诈!”
魏朱无所谓摊手,“商人对上商人不奸诈难道喝茶?”
殿阁大学士肝火冲天,“皇上您听见了没有!事到如今魏朱还不知悔改!此女绝对留不得!”
“哚!”
殿阁大学士话音刚落,就见一柄寒光长剑从殿外飞入只刺他脚下地面!
看着贴着自己鞋面插入地面的长剑,殿阁大学士腿软倒地,“有刺客快来护驾!”
前来护驾的禁卫军没有见到,却见一人穿着银甲披风抱着战盔从殿门外风尘仆仆而来。
那怕满身尘土,也遮挡不住魏云周身半点风采,他伸手拔起插在殿阁大学士面前的长剑,居高临下凌厉非常的看着地上的殿阁大学士。
“你说谁留不得?”
殿阁大学士嘴都哆嗦了,“齐、齐王!”
“义父你怎么来了!”魏朱上前接过了魏云手里的战盔,“不是说过年才回来的吗?”
“提前了几天。”
魏云许久没见魏朱,本想好好看看对方的,谁知道对面却带着面纱。
“你这……”
“我没事。”
魏朱摘下面纱笑看着魏云,心心念念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笑颜如花的看着自己……
魏云举起的手最终落在魏朱发上,“长高了。”
魏朱笑,“还长好看了哪!”
魏云看了半响,像在验证魏朱的话,“一直都好看。”
他冷寂的眼里染上暖意,像天上温柔的月。
九五至尊的魏将行看不下去了,他咳嗽两声,唤魏云回神。
魏云对他拱手行个礼,然后就煞神一样站在魏朱身后没了下文。
魏将行郁卒:这个有了女儿,爹都不要的臭小子!
殿阁大学士狼狈的被人扶起来,对着这两父女简直恨毒!
“齐王!老夫再人卑言轻也是朝廷命官,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如此羞辱老夫,可把朝纲看在眼里,可把皇上看在眼里!”
魏云语不惊人死不休,“与你何干。”
魏朱简直快被魏云逗笑了,她小声道,“我马上解决完这边的事,等回去就给义父接风洗尘!”
魏朱说着站出了魏云的庇护圈。
“殿阁大学士在诬陷人面前真的很有一套,可是这次你找错人了!”
魏朱拍拍手,就有人把孙库守拖了上来,他显然被大刑伺候了好一场,瞧上去没半点人模样。
然后,魏朱把孙库守签字画押的证词放到了魏将行的桌上!
“这是此次国库贪墨案牵扯出来的官员。”
魏朱把名单拍桌上。
“这是密切监督商人踪迹后查出的蛛丝马迹。”魏朱说着突然看了底下的殿阁大学士,然后把另一张名单拍桌上。
“至于逼迫商人捐赠,也只是非常时期非常事件,不过效果不错,幕后黑手已经全部查出。”
魏朱看着底下的商人道,“与此案无关之人,你们捐赠的东西很快就会被送回。
但是!
污蔑皇亲国戚这件事,恐怕不会让你们那么容易就脱身!”
魏朱说着对魏将行笑了笑,“皇祖父,我义父回来了,今晚我会在家中设宴碗筷给您留着,您有空就一块过来。”
魏朱说着拉着魏云的胳膊就往外走,殿阁大学士简直气炸了,“如此目无法纪,目无皇威……”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