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比他们想的还要神奇?
百里溪和齐思雨对视相望,都是有些欣喜。
不过就连木子白也都以为这是一种药,是不是那把剑上真的有药物沁炼过?
这就需要把那柄玄铁剑好好的检验一番了。
木子白没能得到两个小的回话,急脾气又开始了,他先是将齐思雨浑身上下搜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什么让他惊艳的宝贝。
就算是齐思雨身后的那炳剑看起来是有些怪异,木子白也没有多想,于是木子白把视线投向了百里溪,“溪丫头,宝贝在你那?快点拿出来给老人家我看看。”
百里溪耸了耸肩膀,指了指一旁的齐思雨,“前辈,东西在您儿子哪里呢!”
木子白眉头一皱,又是看向齐思雨,“臭小子,还藏得挺严实的,快点乖乖拿出来。”
齐思雨笑着,故意不做声,木子白只能是不死心的又搜了一遍,最后连那山葡萄都是检查一番。
无果!
“到底是什么啊,你们两个小孩,好的不学,学人卖关子,哎呀哎呀,快急死我了,你们快点说吧!”
齐思雨见好就收,把剑取下放在木子白手里,“老头,就是这个,那鱼和山鸡都是被这剑所伤,却是一点血都不留,你来瞧瞧吧,看这把剑到底有什么古怪。”
“竟然是这把剑?真的是这把剑啊!你们从那里得来的?”木子白摸着剑身,感觉有股火辣辣的刺激感划过皮肤。
“这是莫岭南死后留下的,老头,莫岭南一直都在毒河边炼铁制剑,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不知道!”木子白全神贯注的看着剑,向着齐思雨敷衍的摆着手。
齐思雨顺势起脚踢了过去,“老头,别敷衍我们。”
木子白白眼一翻,委屈巴巴继续开口,“真不知道,我都是当那条河不存在的,那是你老爹我的伤心地,我才不去自找没趣呢!”
“什么伤心地?因为我?”齐思雨指了指自己道。
“你还知道啊!”木子白长叹一声,“要不是你小子像个傻子一样的被孟炎奕骗进了河里,也许我就不会孤独生活十几年了。”
齐思雨闭口不说了,毕竟这一茬事,他是真的忘了,这坏老头,总是拿这事出来说道。
看着齐思雨面色不愉,木子白呵呵干笑两声,“那什么,我来试试这剑,试试再说。”
齐思雨有些好奇,这剑到底有多奇妙,于是拉着百里溪一起进到了木子白的炼药室。
木子白举起自己的手,把剑在左手食指上比划了几下,齐思雨看着木子白的手,手上皮肤苍白,有条条疤痕交错,一时不忍心,把剑从他手上取了过来。
“我来吧,看你浑身上下瘦的万一出了问题还得照顾你。”
齐思雨拿过剑来,干脆利落的在自己的食指上一划,一道口子使皮肉分离。
“果然是没出血啊!”木子白垫着脚望了过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柄剑的尖端,出现了不明来历的白色液体,有点像是蜘蛛的蛛丝粘液,又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只火红的,小手指甲大小的蜘蛛突然出现,一下子窜进了齐思雨的伤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