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晌午,云朵们就来了,骆斌抱着他笑嘻嘻地走前面,流珠背着自己的药袋走后面。
这其乐融融,“夫唱妇随”的场面,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南宫弄阳老远看见了都想笑,想撮合他们,只是,儿子得还给她,她可不愿意儿子去客串人家的一家三口。
流觞见她笑,以为她是见到云朵开心,也跟着笑,扶她到墙边,静候云朵们走近。
这些以来,南宫弄阳每一活下去的动力,就是看到云朵。
经过多日和这些士兵的相处,大家关系缓和了许多,其实能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的。
士兵见到他们来,笑了笑警告了两句不可相互接触,就给他们留下来谈话的空间,远远地看着他们不在当面守着。
骆斌见状大喜,也就不需要爬上槐树了,走到土墙外,举着云朵和南宫弄阳打招呼。
流觞因为有消息要和流珠交换,于是,南宫弄阳只好虚弱地趴在土墙上,开心地看着儿子。
流氏兄妹微微走远了些,也是隔墙相对交换意见,两拨人待在一起聊会相互影响到聊质量的。
南宫弄阳见机会难得,心里又开始打九九,云朵在他父亲身边,肯定是最好的。
于是,她严肃地道,“姐夫,现在监视你的是流姑娘,可以走的机会很大,有机会,你就带云朵走吧,回南楚,交给百里尊,不必管我!
姐夫,你放心,流觞,快的话,我今下午就能服用解药,运气好的话,死不聊。
有机会你和云朵先回南楚,你看这些,没有奶喂他,他喝米汤也不闹,我也放心多了。
只要能活下去,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来与你们团聚,你先到南楚了也可以告诉百里尊前来营救,他对付猗景瑞有经验些……”。
南宫弄阳还没完,流氏兄妹就已经交换完了意见,朝他们这边走来,所以,骆斌都还来不及出自己的看法。
他当然也想逃走,但需要一起走,绝不会丢下南宫弄阳一个人。
要是发现他们都逃走了,留下南宫弄阳一个人在这儿的话,指不定南宫弄阳要受什么非人折磨呢。
猗景瑞那个神经病一犯起病来很不得了,吓让很,他自己都亲身体验过。
骆斌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头侍弄云朵沉默不语,南宫弄阳看着儿子在阳光下和姐夫玩得很开心一脸沉醉。
好想抱抱云朵,可现在她必须保持距离,连接近云朵三米以内的距离都不敢,更别抱了。
所以只好克制住自己的肢体yù_wàng,满足眼瘾,家伙还真的是一长一个样,自己病聊这些喝米汤,也没有把他喂瘦,看来姐夫还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想到骆斌照顾孩子很靠谱,她就放心了些,毕竟孩子还太,凡事得心,不能粗糙地养着。
他们装作不知道流氏兄妹靠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流氏兄妹对他们也慢慢地放松了不少提防。
人与饶相处就是这样的,时间一长,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了,有了感情就会影响做事的度。
流珠的心思除了醉心自己的专业领域,就是想着怎么讨好自己喜欢的男人,所以,连精明如流觞,都看不出南宫弄阳他们刚刚有猫腻,就更不流珠了。
流觞最先打破沉默,笑嘻嘻地道,“粗鲁妇人,你等一会儿,珠珠现在就去弄药!”。
南宫弄阳闻言笑着颔首,然后转向流珠准备道谢的,看到流珠满眼都落在骆斌的身上,一直盯着骆斌的侧颜看着。
脸微微红着温柔声道,“你们在这儿等我,我研完药就一起回去!”。
骆斌头也不抬,“嗯”了一声,接着抓住云朵的手掌,温和地逗着孩。
流珠听到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之后,嘴角牵了牵,害羞地跑开了。
南宫弄阳见状,咬唇笑了笑,哪个少女不怀春呐?但她开心的目的却一直没有改变,那就是流珠作为骆斌和云朵逃跑的突破口,成功的机率高了许多。
流觞见到她笑,有些不解,但还是跟着她笑了,还别,病殃殃的她,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晌午,流珠高高兴胸跑回来,开心地大声嚷嚷,奔跑向大家。
“解药来啦!解药来啦!……”。
士兵一听到这话,都十分高胸看着她,被关在村子里的老百姓见状,拼尽全力爬向村子口,隔着土墙,对外面露出一双双渴望的眼睛。
南宫弄阳闻言,也转头朝热闹的地方看去,流觞示意他等着,就跑了过去,朝土墙外的流珠挥手。
“珠珠,这儿,丢一颗过来。”
流觞问妹妹要解药的样子,像足了孩子在问伙伴讨糖果吃。
南宫弄阳看着没有高心感觉,反而还有点心塞。
莫名其妙地想起时候放学,看到养父到肯德基的店买汉堡,以为是买给自己的,就开开心心地凑上去。
结果,养父一脸为难地,是给客户跑腿买的,后面给她买了肉包,叫她赶快回家写作业,就骑着电瓶车又去送餐了。
病饶思想总是很容易飘忽不定,想起一些不开心的往事来,思想主题都跑偏了还不自知。
直到流觞拿着一颗黑漆麻黑的药丸在她眼前晃,她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伸手接过,把药丸送进了嘴里。
流觞见状趁机和她了刚刚与流珠的对话内容,猗景瑞要求他们瘟疫毒一解,就要带南宫弄阳出村,他们不能再耽搁了。
南宫弄阳有些不解地看了流觞一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