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我听着外面没有别人的声音,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没有人发现。但我还是要抓紧时间了,不然天亮了就麻烦了。
我在他的腰上划了两刀,刀伤不重,血很快就止住了。不久,辣椒水的效果也过了,他睁开了眼睛。
看着他眼睛下方那颗明显的黑痣,我知道,我没绑错人。
看到我,男人的眼里满是疑惑,似乎在问:“我都不认识你,你干嘛来搞我?”
我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装出一副冷静无情的样子,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我换个方式问吧,你为什么藏在这里?”我直直地盯着他,表情冷酷。
“哼,这是我家,我想住哪就住哪,关你屁事!”男人说完这话,又开始挣扎。
不过我打的是死结,越挣扎越紧。过了一会,可能累了,男人停了下来,不停喘着粗气。
“今年三月份,你干了什么?”我懒得再绕来绕去,直接切入了主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把头转向一边,不和我进行眼神的接触。
“你家在大丰店三号,三月三号凌晨,你把一个女孩装进麻袋,然后埋在了春秋山上。”我不紧不慢地叙述了一遍,“你还记得吗?”
他还是沉默,但我能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似乎马上就会爆发。
“现在,我需要你告诉我,女孩是从哪来的,她家在哪里。”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等待着他的应答。
过了好一会,他才开口,声音喑哑:“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我摇摇头,说道:“不,我会报警。”
他“哼”了一声,说:“那我就什么都不知道。”
我笑了,随手扯着衣角擦着刀上的血迹。
接着,我又随手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同时把枕巾塞到了他的嘴巴里,这样就不会吵到其他人了。
男人似乎没想到我这么暴力,眼睛瞪得极大,拼命躲避着,生怕我伤害他的其他部位。
半支烟的功夫,他平静了下来。我把枕巾抽出来,接着说:“你听说过凌迟吗?就是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剜下来,同时你还要保持清醒,受尽痛苦而死。”
我顿了顿,发现他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很好,他开始怕了。
我笑了,接着说:“我肯定没有刽子手那么好的手艺,也不会剜肉。不过割下来我还是会的。我不想手上多一天肮脏的人命,所以不会让你死的。”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把你的那个玩意割了,反正留这个东西也只会害人。”
男人听到我要阉了他,表情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边往后退,一边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等我家里人发现你了,他们肯定会报警……”
“报警?”我嗤笑一声,“报警的话,先进去的人就是你。”
说着,我用刀割开了他的裤腰带,漏出黑色的短裤。
“啧,挺精致的。”男人最受不了别人嘲讽他的这方面。果然,他满脸怒火,要不是被绑住,他几乎都要扑过来了。
又是一刀,短裤被我划烂了。我手一抖,不小心划到了里面的皮肤,渗出了一点血珠。
“不好意思划错地方了。”我有些抱歉,“你别乱动,我动作很快的。”
看到我真的准备用刀割去他的命根子,男人的表情扭曲了,牙齿紧紧地咬着,并在我的刀抵达的最后一刻开了口。
“我说!你别碰我!我都说!”他大喊到。
我点点头,收起了水果刀。说实在的,其实我也不想碰到那个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姑娘的东西。
“说吧,从头开始,什么都别漏,细节也要说。”我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男人开口。
他咽了口口水,一直咬紧的牙关也放松了下来。
“我是在贵族学校遇到那个女孩的,当时我在那里做管道工。”
“她太漂亮了,你都不知道,我看到她都走不动道。”
似乎在回忆少女的美貌,他的眼里似乎多了一丝柔和,但很快被邪恶所取代。
“但是她太傻了,我骗她自己迷路了,她就傻乎乎地在前面给我带路。”
“路过一个很冷清的小路,我等不了了,就把她敲晕了。我带着她坐黑车到了隔壁市,我在那里有个房子。”
听到这里,我不禁插话道:“警察没有找你吗?”
他“嘿嘿”一笑:“我做工的时候用的是假证,因为怕以前坐牢的事被发现。而且等他们发现的时候,我都离那个学校很远了。”
“我把女孩藏在了地下室里,用铁链锁了起来。每天给她吃给她喝,她居然还动不动就骂我,还抓我。”
我脑海里浮现出了少女在地下室里拼命挣扎,却还是惨遭毒爪的样子。
“她太不听话了,我只能给她点颜色看看了。”男人仿佛陷入回忆,喃喃地念叨。
“你用火烧她了吗?”我质问道。
“对啊,她怕火。只要我拿着火把靠近她,她就会变得很乖巧,任我摆布。”男人笑了笑,似乎很满意自己选择的方法。
“那天,她不知道为什么不怕火了。等我举着火把的时候,她居然把火把扑倒了,点燃了一地的被子。”
“我对这么好,她居然想烧死我!”说道这里,男人有些愤怒。
“火势变大了,我来不及给她解锁,再说我也怕她逃走,我就自己跑出去了。我还把地下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