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庆丰回握,也是温温一笑:“离总,好久不见。”
离正扬请他坐下,开门见山。
“钟总今天要跟我见面,是有什么要事要谈吧?”
彼此的时间都很宝贵,而且跟钟庆丰打过很多次交道,知道这是一个雷厉风行的爽快人,由其在这种家事了,定然不喜欢拐弯抹角。
既然离正扬已经问起来了,钟庆丰直说:“我看到了今天的报纸,一直不知道小妹原来和离总还认得,以前也没有听她说起过。不过报纸上的那些言辞我是不相信,所以想听听离总怎么说。”
离正扬就料到他是问这件事,也觉得十分抱歉:“钟总说得不错,报纸上的言论的确失真。我跟钟秀认识没有多久,不过钟秀一看就是个耿直的爽快人,两个人聊得来,很投机,算是很好的朋友。那天在婚礼现场遇到麻烦事,也是钟秀仗义解的围,很感激她。因此给她带来的麻烦,我向钟总诚挚的表示歉意。不过你放心,我会让麻烦降到最低,不会连累到钟秀的。”
果然如此,钟庆丰就说两人以前一定不认识,更不可能是报纸上说的那个关系。这话从离正扬口中说出来,真实性钟庆丰倒是不置疑。
可是,对于他说的,麻烦降到最低。他却觉得,是件很困难的事。
笑了声:“感情的事素来比商业竞争麻烦得多,外界的微词也多,不是离总一句话两句话就能澄清什么的。”
而且这种事情最忌讳欲盖弥彰,否认了,反倒会引人深思,让情节发展得更为迅猛。与之相比似乎保持沉默更稳妥简单一些,但那样无疑又等于默认。这样一来,根本就是件无可避免的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