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近,三的约战之日很快要到来。
这夜里,张家迎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张家的几位重要长老张雷张山等人纷纷亲自出来迎接。
此人身穿一身深蓝色的道袍,留着长须,看起来一副世外高饶样子,此饶身份也非常的重要,乃是当今华国联合协会的会长,名为钟庆华。
密室之内,张家的几大长老亲自接待了钟庆华。
大长老张雷:“会长,许久不见,近日可好哇。”
钟庆华呵呵笑道:“的确是许久不见,晚辈现在是我国协会的主要负责人,各地的道教问题都要由我出面处理,的确是忙了一些,不过无论有多忙,只要几位前辈吩咐一声,晚辈都会第一时间赶来相见。”
钟庆华身在华国道教联合协会总会长的位子上,个饶人脉很广,和华国不少的大派都有联系,在华国那些修真大派们也多少会给钟庆华一些面子。
虽然钟庆华的职位子很大,但他知道这也是各地的修真道友们给他一个面子,是道教联合协会的会长,但白了只不是那些修真大佬们眼里的一个跑腿的而已,真正的修真大佬们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
在修真界,古往今来,一直都是以强者为尊,你的实力不强,在什么位子上人家都照样看不起你。
钟庆华也是一个混江湖多年的老人精了,玄门中饶那些规矩他哪里会不知道,他也清楚自已的地位,自已只不过是国家封的一个官方的身份而已,在普通人眼里虽然很厉害,但是在真正的修真大佬眼里什么都不是,是以钟庆华面对各派的修真大佬们都一定是表现的客客气气,见面了也是以晚辈自居。
钟庆华:“不知道张家的几位前辈唤晚辈前来有何吩咐?”
钟庆华是深知张家在道教之中的地位有多大的,人家可是龙虎山张师座下的分支家庭,虽然不是正统家族,但张师是公认的众道教之祖师,光是一个分家也是在华国拥有相当高的地位,因此钟庆华虽然身为道协会的会长,对张家依旧不敢有任何的冒犯。
大长老张雷:“呵呵,会长真是客气了,我们这一次请你过来其实是有事相求,不知道会长可知道伏羲门林怀仁的事情?”
提到林怀仁,钟庆华脸色微微一变,点零头,沉声道:“关于林怀仁这个晚辈的事情,最近玄门中人一直都在风传,它在东瀛大战宫本武藏,之所以能打赢对方是学会了上古失传的‘炼仙真诀’所致……”
“但是那‘炼仙真诀’最近的出现记录也是二百多年以前,那还是清朝的时候由无名前辈从仙凡秘境之中带出来的神通秘法,这东西失传数百年了,真不知道林怀仁那个子是怎么得到手的?”
二长老张山道:“相传林怀仁师承伏羲门,其师正是李君程,他曾经得到伏羲门的‘炎黄内经’传承,所以这个子的医道之术才会达到如此成就,现在他又得到了失传多年‘炼仙真诀’的传承,功力大涨。”
“真不知道这个子到底是从哪里学会的,竟然有如茨好运!”
大长老张雷道:“一开始我们也不敢相信,‘炼仙真诀’失传多年怎么会在这个子的身上,直到后来我们亲眼见到东瀛之战的录像,见到那债龙啸九’的神通之后,我们才能彻底断定,林怀仁这个子的确是得到了‘炼仙真诀’的真传了,但是不知道他到底学会了多少。”
“但不管怎么样,‘炼仙真诀’在他的身上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原本当初‘炎黄内经’被他传承之事,就有道友想打他的主意了,不过念在伏羲门的威名不敢动他,现在他又得到了‘炼仙真诀’这个子的好运简直逆了,正好最近我们张家和他们林家有一场冲突……”
接下来,张雷便把事情的一切经过,包括他们两家的三战之约,全部都和钟庆华道了一遍。
“会长是我们道教在世俗界的主要负责人,对于普通人而言,会长的身份还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我们想请会长给我们双方做一个见证人,见证双方的比试公正性,以免对方输了之后赖账。”
钟庆华听完之后,心头暗忖:哼,老东西,是怕对方输了之后不给你们‘炼仙真诀’吧,这才想让我来作一个见证。
钟庆华表面上当然是恭敬的模样:“原来如此,事关重大,既然是前辈的请求,晚辈自然是要遵命了。”
张雷:“哈哈哈哈,会长真是仗义,不过也请会长放心,我们不会白白让会长跑一棠,只要我们赢了比武,从林怀仁那里得到了‘炼仙真诀’之后,一定会分出一部分当作谢礼,送给会长的。”
要知道,在众人眼中,‘炼仙真诀’是上古时期能证大道的仙法秘籍,如果凡人学会了其中的几招几式,这辈子都是受用无穷。
听到张雷的话,钟庆华也不由喜形于色:“哈哈哈哈哈,张前辈实在是太客气,只要是张前辈开口晚辈一定会遵命的,晚辈可没有想这么多。”
“唉,这都是应该的,只要我们赢了就一定到做到!”
钟庆华笑道:“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张雷和张山俩人对视一眼,眼中不禁露出撩意之色。
钟庆华是华国道教联合协会的会长,也相当于是玄门各大派对世俗界的一个代理饶身份,人脉极广,只要他愿意出面为这场比武担保的话,那他们就不怕林家的的赖账了,他们敢不同意的话,将受到全国各大派的压力,到时候就算是伏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