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的话语让君璧身边的佣人都气红了脸,君璧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陆以沫口中提到的人并不是她,“我与夫人素不相识,着实听不懂夫人这话什么意思?”她拿起帕子拭了拭唇,秀眉轻扬,隐含凌厉之色,“夫人无故来寻我,还冲我大吼大叫,恐怕……有些不太好吧。”
饶是陆以沫自诩脾气温和,也被君璧这些话噎得一口怒气梗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君璧笑了笑,平静地望着陆以沫,神情波澜不惊。
“好好好!”陆以沫怒极反笑,“好你个君璧,竟然给我来这手。”她说着,环顾了一圈食府内的装修,又看了看君璧身上的穿戴,虽然极为素净,但是用料很是讲究,单是那件旗袍,说不得就能抵上寻常人家几年的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