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冯建设打够了心里舒坦了,才勉强停下手来,休息一阵,任周围的人骂那对母子,然后他再打,打累了又休息一会儿任人骂,自己再动手......如此循环交替,最后眼见着杨林菊和胡发来母子爬不起来身上脸上全是脚印子,才长出了心头那口恶气,放那母子二人离去。
临走时,胡发来还不忘放了一句狠话:“我要休了她!休了她!你们等着!”
冯盼娣:“呸!你听清楚了,是我冯盼娣看不起你,要休了你!等着?等着就等着!”
“......”胡发来被噎得厉害,灰溜溜地走了。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女人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间就变了,变得凶悍可恶!贱人!以后落到他手里,看他怎么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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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这么大的羞辱,杨林菊和胡发来母子二人如何能够甘心?两人跌跌撞撞离开,
还来不及回家,就先奔胡家的亲戚那里去了!两人将今天挨打的事照着于自己有利
的方向添油加醋地说了,另外还煽动这些亲戚们,说冯家村的人怎么怎么踩胡家人
的脸,怎么怎么羞辱所有姓胡的人。
胡家很多人原本都不是好东西,如今眼瞧着胡发来和杨林菊的惨状,再被这么一挑
拨,立马撸袖子拿家伙,说是要去冯家村闹事。
杨林菊满意极了。
紧接着,杨林菊又去找了杨家的人,也是一顿告状加挑拨,杨家人也是义愤填膺,
纷纷抓起手中锄头镰刀等物,杀气腾腾地往冯家村而去。
一伙人起码有二三十之众,众人来势汹汹杀气腾腾,一副黑帮众人要去灭别的帮派
的架势。
杨林菊洋洋得意,觉得这次一定会出一口恶气,没想到恶气没有出,相反她自己快
被气死了!
从进了村口,这伙来者不善的人便被盯上了。
有人迅速报了警。
有人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了冯建设。
冯建设如今有钱在手,财大气粗,请了好几个彪形大汉手持锄头站在院子外,等着这伙人。
两方人马很快相遇,隔了四五米的地方僵持着。
冯建设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个高音喇叭来,对着话筒里就喊:“胡发来那个没用的东西哦,也不知是哪辈子造了什么孽,连个男人都不是!胡家无后了哦!”
胡家众人气得快吐血了:“你这杀千刀的冯建设!诅咒别人无后,你也太歹毒了!胡发来就这么得罪你了?用得着这样诅咒他?别忘了,你女儿就是他婆娘!他要无后了,你女儿也是一样!还是说你害怕别人说你女儿是只不下蛋的鸡,特意混淆视听将脏水往胡发来身上泼?”
“他是他,我女儿是我女儿!”冯建设的声音明显比人家喊破喉咙的声音还大好几倍,因此格外压制人,“我女儿可看不上这样的窝囊废!”
“你......”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冯建设的声音再次无情地压制:“论相貌,他胡发来就是只癞蛤蟆;论年纪,他三十多了,老光棍一条;论品性,呵呵,好吃懒做泼皮一个!就这样的货色,我女儿嫁给他都是下嫁!”
胡家人表示不服:“我们彩礼多啊。不嫁不还是嫁了吗?现在又来说这些有什么意思?早干嘛去了?”
“我呸!谁稀罕你们那点彩礼?!”夏雨抢过高音喇叭,大声道,“我女儿嫁给他真是倒了八辈子霉!给他们家当牛做马,里里外外都要做,没过过一天好日子,结果换来的是拳打脚踢!狗日的黑了心的胡发来!你和你妈都不得好死!你们都要下地狱!打你们怎么了?打你们还算轻的!信不信我立马报了公安让警察把你们两个抓起来?”
胡发来:“......既然你们打也打了,现在她还是我婆娘,就应该跟我回去!”
“对对!盼娣该回去!”
“回你妈个头!”夏雨道,“你对盼娣有家暴,我们已经报案了,公安局的同志也说了,判你们的婚姻无效!”
“你们这是想要离婚?”杨林菊嘴巴肿的老高,仍不忘出来蹦跶,“离婚可以,把我们的彩礼退回来!”
“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从未听说过离婚要退彩礼的?哈哈哈,那在盼娣结婚的这段时间,你们对她的打骂怎么算?医药费又怎么算?耽误了她的青春,青春损失费你们也要赔!”夏雨大声道,“另外,你儿子自己不是男人,却害我女儿被骂不会下蛋,给你们家背了这么大一个黑锅,这账又怎么算?”
什么什么?胡发来不是男人是什么意思?
背黑锅又是什么意思?
众人纷纷议论道:“啊?!是不是胡发来不能......”
“我就说怎么结婚这么久都没孩子,原来他是个太......”
“天啊,竟然是这样!难怪三十几了还娶不到婆娘?”
就连胡家和杨家的亲戚中都有人问:“发来你难道真不行?”
胡发来简直要气死了!这些人竟然怀疑他是太监!他哪里是?他哪里像了?!
“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胡发来抢过旁边一个人手里的锄头,高举着朝夏雨冲过来。
自然没能成功。
他被几个彪形大汉给生生拦住了。
冯建设冷笑道:“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夏雨对着高音喇叭道:“这次在医院里,我们带盼娣做了检查,她身体各方面都很好,很健康,生孩子是绝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