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天与聂娇伤心地流着泪,没走多元,只听身后一身暴吼“啊!——”引起李笑天与聂娇的震惊,疾速扭头一看,只见那齐天大圣孙悟,怒目圆睁,张开巨嘴,大声高吼,全身毛发随着吼声,自动飘起飞舞。
更令李笑天与聂娇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插在孙悟身上的剑全部被从体内挣飞,犹如银红剑雨一般纷纷撒落一地,“叮当”作响。有的滴血的剑,还在地上弹了弹,便静止无声。很快这些剑又化作一缕缕银鳞碎片,向随着微风四处飘散而去。
“孙大胜,孙大胜!你身体能行吗?要不我给你疗伤!”李笑天与聂娇从震惊发呆中醒了过来,匆匆返回,十分担心地问着孙悟。
孙悟嘴里身上流着血,“傻孩子,我,我没事的,我是天地孕育而生的石猴,是有金刚不坏之身,他那寅尊老儿也知,光靠那个山形八封阵是杀不死我的。他之所以用此阵,无非就是不断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希望我能自行了断此生。”
说到生气处,孙悟“啊呸!”啐了一口痰,接着说,“我只要不死,我就犹如寅尊老儿背芒之刺,让他永生不得安宁,整日活在担心害怕之中。”
说到这里,孙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三千多年了,我早已习惯这酷刑时不时地来一下。”孙悟又有一点调侃自我地说,“现在如不给我来一下,我浑身都感觉筋骨胀得很。我还要谢谢他寅尊老儿给我按排了这么好的一项运动。”
讲到这,孙悟笑了,笑得有一点难堪,“否则我这三千年多年活得也太无聊了。”
见李笑天与聂娇一脸痛苦的表情,孙悟以苦为乐地接着讲,“这种生活是我自己看错了眼,是我的选择,我怪不了谁。你们也不必为我这种生活,而感到痛心与婉惜。这可能就是皇权吧,皇权就是残酷无情。也希望你俩日后长大,也要多留心眼,最亲近的朋友与家人,可能才是你人生中最大的天敌!”
孙悟又提醒着这两个小儿,“你可能是一个善心,但别人表面上的好言好语,并不代他就是与你一样,有一个菩萨心肠。很可能他早就对你起了杀心,就像我一样,最后落得个这样可悲下场。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卸磨杀驴,放在我身上最妥不过了。”
听着孙悟所说,聂娇轻轻地提醒着李笑天,“我看那裘玉仙就像老伯所说这类人,嘴甜心黑,温柔藏尖刀。我们有必要这样吗?小心我们是养虎为患!”
李笑天点点头,说“师妹说的很对,但我这一次只是还她一个人情,并非与她为伍。我只想活得光明磊落,省得日后被人指指点点,说我行为龌龊。失于一人,也就等同失信于整个天下!我想师妹应是理解这个道理的。”
虽然李笑天与聂娇在私下悄悄地说着话,但他俩所说,满不住孙悟,孙悟有千里顺风耳,但是他俩私事,孙悟也只能装着什么都没听见,委婉地提醒着二位,“你们快走吧,去办你们的正事,否则要是被巡防的天兵天将发现,那样也会耽误你俩这趟办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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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镇灵大将军都尔滚雷看到李笑天他们竟没死,还逃出山形八封阵,心里十分震惊,暗叹道,看来他二人修为十分了得,便用九媚真火,与李笑天金色玫瑰火焰球在半空燃烧鏖战,成胶着状太。“原来你也是仙?那为何你刚闯瑶池灵山结界,却有无比的凶煞之气?”
“这个与你无关!你就等着受死吧!”李笑天说完,大声高喊着“啊——”瑶池灵山的仙气正往李笑天的身体内不断汇聚,九朵金色玫瑰火焰球涨满半边天,照映的整个天庭,都为之大乱。
寅皇突见天宫金焰映满天,不得不放弃与胡娆杏继续行淫雨之乐。正在呻吟中的胡娆杏拉着寅皇“我还要,正入佳境,你怎舍得?”
“爱妃快放手,天生异象,就怕兵变!若处理不当,那你我今天就要尸横天宫。”寅皇没等胡娆杏回话,狠狠地一甩手,快速抓起佩剑,高喊着“御林军统领何在?”“莫将在萧天河在!”
这是从宫殿门外走进一个身材魁伟黝黑的人,“加强宫殿防卫,并通知威武殿前大将军马超,驻军宫殿外,随时准备援助御林军,加强宫殿外围防御。”
“诺!”
“内务府侍郎拓多儿,通知各文武百官紧急上朝!”“诺!”寅皇在一道道指令传出的同时,并没有停往匆匆往朝堂走去的步伐。
……
李笑天猛地一推巨大的九朵金色玫瑰火焰球朝镇灵大将军都尔滚雷袭去。镇灵大将军都尔滚雷九媚真火很快被李笑天九朵金色玫瑰火焰球吞噬,突破都尔滚雷防御,熔断四刃断魂锏。
镇灵大将军都尔滚雷在惊恐万状中,只听“啊”地一声惨叫,就被烧成一堆灰,随风四散而尽。未死的天兵天将,看到这种狰狞恐怖的场景,早就丢盔弃甲,落慌而跑。
李笑天为何此刻他有如此巨大的威力?大家别忘了,他的魂魄曾被太白金星寄养于此,灵气更接地气,更易吸纳瑶池灵山如海般的仙气。所以暴发出如此巨大的威力。
“师妹,快离开这事非之地!”李笑天与聂娇一路狂奔,一口气终于来到百花争艳山,正准备查找九还仙草,只听见一个阴森空怖的声音传来,“哪——里——来——得——妖——怪!”一字一顿,“空、空、空”震动的整个百花争艳山都在晃动。
吓得聂娇不禁往李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