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大姐姐过来了。”魏粉看着那身明晃晃的衣裳,不觉庸俗只觉酸的难受。
这样好的衣裳,一看就是她从赵夫人得来的料子做的!
魏白起身见礼,“大姐姐来的巧,我们正说着那个纵火歹徒呢?”
“是啊,真希望父亲能带人赶紧把他们抓住,有这样的人在身边太可怕了。”魏粉趁机往周遗那边靠了靠,“周公子,你说哪?”
周遗看着魏粉笑而不语,心想你们害怕的那个“歹徒”可不就站在你们面前。
“要我说,这有什么好怕的。”魏朱挑了个离孔最近的位子坐了。
“就算这歹徒穷凶极恶,这里可是魏府,怕是看见门上的匾额,都吓得两股战战落荒而逃了。”
一直维持君子之风的周遗,看着这个信誓旦旦,一副人间自有正义在的“歹徒”。
说的这么好听,你怎么不两股战战落荒而逃!
“大姑娘是认真的?”
魏朱矜持点头,“自然。”
孔最总觉得这两人像是在打什么哑谜,这种摸不透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
孔最小声问,“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过来?”
魏朱不动声色的回到,“最近刚得了一笔银子,心情好。”
青云居最近都歇业了,魏朱还去那里得银子?
“虽然歹徒没有找到,不过好在木头已经成功送往京城。”周遗道,“听闻陵阳最近的木价被人哄抬,楚公子没受什么影响吧?”
楚佛觉得刚擦完的冷汗,又要冒出来了,“父亲这次找了熟人,虽然也受了一些影响,索性并不大。”
哄抬木价。
得了银子。
孔最看看魏朱:你干的?
魏朱笑mī_mī的为孔最斟了杯茶,“不是说渴了吗,快喝茶。”
这家伙竟然敢拿茶来堵自己的嘴!
孔最气闷的喝了一口,却被滚烫的茶水烫了舌尖,疼的他差点没把杯子丢出去,可他还是硬忍着咽下去了。
唔……好痛!
“烫着了?”
孔最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魏朱却直接捏住他的下巴凑近自己。
“张嘴。”
孔最愣愣的张开嘴巴。
整齐小白牙后,被烫红的舌尖透着委屈。
“吃块桂花糕压压吧,没什么大事。”
看着递到嘴边的桂花糕,孔最终于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他想往后撤,魏朱却把桂花糕直接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孔最躲避不急差点被呛住。
他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就那么用嘴咬着气鼓鼓的看着魏朱。
魏朱看的想笑,“可好些了?”
桂花糕在舌尖上甜丝丝的化开,将疼痛温柔包裹抚慰。
“不、不疼了。”
魏朱把杯子上的盖子掀起来,“下次记得,凉了再喝。”
孔最捏捏有些发烫的耳朵,“哦。”
桂花糕甜腻,孔最捧着杯子细细的吹着,刚想再喝上一口,就见整桌的人都在看着他。
发生什么了?
魏粉觉得自己脸烫的厉害,她捧着自己通红的小脸,去看自家姐姐。
却见魏白也才一副反应过来,“孔公子……跟大姐姐相处的真好。”
对对对!
魏粉连连点头,就刚才那行云流水的一串,就算是她和魏白一奶同胞恐怕也做不到这样应对自如。
楚佛尴尬的喝茶,魏粉魏白还小,不通男女之事,他刚才瞅着这一幕……
“周兄?”
见周遗还在愣神,楚佛小声唤了一句,周遗转头对楚佛笑笑,对他遥遥举杯。
楚佛压下心头疑惑,刚刚是他看错了吗,他觉得周遗那刻的眼神透着暴戾。
“表哥。”
魏紫珊珊而来,如娉婷之荷对着楚佛微微行礼。
楚佛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了。
楚佛痴痴的看着魏紫,“表妹,你来了。”
他这痴迷的样子看的魏粉发笑,听到笑声楚佛醒悟过来,他急忙站起对着魏紫还礼,动作之大甚至碰到桌上的碗筷。
楚佛七手八脚的去扶,这慌乱的样子,更是逗的魏粉前俯后仰,“楚表哥,这都多少年了,你用得着每次见二姐姐都这样,若是你们成了亲……”
魏粉正想打趣,就见魏紫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
“妹妹慎言!”
魏粉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莫名其妙的看着魏紫,都说这两人要成亲,她才有心试探,看来……并不是这样。
“你这嘴贫的。”魏白无奈的戳着魏粉的额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可是你我能说的。”
魏白道,“好在我们是一家人,二姐姐也是个心量大的不计较这个,她若是生气,有的你罚的。”
魏粉捂着额头吐吐舌头,“二姐姐,是我嘴笨,一时说错了话,你可千万别生气。”
魏紫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心里早把这两人给骂了个遍。
竟然当着周遗的面说这个,这不是存心想让自己失去成为皇子妃的资格。
只是魏白把话说死了,它还真不方便发火。
“我怎么会怪罪妹妹,听说四妹妹女红尤为出色,墨梅是个手拙的弄丢了我的荷包,我正想去妹妹那里讨上一两个呢。”
明里说不了自己,竟然暗地里想让自己去给做免费的荷包,这魏紫想的倒好!
“这女儿家的东西可是金贵物,二姐姐丢了荷包,这样贴身的东西,可要小心找回来,别再让不长眼的登徒子给拾了,这要是闹出什么事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