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

“小五。”二堂哥一脸幽怨的看着正捧着书看的陈白羽。

“嘻嘻。二堂哥,你应该高兴。艳福不浅。”陈白羽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然后‘哈哈’大笑。

二堂哥过年前就开始相亲,一连看了好几个,都没有感觉。但在农村,真不能用‘没感觉’作为拒绝的借口。

在农村,大家更相信的是日久生情。

“小五。”二堂哥很郁闷,他真不想现在就结婚。

“不想结婚,你可以告诉大堂伯娘啊。”陈白羽翻个白眼,你不想结婚,别人还能逼迫你不成。

二堂哥挠挠头,用力的揪揪头发,“他们都不听我的。我觉得男人三十岁结婚刚刚好。”

“年龄不是重点。重要的是,男人应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的婚后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有人早熟,年纪轻轻就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但也有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有些人结婚前懵懵懂懂,但结婚后瞬间就明白生活的意义,家庭的意义,然后奋发图强。这应该就是成家立业的意义所在。”

陈白羽有些好笑的看向二堂哥,“现在,大堂伯娘就是希望有个贤惠有聪明的女儿能让你明白家庭的意义,让你多一臂之力。”

陈白羽眨巴一下眼睛,挑挑眉头,“二堂哥,你为什么不想结婚?不要说什么‘没感觉’。有感觉,那叫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多半是男人对美女外表的惊艳的一种表现。不要忘记了,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表里不一’。”

“不是所有的美女都内外兼修。不过,男人嘛。多数是视觉性动物,喜欢第一眼的感觉,也信任第一眼的感觉。”

二堂哥吞吞口水,“小五,我怕。”他是真的怕,怕再遇到像大燕那样的女人。

真的太可怕了。

现在,附近几个村都是关于大燕的八卦。因为大燕在年初二的时候指着她的婆婆骂,骂她不会教育子女,还骂丈夫窝囊废等等。

她婆婆被气得差点晕倒过去。更让人无语的是,过年后走亲戚,大燕不愿意走婆家的亲戚,只探望娘家亲戚。

每次婆婆和丈夫要去走亲戚,她就躺在床上装病,要装模作样的熬药。根本就不顾忌农村过年不能熬药的习俗。

等婆婆和丈夫出门后,她立刻从床上起来,收拾东西回娘家,然后跟着娘家人一起走亲戚。

别人看到后疑惑,大燕就一脸委屈的说‘婆婆不喜欢我跟着。’

气得她婆家想要打人。

最让二堂哥傻眼的是,他过年后去小姑姑家走亲戚,在路上遇到了大燕和她的娘家人。

大燕还瞪着他,说‘都是你害的’。

麻蛋的。

好怕怕。

他害她什么了?

不就是相亲不成功,然后她嫁给了邻村的人吗?

二堂哥郁闷死了。

“小五,你说要是再碰到一个大燕那样的人怎么办?”二堂哥心有余悸。

陈白羽两眼望天,白了他一眼,“那你应该是吸渣体质,只能自认倒霉。”

“小五。”

“二堂哥,你真的应该结婚了。”陈白羽上下打量二堂哥,“既然不喜欢相亲,为什么不自己找一个?”

陈白羽一脸的嫌弃,“在京都混了这么多年,白瞎到了这么的周末和假期。”

“你看看炳堂叔,雁堂婶就是他自己找的,眼光更多好。”

“好。我就按照雁堂婶的标准来找。”二堂哥瞬间就决定了。

陈白羽嘴角抽抽,很想说,你可能会一辈子打光棍的。像雁堂婶那样能干的女人,不少。但人家未必看上你。

算了。

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见鬼了呢。

过年后的正月初六,陈白羽家接到大姑婆去世的消息。

原来,大姑婆在年三十的时候摔了一跤,头刚好磕着了,当时就说头痛。但因为怕出门后就回不来了,所以坚决不愿意去医院。

过年正是热闹喜庆的时候,大姑婆不愿意给亲戚朋友添堵,所以就让子孙满着不说。

初六了,大姑婆拉着几个孩子说话,说着说着就说头痛,然后人就去了。

“当时是磕着头了。她不愿意去医院,只用万金油擦了擦。哎,没想到,人就这样去了。”

报丧的人也是一脸的唏嘘。不少人都说,如果当时去了医院,可能就......

不过,这些话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作为大姑婆的娘家人,阿公带着阿爸还有炳堂叔过去帮忙办理大姑婆的丧事。而大叔公则哭着跪倒在‘地堂’上,他没想到,过年前的见面真的成了他们姐弟的最后一面。

那个握着他的手,让他好好活的大姐......去了。

大姑婆去了,阿公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但生活总要继续。

初十的时候,挖掘机和推土机又开始工作,阿公打起精神,带着阿爸和大哥去修路。

果园里的鸡就全部成了陈白羽的工作。

陈白羽觉得她要请人喂鸡,否则,每天要准备几千只鸡的吃食,能把她忙死。

陈白羽请村里的小孩子帮忙割猪草、红薯藤,一捆草是五毛,一捆红薯藤是三毛,然后还有虫子和蚯蚓。

装满一个矿泉水瓶的虫子或者蚯蚓是两元。

陈白羽还请了村里的一个婶婶帮忙喂鸡,喂猪。

阿公瞪了陈白羽好几眼,但也没有多说什么。陈白羽偷偷的在心里给自己数个大拇指,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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