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律政女王,我爱你>122千树万树梨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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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气袅袅,眼风扫过去,淡淡的看了苏瑞一眼。他爱一个女人,可他对这个女人并不好。到现在他不仅忤逆了兄弟,还让自己心爱的人受到伤害……阮天明忽然觉出无力。或许薄南风考虑得对,他这样只会一天天的陷入两难,直到那么一天,跟谁都违和起来,自处都难。

轻风吹过,乱了苏瑞鬓角的发。

阮天明修指拂上去,帮她捋顺。自嗓音中挤出的一句话,重而沙:“对不起……”

苏瑞听到耳中,双手紧紧的抠着木椅,不说话也不看他。

江南恢复得很快,心态放宽的原因,所以不论身体还是精神状态,一日比一日好很多,起色明显。

难得过了段平静的日子,跟与世隔绝一般。像在一片孤岛上,只有她和薄南风两个人。白天有的时候薄南风会出去,回来的时候就会给她带一些小惊喜,吃的玩的都有。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带几本故事书来,江南懒得翻,她睡觉之前,薄南风就会坐在床边的倚子上给她念。有的时候干脆缩到床上来,揽在臂弯里读给她听,等她睡了就放下,然后没多久自己也便睡了。

秋季的阳光总是灿而暖的,即便有风,呆在室内看着也是明晃晃的一片,洒进来倾国倾城。

薄南风最爱在江南睡熟的时候细细的打量她。

其实江南长得很漂亮,五官要细细的看,才越发觉得精致,小巧而玲珑。只有眼睛最大,睁开的时候黑白分明,真真正正的剪水双瞳。睫毛也长,在眼睑处烙下影,密密匝匝的两排。底子是雪白的肌肤,也像上等的瓷器。

薄南风觉得这样的江南美好得不真实,伸手触上去,曲起指轻轻的摩挲。江南怕痒,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说:“薄南风,别闹……”薄南风钩起唇角,不自知的笑开怀。看她睡得香甜,不忍扰她清梦,揽得更紧一些,跟着一起睡。

中午阳光最好的时候,两个人会去晒太阳。医院里有许多树,叫不出品种。江南随意指了一棵问薄南风的时候,薄南风也说:“不知道。”

落叶沙沙的响,清洁工每天推着车子扫来扫去。

江南每次看到都惋惜:“要是一直不扫,积下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多舒服。”就跟家里的长毛地毯一样,是薄南风铺的,光着脚踩上去都很舒服。

每每此时薄南风看她一眼笑笑:“就你思想古怪。你要是院长,清洁工不打扫,看你变不变脸?”

江南直翻白眼:“一看你就是资本家剥削人的思想。”一想也是,他本来就干这个营生。

薄南风哼哼:“没你这么阴阳怪气讽刺人的,你以为当资本家容易么。”

江南撇嘴:“是不容易,工资是你给别人发。”

薄南风弹她的脑袋:“你还别不信,真是不容易。”

江南说等她的身体养好了,马上投身到工作中去,打一个漂亮的官司,身上这股子晦气就一扫而光了。

薄南风想了想,说:“也好。”

宋林爱一到下班时间,片刻不多留,马上换衣服打算走人。

偏偏大老板又来找茬。

在她看来就是那样,虽然钟庆丰是打着巡查的幌子。多大的卖场啊,需要顶级boss时不时的过来巡视。听说其他的卖场也不这样,前几天才听同事说,有些场子他一次都没去转过。然后大家沾沾自喜,说这是老板对本卖场的重视。所以一个个每天精神百倍,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最主要的是不知从哪个渠道听来,钟庆丰到现在还是单身汉,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有气派有风度,哪个女人见了不春心荡漾?

要是以往,宋林爱也会,只是这个人是钟庆丰,就让她很难有胃口有感觉。除非她是活腻歪了,想找那么一个人天天的给她添堵。

才换了衣服出来,钟庆丰就已经站到店中央了。

宋林爱看了一眼,连招呼都没跟他打,就打算贴边蹭出去。

钟庆丰没转身,话已经飘出去:“一个假装路人甲的戏码玩太多次,你就不觉得厌倦么?”

随手去看货架上衬衣的做工和规格,仍旧没有转身。

宋林爱步伐收住,换班的同事们已经拿古怪的目光打量她。都知道钟庆丰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猜测两个关系非浅。

宋林爱自认自己的脸皮不薄,可跟这么一个毒嘴的男人有牵扯她还是很不愿意的。

火气上来了,一而再,再而三,戏弄人是吧?好没道理。

称谓都忘记了,直呼大名:“钟庆丰,你故意找茬是吧?我怎么你了,你至于时不时到这里找别人晦气么。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钟庆丰慢条斯理的回过身,笑都懒得笑,表示性的动了动嘴角。

“这不是我的地盘?”

宋林爱哼了声:“我管是不是你的地盘,但你总不能碍着我的事吧?”

“我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哪一次不碍我的事?”

“那是你太把我当一回事了。”

“我当你什么都不是。”

“既然这样,就什么都不是事了。你气成这样,是跟自己过不去?”

“……”

宋林爱头顶冒烟,站都要站不稳。一跟钟庆丰说话,就会大脑缺氧,供血不足。这个男人的嘴巴就像刀子一样,掐七寸,断软肋。

说不过他,甘拜下风,维诺的跟他打招呼,笑得虚情假意:“钟先生好,欢迎大驾光临。我要下班了,再见。”

钟庆丰负手而立,看着她直言:“你的笑意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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