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虚峰。
盛天崖。
意为“绝崖胜天之高”。
今天的擂台,从昆仑冰原转移到了这里。
玉虚峰是昆仑山的数到上名次的高峰,在昆仑派的历史源流中地位超然。
决赛擂台设在玉虚峰盛天崖,突显出决赛意义重大。
因为今天,将诞生决赛冠军以及武道盟主。
这对整个武道界来说都是意义非凡的。
盛天崖是一座断崖、一座绝崖,好像被一把巨斧生生劈开一般,彰显壮丽天工。
崖下深渊万丈,险绝人寰。
现在,这里已经被布置成了赛场。
断崖之上,搭设擂台,擂台东侧,架起高台,南北两侧为观众席,西侧便是峭壁悬崖。
到处有身材健壮、目光凌厉的昆仑派弟子站岗或巡视,人人劲装佩剑,全神戒备。
大家手持邀请函、排队通过检查,入场之后迅速找位子坐好,无人大声喧哗。
这决赛气氛隆重,同时也很严肃。
余越父女和姜柔本来是跟着苏慕容、刘威进场的。
林若影过来邀请余越上高台去坐。
余越本想推辞,但还是随口问了小家伙一句:“柚柚,要不要去那上面看比赛?”
小家伙顺着爸爸手指的方向,看到高高的高台,挥舞小手儿说:“要啊!”
余越便对苏慕容说:“慕容,那你在下面好好备战、待会儿好好发挥。我带柚柚和姜老师去那上面看你表现。”
苏慕容点头握拳:“好的师父,十一绝不让您失望!”
小家伙也是握拳,按照惯例打气加油:“容容阿姨,加油——”
苏慕容笑颜如花,打算在她娇嫩的小脸蛋儿上亲一大口,却听余越说了一句:“我想了一下,辈分好像不对吧?你是我徒儿,柚柚最多叫你姐姐。柚柚,叫她容容姐姐。”
小家伙迷惑了,小脸儿一脸呆萌。
苏慕容也有些懵。
姜柔偷笑。
林若影听到“师徒”这样的字眼,内心似连自己都未察觉地一动。
过不多时,人群骚动起来:“来了来了,大佬们登台了!”
只见一行人入场登台,一个个气魄都是不小。
为首是华夏武道协会会长罗特尼,一个精神头十足的小老头。
跟着,是腾龙集团的董事长马化龙,马化龙形象儒雅、充满中年男性魅力,颇受人们欢迎。
再来,是鳄国大罗刹宗的使者巴布洛夫,金发碧眼白皮肤,异于华夏人的高大雄壮,活像是一头大白熊。
然后,就是东道主昆仑派的掌门人何振山。
只见何振山脸色差得很、脸上有几条长条状印痕,看上去又憔悴又狼狈。
众人疑惑,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谁把堂堂的昆仑派掌门人弄成这个样子。
然而,除非亲眼看见的人,谁又能想到,正是他的女儿把他弄成这样。
早间,余越等人刚离开玉虚宫,何振山便醒转过来,见到女儿自己把自己的屁股打烂,五内如焚,求人解穴,冲上去阻止,岂料却被那只古怪玉手拿着凳子腿殴打了好几下。
折腾良久,才终于把何艳青给摁住。
其实,应该也是因为余越走远,真元之气消散,玉臂才终于消停下来。
可但是,女孩儿雪白雪嫩的两个臀瓣,如今已经变成八瓣,烂得是一塌糊涂。
女儿被打得躺在……哦不,趴在病床上起不来,身为堂堂一派之主、一方豪雄却无能为力,这么大的羞辱,让何振山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更何况,那个罪魁祸首现在也登上了高台,待会儿要和自己坐在一起,自己还不能说什么,何振山简直要崩溃。
何振山后面,便是林若影。
林若影后面,是余越父女和姜柔。
何振山觉得,林若影邀请余越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
但其他几位大佬没有一个说一句反对的话,自己也只能故作大方、自吞苦水。
当人们发现高台之上多出几个人来之时,立刻议论纷纷。
余越的登临高台,备受关注。
“咦,坐在林姑娘旁边那人是谁,年纪轻轻,却是何方大佬?”
“你不知道吗?昨天就是他以一人之力,干废了南宫世家的雄狮南宫狮皇和号称‘南洋武王’的董胜龙两大高手!”
“对啊,我看过他出手,相当恐怖,而且相当狠!”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人?”
“听说他名叫余越,好像是昆城苏家的客卿、苏慕容的师父。”
“啧啧,这么年轻,就已经跟那些江湖大佬们平起平坐,真是让人羡慕不来啊!”
“昆城苏家的江湖地位恐怕也要因此水涨船高了。”
“……”
坐在高台之上,视野极好,擂台上发生的一切细节可以尽收眼底。
而且从断崖高台上看出去,千山连绵、白雪皑皑,乳白色的云气铺开,如风起云涌,苍茫如海,其壮阔瑰丽,令人感慨自然造物之神奇,同时一种世界尽在脚下的豪情又充溢胸襟。
就算温婉如姜柔,也不禁激动颤抖。
小家伙更是手舞足蹈,“哦哦”大叫,别提有多兴奋。
余越根本不理别人眼光,只要女儿开心,他无所谓其他。
看到余越坐上高台,南宫世家的人气得牙痒。
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是怎么了?
东道主和那些个大佬要偏向昆城苏家吗?
真当我们南宫世家不行了吗?
要知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