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水清尘从廊下踏步走来,一袭蓝白的衣袍,身如玉树,面如冠玉,惊为天人。
他深邃的黑眸,落到纪梵音的脸上,把她眼中的担忧,收进眼里。
心口闷了一天的那股气,一下子就舒坦了。
信步走过去,水清尘手里端的安神茶,递给凤逍遥,抬眸,望着纪梵音,笑着问道:
“回来了?”
那语气,像在询问贪玩的孩子,终于知道回家了。
纪梵音脸颊一红,别扭的移开目光:
“刚才凤笨笨说,你去了衙门。”
水清尘了然一笑,明白了她眼中的关心,解释道:
“一桩事而已,不用担心,我没事。不过,你近来不要一个人出去了。”
纪梵音错愕的抬头,盯住他的脸:
“为什么?”
水清尘『露』出一个微笑,神『色』安宁,仿佛说出的话,只是一句家常:
“最近栖霞城不太平,出现了两个不容觑的人物。”
凤逍遥惊呼:“两个?”
纪梵音眉头轻挑,不像凤逍遥的震惊:“两个?”
水清尘展颜一笑,好似多大的事情,到了他跟前,都不值得一提,所以,他只是用一个“嗯”,来回答了疑问,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纪梵音知道,他的那股超然,并不是刻意摆出的姿态,而是,从内心流『露』出的淡然心态。
她也不是喜欢多问的人,但,事关他的看法,她还是问了一句:
“凤笨笨说,包景同的死法,和永昌镖局的那几个人,是一样的,你怎么能肯定,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