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连城好好收拾起来的画,不知为何现在却堂而皇之的高高挂在书房之内。
连城不知道的是,苏乔今日一早帮连城收拾书房,不小心把画沾了水,就想挂出来晾干,谁成想,却偏偏被齐思雨看见。
那画上之人,是鸩阁第一任阁主木子白。
画像之人,与齐思雨八分相似,只是打眼一瞧,齐思雨就愣住了。
画卷之上只有一字题名,一个白字,惹来齐思雨疑心的猜测。
连城想把画收起,可是无论他现在做什么,不过都是欲盖弥彰,为时晚矣。
“他是谁?”齐思雨冷冷的开口,如果要说画像之人和他毫无关系,那就是空口白牙,胡说八道了。
此时,不只是齐思雨,就连百里溪也已经是有了猜测,那画上之人到底是何人。
在单辽给他的那副地图里,清清楚楚的有一句对于鸩阁阁主的描述,浩瀚星月目,眉须深且长,懒蛇弓长腰,韧狐六赘指。
之前没有清楚的形象,只可凭自己的想象,而现在就站在这副画前,之前朦胧的描述也都有了清晰的轮廓。
“他是…木子白!”虽是没有百分之百的确定,但是齐思雨开口之时其实已经是没了疑惑的口气,满是肯定。
苏乔一脸震惊,没想到他的一个无心之失竟然在自己师父的房间发现了那个什么木子白的画像,可是师父又为什么把木子白的画像放在自己房间里?还就放在很显眼的地方呢?
这也太过奇怪了吧!
连城的表情已经是说明了很多的问题,他本就不善于撒谎,这个档口,在自己的两个徒弟面前,也根本无从来辩解了!
“你猜的没错,此人就是鸩阁阁主木子白。”连城将画取下,想要逃避似的收好放起来。
齐思雨却是立刻走了过去,拦下连城的举动。“连前辈,恕小辈无状,敢问前辈个这木子白是何关系?这人…又是和我又是什么关系,前辈为何保留这幅画?”
连城想拿过画却是慢了一步,画被齐思雨抽走,然后转交给了百里溪,他的这个小徒弟最是难缠,今天看来是不跟他们说清楚,就别想走了。
索性连城也就不动了,坐回自己的摇椅,“你们要问什么快些问吧,我知道的就告诉你们?”
百里溪和齐思雨眨了眨眼,快速的坐了下来,在连城对面。
“师父,你也么有木子白的画像?”百里溪问道。
连城回道,“相识多年,留有一些旧友的东西也不算是奇怪吧!”
齐思雨接近着继续问道,“他和我什么关系?”
问到这里,连城脸色变的隐晦不明,犹豫又是犹豫,始终闭口不言。
齐思雨脸色已经是黑了,“他和我长的也如此想象,你不说我也猜的出来。”
是啊,这一眼看来就是有血脉之缘,猜也定是猜的出来的。
“你还不说?是因为我哥不让你说吗?”齐思雨无法制止自己的各种猜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齐思南的缘故。
连城只能是回答他,“归根结底是为了你好,无论是齐思南,还是我,都是因为你,不想让你重蹈覆辙猜闭口不言。齐思雨,真相大多都是残酷的,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