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妮却想不明白,怪天怪地怪全世界,觉得全世界都对不起她。特别是小她两岁,却不需要下乡的祈远。
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祁你1978年回来,然后在1982年出嫁,在家里作了几年,把祁家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那几年,祁家八卦频出,成为了京都人家茶余饭后的‘甜点’。
祁家觉得不能再让祁妮败坏祁家的名声,赶紧把人嫁出去,眼不见为净。于是和赵家商量联姻。
因为赵家的家世不如祁家,祁妮是不愿意的。
但奈何她挑不出比赵光明更好的人选。
好男人很多,但人家看不上她。
看上她的那些,要么家世不如赵光明,要么就比赵光明丑,比赵光明老。所以,不情不愿的,祁妮还是嫁入了赵家。
虽然祁妮和赵光明是同一类人,但两人相处得并不太好。赵光明挖苦祁妮,祁妮鄙视赵光明。
两人是半斤八两。
你笑话我抛妻弃子?
我鄙视你残花败露。
反正夫妻两人互相戳对方的心肝肺。
这两人在能回城的时候,都是挥一挥衣袖,带走一片云彩却留下了儿女。然后,互相嘲讽,都觉得对方自私自利,不是自己的良配,都觉得自己可怜,在为家族牺牲。
陈白羽讽刺的笑了起来。
看祁妮这样的人,就知道祁家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和谐。一个和谐友爱的家庭,是教育不出这样自私自利的孩子来的。
“祁妮这个人心思恶毒,自己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这样的人,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祁妮和赵光明的关系不好,或者说她和赵家所有人的关系都不好,包括她自己的两个女儿。
祁妮一直都觉得是她的两个女儿害得她没有生儿子,都是两个女儿的错。所以,平时对两个女儿并不好,多有磋磨。
z先生调查到的东西都很表面,至于祁妮为什么要扔掉陈白羽?没有查到?祁妮和祈远的关系如何?也没有查到。
很多实质性的东西还需要继续调查。
看着z先生送过来的调查资料,陈白羽有些失望。
顾延年也同样有失望,不过也觉得正常。
祁家人都会装,不花费些功夫是不可能查到多少实质性的的东西的。不过,祁妮因为怕赵光明从乡下接回来的儿子偏帮着亲妈,怕自己会为他人做嫁衣,便宜了赵光明乡下的老婆,而把人家害死是事实,还是证据确凿的事实。
可能是看不起乡下人的智慧,祁妮根本就懒得掩饰。只要有心就能查出来。可惜,那个女人的家人见识少,而且胆小怕事,即使有所怀疑也不敢提出质疑。
至于讨要公道什么的,更不敢。
只是可伶了赵光明留在村里的女儿。父亲跑了,亲妈死了,一个人跟在舅舅舅母身边讨生活。
这对夫妻,真是恶心透了。
“祁妮为什么要把我扔掉?”陈白羽很疑惑,想不出任何的理由。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祁妮把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扔掉?
“总会知道的。”顾延年的人也在调查,不过暂时还没有消息。
陈白羽把资料扔在一边,“希望吧。”
“爷爷,我们到书房去吧。我有事和你说。”陈白羽把资料装进牛皮纸袋,放在顾延年书房的保险柜里。
顾延年的书房有两个保险柜,一个是顾延年自己的,一个是陈白羽的。
陈白羽的保险柜装着的是这几年z先生给她调查到的所有资料,不知不觉已经装了大半个保险柜。
这几年,她在z先生身上花费了不少钱。
果然啊。
有钱好办事。
这些资料都是钱啊。
陈白羽确定阿姨正在厨房,然后关上书房的门,又看了一眼窗外,确定没有人,关上窗。
顾延年看着陈白羽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奇怪,“要说什么?”
怎么感觉要说大事?
顾延年也被陈白羽的小动作提起了心。
陈白羽深呼吸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关于98 洪魔的情况说一遍,而且为了让顾延年提起警惕,她夸张了两成。
虽然知道外面没有人,但陈白羽还是刻意的把声音压低。
“什么?”即使淡定如顾延安,在听完陈白羽的话后也心惊得瞪大眼睛,“确定吗?”
其实,顾延年更想问‘你怎么知道的?’
顾延年紧张的看着陈白羽,这件事太大,处理不好,是要出大事的。
危言耸听,妖言惑众。
顾延年盯着陈白羽的眼睛。
陈白羽吞吞口水,“确定。”
“爷爷,怎么知道的,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保证,这是真的。现在已经4月份,时间不多了。6月中旬会连降暴雨,大暴雨全线超出警戒水位线。”
“这是一次全流域型的特大洪魔之一。涉及范围广,面积大,需要今早就安排。”
顾延年双拳紧握,脸色沉重。他不怀疑陈白羽的话,但他担心这件事对国家的影响。
“两亿多人被波及,死亡四千多,经济损失一千六百多亿?”顾延年的声音在颤抖。
这样的数据太过触目惊心。
他
顾延年站起来,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如果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不可能不作为,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人去死,那么多人痛失家园,流离失所。
但是,他应该怎么做?
顾延年觉得脑子有些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