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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徐子舒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池扬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小心翼翼的环上徐子舒的腰,双手掐着徐子舒的腰,想要把人给放下来。
徐子舒却搂的更紧了,就这么紧紧的贴着池扬不撒手,池扬郁闷的不行,这样睡着倒是没什么,可是他是男人,每次被徐子舒给撩拨的不行。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到什么时候,真怕自个儿有一天就不管不顾的豁出去了,瞧着外头的星空,池扬觉得若是这个姿势,今儿晚上是不用睡了。
上辈子欠了徐子舒的,这辈子,来跟他讨债来了,旋即,池扬捞过一条毯子将两人盖上,又从床头摸了本书,拿在手里看了起来。
明明是军事上的书,池扬总觉得心口燥的不行。
沈若初回了房间,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累的不行,也不知道厉行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不过童爷办事儿,向来是靠谱的。
这次有童爷跟着,战机是铁定能运到迷城的。
沈若初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洋楼外头停了直升机,厉行从直升机上下来,林帆和一个约莫四十岁,穿着长衫的男人,跟着一起下了直升机。
林帆知道,若初小姐在南城,少帅在肃京是待不了多久的,这不直接抢了陈督军的直升机,自己就开回来了,气的陈督军不轻。
“林帆,让人给童爷安排一处休息的地方。”厉行对着林帆吩咐着,转而,对着童爷道,“童爷,你休息一会儿,等晚些时候,再去见若初吧。”
他急着赶回来,童爷知道韩家成衣厂出了事儿,便跟着一起来了。
“成,我都有两年没见到若初小姐了。”童爷笑了笑,他这两年为了韩家的生意到处跑着,有两年没见到沈若初的。
厉行点了点,没有多余的话,便迈着大步子,朝着洋楼而去,林瑞知道厉行回来了,立马迎了上来,喊住了厉行:“少帅!您回来了?”
他没想到厉行的动作这么快,不过一天一夜便从肃京赶了回来。
“没出什么事儿吧?”厉行顿住步子,询问的目光看向林瑞。
林瑞上前,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厉行,包括棉衣出事儿,还有那个叶司长,厉行闻言,不由寒了目光:“这事儿军政府也有人插手,那个叶司长是不想活了吗?这事儿,你和林帆去办一下,将整个人南城军政府里头,所有的人,都给彻查一下,一个都不许放过!”
“是,少帅。”林瑞应了一声,这个叶司长怕是不好过了。
就在林瑞转身正欲离开的时候,厉行喊住了林瑞:“等一下,给我查一查那个乔允,乔家的大少爷。”
他才离开多大会儿啊,她的若初就被人惦记上了,因着乔允的两句话,沈若初就跟着乔允走了,他很好奇那个乔家大少爷。
“是,少帅。”林瑞不知道自己同自家的少帅,说了实话,是对,还是错的。
没有多余的话,林瑞转身离开了,厉行立马上了楼,去了沈若初的房间。
推开门,厉行走到床边,直接掀开毯子,躺在沈若初身边,伸手就要将沈若初捞进怀里的时候,厉行才发现,低下头,才发现沈若初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颜色,不由一惊。
“若初,怎么了?”厉行急急的伸手摸上沈若初的额头,沈若初抬手拍掉厉行的手,没什么力气的开口:“别闹,厉行,我疼。”
厉行听了沈若初的话,吓得不轻,连忙捞过沈若初,顺手开了灯,看着沈若初憔悴的模样,着急的不行。
“若初,是不是生病了啊?我去打电话让医生来!”厉行急急的开口,瞧着沈若初脸色这么差,手足无措的不行。
沈若初睁开眼,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开口:“没事儿,我月事来了,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之前每次来月事的时候,不这么疼的,估摸着是上次在江里头伤了根本,一直没有调理好,才会这么的疼。
“好,好。”厉行连连应声,慌忙起身去给沈若初倒了杯水,抱起沈若初,让沈若初靠在自己身上,小口小口的喂着。
喝过热水,一身的暖意,让沈若初觉得浑身舒服了许多。
厉行又扶着沈若初躺下,沈若初就这么缩在厉行怀里头,重新睡着了。
等沈若初睡熟了,厉行放下沈若初,给沈若初盖上毛毯,这才发现,角落里头的衣服上有血迹,脸色一白。
女人月事的事儿,他只是听说,懂却不怎么懂的,若初这么难受,就担心的不行,没有多余的耽搁,不由起身去了池扬的房间,厉行不停地敲着门。
池扬本就没睡,徐子舒也被吵醒了,这才发现,自己就这明明趴在池扬身上睡了一晚上,嘴角微微挑起,池扬立马起了身,拿了件外套给徐子舒披上,便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厉行,脸色很不好看,池扬蹙了蹙眉:“怎么了?”没想到厉行回来挺快的,这才走了多久呢,就这么急着赶回来了。
厉行斜睨了一眼池扬,没什么耐心的开口:“徐子舒呢?”
池扬不是一直挺君子的吗?两人这都睡到一个房间了,池扬回去要是不给徐家一个说法,他饶不了池扬。
池扬让开一些距离,厉行二话没说,进了房间,徐子舒已经穿了衣服起来,看着厉行脸色难看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若初月事来了,疼的不行,怎么办啊?”厉行对着徐子舒问道,徐子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