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律政女王,我爱你>八十一怕再遇不到这么喜欢的人
…”

江南滞了一下,低头看他,薄南风的呼吸近在咫尺,就这么一点儿细碎的温度。她抬手抚上他的眉眼,觉得心里异常难过,从没有这么心疼过一个人。真觉得是前世欠了他的,才要这么没完没了的牵扯不清。

到医院后将人唤醒,薄南风桃花眸子迷离成一条缝隙。怔愣的看着她,分不清今夕何夕,就跟睡意朦胧不清的时候,整个人又萌又毫无防备。

“这是哪里?”

“医院啊,打上针褪了烧就不会那么冷了,来,下车。”江南拉着他下来,发现他可真是病得不轻。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所以才会任由她摆布,静静的跟在她身后,一只手被她紧紧的牵着往前走。

医生量过体温之后责怪江南:“都烧到四十度了,怎么才来医院?”

江南被训斥得十分冤枉,顾不得那么多,只问:“他这样不会烧坏吧?”

“不会,打了针今晚就能退烧。他得的是重感冒,一定得治彻底了,否则反复烧极有可能烧出别的病来。”

江南取了药回病房的时候,肖士已经给薄南风扎好针出去了。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输液管里的液体点点滴滴的坠落,而床上人很安静,仿佛已经睡熟了。

是心情,是夜色,可能与病房里的灯光也有关系,静静的淌了他一脸,显得他那张脸过份的苍白与憔悴。

江南心口堵着什么,眉间忧色很重。坐到床边看他半晌,手指抬起,抚平他打结的眉毛。在温度褪下去之前一定还很不舒服,薄南风好看的眉毛紧拧着,有他任性时的风范,慢慢的拧成川字,连嘴角也会跟着抿紧。

水印子打到被子上,江南慌张的去抹。手已经被人一把攥住,紧紧的,他的掌心渐渐回暖,有浅薄的温度。定定的盯紧她,眼里全是明亮的灯光,分外灼热。

江南企图抽回,可试了几次徒劳。仿佛害怕失去,他就一动不动紧紧的抓住,连表情都没怎么变。江南渐渐不再反抗,怀疑他还没有完全醒来,分明就是意志模糊。他半梦半醒的样子江南不是一次见过,有的时候即便跟你说话,实则半个意识都是睡着的。

薄南风感觉掌心里的手安静下来,握着她的力道也渐渐松缓。笑着望向她,目光中迷情翻滚:“我梦见你了,梦到你终于想要嫁给我,穿着长长的婚纱,素白一片,像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漂亮不可方物。”笑意渐渐融化,明明扩散开来,却又消失不见:“我在梦中就知道那一定只是个梦,虽然不是真的,但我仍旧觉得很幸福。”

江南觉得自己一定是哭了,有大片大片的水渍滴下来,但她自已并没有什么感觉。只觉得手掌那里筋连筋,骨连骨,跟着他的体温一起又冷又热的。

薄南风没有松开她的手,恍若笑出来:“你赶我离开的那天晚上我坐在江边想了一夜,觉得我那样实在没有必要,其实你也没有什么好。不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不温柔,生活邋遢,没有方向感,如若真的跟你在一起了,一定又是我照顾你,何况你从来还都瞧不起我。到底为什么就爱上你了呢?就为那天酒吧里你笑靥如花的惊鸿一瞥便搭上我的后半辈子会不会很不值得?我还年轻,也不是没有能力,为什么非得要这样作践自己。我对自己说,薄南风,天下女人多得是,何必非她江南不可呢?我那样想着,快要把自己说服了,就真的打算放手。可恍惚间就跟做了场梦一样,醒来得突兀,太舍不得了,连心都是疼的,发现果然只能非你不可!

我害怕现在一放手,就再碰不到这么让我喜欢的女人了,所以,我还是想这么痛苦的挣扎下去。遇到你,我的脑子便开始不好用。是啊,强jiān_shā人,我怎么能那么冒险把生命交到你的手里,我什么样的好律师找不到,可我偏偏只信你。你说我给你带来麻烦,那个事故与我无关,明明早将隐患替你解除了,但我仍旧不想告诉你,无非就是想粘着你,顺理成章的粘着你。

江南,你可以唾弃我,践踏我,欺负我,那是你的权利。但你管不着我甘愿被你唾弃,被你践踏,被你欺负,想娶你,爱你,心疼你,那是我的人权。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永远没关系。但我心里怎么喜欢你,你也实在管不着。”

江南哽得厉害,气都喘不顺。心里乱七八糟的,却还听明白他在江边吹了一夜的风。

“你就是因为那样才感冒的对不对?”

薄南风一双眼似有千金重,勉强撑起一条缝隙,片刻就垂下。

“谁说我感冒了,瞎扯!我是被你抛弃得了抑郁症。”他似笑非笑的嗓音越来越淡,尾音处彻底无声。

江南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是睡着了。一只手还被他攥在掌心里,越来越暖,仿要将她给融化掉。

她的梦中也曾有他不止一次的出现,什么样的都有,邪恶的,霸道的,哭着的,笑着的,就是没有这样病歪歪的,江南最不喜欢这样没有精神头的薄南风。

“你要快点儿好起来。”

坐了很长时间,直到电话响起,才猛然回神。抽出手去接电话,江妈妈听说她今晚跟纪母一起吃饭了,问问她什么感觉。

之前本来还有感觉的,不论是饭桌上的笑语连天,还是回来后的空空荡荡,感觉颇丰。被薄南风的事一搅和发现什么感想都没有了,差一点儿忘记之前一起吃饭的事。

江南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敷衍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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