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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督军计较了这件事情,那么可以说,以后不会再带着陈窈出席任何的宴席了,这意思很明白了,只能说明陈窈的运气不好,带坏了督军的运气。
沈若初觉得这二太太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为了自己,可以当着督军的面儿,这么埋汰督军夫人。
督军夫人的脸色难看的不行,苏邑这个贱人,真是太过分了。
这边,厉督军听了苏邑的话,冷眼看了苏邑一眼,眼底满是不耐烦,声音严肃了许多:“够了!你若是真没事儿,多去读写书,识识字,别总是知道衣服首饰和麻将,出去了让人笑话督军府里头的姨太太们,没见过世面。”
今日他带着陈窈一起,陈窈同林局长侃侃而谈的那些字画和古董,他就觉得很有面子,以后若是见了那些大面上的人,不能让人笑话了。
他本来就是大老粗,再带出去的人,也是一些没见识的,那才是真真的丢脸。
苏邑显然没料到督军会这么教训她的,心下觉得气愤的不行,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原本就很喜欢打扮。
督军喜欢的也正是这一点,不知道突然的怎么了,督军连这个都嫌弃起来了,还让她多读书,读什么书啊,一个女人,读那么多书做什么?
其他人更是一个个看着好戏,这回二太太怕是起不来了,这本想拍着督军的马屁,没想到拍到马蹄子上了,还想算计督军夫人,却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二太太真是活该,最开心的,就要数几个姨太太了,坐在一旁冷眼看着,平时二太太没少打压她们,如今看到二太太吃瘪,能不开心吗?
没有多余的话,督军烦躁的上了楼,鹤城的事儿,一天不解决,他就觉得一天不能够消停,实在是烦的很。
督军一走,陈窈便站起身,朝着二太太走了过去,扫了一眼二太太所谓的压惊汤:“督军不喝,给我喝吧。”
苏邑瞧着陈窈得意的样子,心下恨得咬牙切齿,握紧手里的勺子,当初就不该心软,应该早就把陈窈给赶出督军府的。
否则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事儿了。
“姐姐,这汤都冷了,你要是想喝的话,我让厨房再帮你炖一些便是了。”苏邑对着陈窈扯了一抹笑,这汤绝对不能给陈窈喝了。
这是给督军炖的。
陈窈不以为然,瞧了苏邑一眼,继续道:“不用了,这种天气,凉一些也没什么要紧的,好好的汤,倒了挺可惜的,还是我喝了吧。”
说话的时候,陈窈就要拿苏邑手里的汤蛊,苏邑连忙护住汤蛊,紧紧的握着。
“真不能喝了,我再让陈妈给姐姐炖一份儿就是了。”苏邑脸色一白,护紧手里的汤蛊,生怕被陈窈拿去了。
一旁的沈若初,看着苏邑的样子,不由蹙了蹙眉,不过是一份儿汤而已,若是照着二太太以前的脾气,督军夫人要喝,苏邑肯定不会不给的。
这刚刚盛过来的汤,用汤冷了做借口,未免太矫情了些。
沈若初蹙了蹙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上前几步,对着二太太问道:“二太太,莫不是这汤有什么问题吧?”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苏邑这么紧张做什么?没道理给督军的汤,就不能给督军夫人喝,除非这汤只能男人喝,女人不能喝。
陈窈是大家族出来的,见的多了,沈若初只是这么一说,陈窈立马就明白了,抬起头,凌厉的目光看向苏邑。
苏邑脸色煞白,朝着沈若初喊道:“沈若初,你给个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这汤怎么就有问题了,这里可是督军府,由不得你胡说!”
这个该死的沈若初,成天的就知道坏了她的好事儿,她真是巴不得把这个贱人给弄死了才行。
陈窈冷眼看着二太太,勾了勾嘴角:“苏邑,这汤真的没问题吗?”
说话的时候,陈窈一把夺过二太太手里的汤蛊,对着旁吓得脸色惨白的陈妈问道:“陈妈,你来说,二太太让你做了什么?要是你交代清楚,你家里的人都会跟着你受牵连。”
在督军府里头当差,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手脚不干净,做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她是不会轻饶了他们的。
刚才沈若初问的时候,不光是苏邑脸色变了,她见到陈妈的脸色也变了,想来,是这两个人勾结在一起了。
陈妈听了陈窈的话,脸色像纸一样,咚的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对着陈窈不停的哀求着:“夫人,这事儿是二太太让我做的,我一个做下人的,我没办法了,求您饶了我和我的家人吧,求您了。”
她只是个坐下人的,这些年,都是二太太在管事,虽然现在夫人也管起来家事了,可谁知道二太太会不会突然的起复呢?
若是把二太太给得罪完了,她在督军府就待不下去了,说不定还得丢了小命儿。
苏邑没想到陈妈这么快就把她给招出来了,心下气的不轻,对着陈妈骂道:“下贱的狗东西,你说让你做的?你不要血口喷人啊,再乱说话,我让人把你的舌头给割了!”
绝对不能承认了,否则,今天她可算是完了,给督军下药,这事儿怎么得了?
陈窈听了苏邑的话,目光里头满是寒光,朝着苏邑走了过去,抬手一巴掌打在苏邑的脸上,苏邑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窈,捂着脸,瞪直了眼睛。
她自嫁进督军府以来,就没人敢动过她一根指头,没想到陈窈居然会打她,而且下手不轻。
手里的汤蛊就这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