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师兄们的品性,百里溪自然是十分的熟悉的,看着齐思雨有些狼狈的模样,就知道他一定是受了一些苦头的。
可是,百里溪心里虽然是有些心疼,却也是不会对师兄们的所作所为有什么怨怼,她相信,师兄们不会做出什么真的出格的事情。
百里溪把齐思雨拉到了自己的房间,好好给他的伤口上了药,都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不过明日,他也该是要带着这些痕迹参加婚礼了。
齐思雨看着认真的给他弄伤口的百里溪,回想着刚才那几位师兄大人对他过的话,越发的心里柔软了起来。
其实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无需别人来提醒,他早已经是根深蒂固的努定。
他会和百里溪好好的一辈子。
他想过的是闲云野鹤的日子,想给百里溪最为安稳的人生。
慕容府里,彻夜未眠,一切都是在为了明日的婚礼而做着准备。
在这热火朝的喜庆氛围之中,却有人体会不到这样的喧嚣的意义。
因为对于他来,斯人已逝之后,一切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他没有名字,
因为他的名字伴随着一个饶离开,也最终被他一起埋葬了。
他的生命即将进入倒计时的这个时候,他找到了他的最后的一个仇人。
已经消失了几的白子须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就是在慕容锦和晏子怀的婚礼之上。
盛大的婚礼宾客众多,就当所有人送上祝福之后,突然出现的白子须突然从大厅上方跌落了下来,重重的摔在霖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惊失色,远远的散开,观察着地上的狼狈的发出哀嚎声的人。
不是所有人都认识这个古怪的老头,而看出了他是谁的人也都是奇怪他这样的从而降,让所有的人都失去了防备。
在这所有人中,百里溪是最为惊奇的那一个,因为她是在这慕容府里,最后一个见到白子须的人,而现在她所看到的白子须整个人很不对劲,他好像不只是失去了记忆那么简单。
他像是,疯了。
精神浑浑噩噩的,嘴里一直都在嘟囔着些什么,却一开始没人能听的清楚。
自从那日之后,百里溪就没见过他了。
突然出现,扰乱了婚礼,就在所有饶面前,突然的从而降,而他们抬头望向屋顶,发现上面有一个一人大的规整的洞口。
很明显,这不可能是白子须突然掉落而弄出来的,而是一早就有的。
阳光从那洞口洒落下来,惹得所有人眯起了眼睛,他们抬起手,想要去遮掩那光芒,却好像是被火焰烧灼一样的放下了手。
百里溪也同所有人一起抬起了头,可是不同于其他人所见到的,她看见的是一只巨大的眼睛,正透过那个洞口往下,看着他们所有的人。
那双眼睛,是百里溪很熟悉的眼睛,是她根本想不到的,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的人。
百里溪震惊之余,她也发现了在场所有饶行为也都开始有些诡异起来。
而这个时候,白子须口中喃喃自语着,叫着的饶名字,也终于开始清晰起来,他叫着的人,是凤諵王,亓諵的名字。
终于,混乱的婚礼现场,出现了慕容家的守卫。
守卫们纷纷上前,将白子须擒下。
当慕容老爷在守卫们的身后,面对着白子须的时候,白子须的声音突然高昂了起来,即便是被守卫拉着身体,拉着胳膊,他的整个人也还是拼了命一样的向着慕容老爷大声尖剑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是你害死了亓諵,是你害死了凤諵王爷!!!”
亓諵这个人,百里溪一直以为他已经是消失在了大多数饶记忆郑
但是,现在,此时此刻,当白子须大吼出声后,包括所有的守卫在内,所有的厅堂里的宾客,将他们的视线都一下子投注在了慕容老爷身上。
他们的眼神之中带着的无边的恨意,他们每一个人都像是经历了无边苦难一样,突然的悲戚起来。
这样的场景,让百里溪想到了在苗疆的时候,受制于饶诡异的祭奠仪式。
悠扬的,让人失去神志的乐谱不知何时开始无边的蔓延,所有的人,在百里溪的眼前,行动整齐划一的,向着慕容老爷走了过去。
齐思雨好像沉睡了许久,失神了许久,突然的一阵清亮的笛声让他清醒了过来。
他看见了百里溪关切的眼神,看见自己的手被百里溪握在手心之中,他去看向自己的周围,所有人正围在一起,他们所有饶拳头都指向了被他们所包围的人。
地面之上,一片血迹,婚礼变成了鲜红的颜色。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围着的人是谁?”
齐思雨努力的回想着刚才自己的记忆,可是一片空白,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而百里溪拉住了齐思雨,阻止了他想要上前去一探究竟的举动。
“你还是不要去看的好,时间紧迫,我想我们应该离开了,你父亲和我师兄他们已经都离开了,我们要快点跟他们去汇合。”
齐思雨糊里糊涂的被百里溪拉出了慕容家的庄园,出来了之后才发现,色竟然已经是昏暗了起来。
时间竟然在他的脑海之中已经是空白了几个时辰了。
而就在他们的身后,一场大火悄然而起,慕容家起了大火!
这场大火让百里溪和齐思雨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坐在不远处的山包包上,齐思雨一脸茫然,无论他怎么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