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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陈窈傲气归傲气,从来不敢跟自己这么说话的,大都是在一旁冷着脸听着,哪里像现在这样,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儿和自己顶嘴。
周可也没料到督军夫人会这么喜欢沈若初,不惜跟老太太翻脸。
陈窈刚想说什么,沈若初站起身,拉过陈窈,看着地上的周可,对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说人证物证齐全,我倒是想问问了,什么人证?什么物证?单凭周可一句话吗?”
她就是等着老太太和周可得意,然后,再一巴掌打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疼,人证物证,真是可笑了,事情是她做的,但是不留一丝痕迹的,她不信什么人证物证。
老太太觉得沈若初是到了这个份儿上,都不知收敛的,实在是过分了。
“你的这些丫鬟,都是人证,这么多人都在现场,你敢说那些胭脂水粉,不是你给周可买的吗?”老太太看向沈若初,嘴角勾了勾,满是笑意,“沈若初,你就算是有韩家给你撑腰,你也不能做到红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
沈若初最喜欢的,就是搬出韩家来撑腰,想着督军府忌惮她那些陪嫁,忌惮韩家的产业,和惦记那个机场,可是如果是沈若初自己的错,韩家就算是站出来,给沈若初出头。
韩家也是理亏的,自己的女儿善妒,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怎么能饶了沈若初?
韩家养出这么个女儿,自己都是理亏的,哪家女儿做了丢人的事情,还愿意把娘家拉出来的,只有沈若初了。
“老太太,我从来没有拿韩家来压人,更何况,韩家也不是这样的,您今天这话就说错了,周可的胭脂水粉确实是我给买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沈若初慢条斯理的说着,说话的时候,看着周可。
周可被沈若初看的浑身直发毛,总觉得有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的,她以为她能够把沈若初给拉下水,可沈若初眼底的自信和惬意,让她害怕。
她一开始,就拿沈若初当成软柿子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应该明白,沈若初不是软柿子的,自己想着玉石俱焚,怕是最后,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老太太冷嗤一声,不知道做出了什么?还真是脸皮厚。
“老太太,您说你想让周可进门,之前,赵颖儿进门的时候,我拦着,已经惹得老太太很不高兴了,你提了周可,我想着是厉行的青梅竹马,就点头了,我觉得周可太寒酸了,怕给督军府丢人,带着她风风光光的去了大大小小的商场,花我自己的钱,给她买了不少的东西,您跟我说,我要陷害她和赵小姐,千方百计的,我知道老太太不喜欢我,可是也不能这样埋汰人?我要怎么个千方百计的设计周小姐?”沈若初嘴角微微勾着,满是冷意的说道。
沈若初的话,让周可和老太太脸色一白,被沈若初堵的不行,周可心中更是吓得不轻,她就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果然,沈若初设计好了一切,都已经想好了退路。
她不过成了沈若初利用的一把利刃,杀人不见血,说的就是沈若初。
老太太本来想着帮周可出头,彻底打压沈若初的,这下,也被沈若初的话给彻底堵住了。
“东西是少夫人给我买的,少夫人也确实带我去买了各式各样的东西,可是这胭脂水粉,不能证明跟少夫人没有关系?”周可脸色惨白的对着沈若初说道。
就算是沈若初想好了退路,把一切给设计好了,她也不能由着沈若初这么打压她,一点儿活路不给她留。
她想活着,不想就这么白白的死了。
沈若初冷睨了周可一眼,嘴角带着笑意:“好,说的正好,这就是你所谓的人证物证,我跟你说,周可,东西是锦记交给你的,从未过过我的手里,锦记背后的关系,谁都知道的,饶是我这个少帅夫人,也没有办法收买锦记的人吧?若不然,锦记也不会定下,不论是谁,哪怕是皇亲国戚,照样排队才能买到锦记的东西,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脸子!”
这一点,是谁都知道的事情,老太太和督军夫人,更是清楚的很,所以,她这么一说,谁都会相信的,锦记连老太太去买,都得照规矩预定,照规矩排队。
不可能破规矩的,更不会跟沈若初串通好,去陷害府里的姨太太。
这事儿,沈若初的话,是有想当的说服力的,老太太的脸色更难看了,以为是沈若初买好了,拿给周可,周可拿给赵颖儿的,是沈若初动过手脚的东西。
那是没话说了,现在,这东西,直接没有过沈若初的手,沈若初自然可以撇的干干净净了,都怪她太大意了,连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没有问清楚,就下了定论,这回丢脸丢大发了。
“可是,可是这个胭脂水粉,我都是直接从锦记拿回来,就送到赵小姐那里了,这事儿,跟我没有关系啊,还请老夫人明察。”周可脸色青紫一片的,对着老夫人喊道。
她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问题了,更或者,沈若初真的有什么通天的本事买通了锦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现在,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说服力了。
老太太怕是不信的,反而会觉得她故意撒谎,耍着大家玩的,她千不该万不该去找了沈若初,现在从头至尾,都觉得可疑的不行,怪不得沈若初一口爽快的应下,让她进门了。
从她去找沈若初的那一刻起,怕是自己就中了沈若初的局了,想想,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