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点点头,难得苏义会中肯的夸人,这一年来周天想了很久,也自认对他们也不错,至少不会让他们再有离开皇宫后的恐惧感,而苏家几门臭名远波,不给他找一个能压住事的老丈人,恐怕她要天天接参苏义的折子。
苏义人品虽然不行,但有时候也能办事,周天尽量平和的问:“苏义,你觉的辛家的小女儿怎么样?本宫听说她贤良淑德、琴艺更是一绝。”
苏义闻言惊讶的道:“殿下,你不会吧,她喜欢的可是孙清沐!你如果把她娶回来,你不怕她跟孙清沐……”后面的话太大逆不道,不说也罢。
周天瞪他一眼,想什么呢,不过……辛姑娘喜欢孙清沐吗,那……如果配给苏义是不是太不仁道了:“你是不是想多了,辛姑娘久不出门,平日也没有闲言流出,本宫看她不错,是想把她说给你。”
苏义闻言脸色顿变:“殿下,您想什么!属下虽不是迂腐之辈但也知道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
又来了,她要那么多鬼干嘛,身为一个男人成家立业何等重要,周天坐下来语重心长的道:“苏义,本宫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出来了一圈,你也看到了,哪个男人是嫁出去的,何况你们都有保护自己独自生存的能力,若是本宫给你指婚,敢不服你们的能有几人,只要你今后好好经营生活,你还是没有进宫前的你,你无需担心世人的眼光。”
苏义突然看向她,曾经让他从心里恐惧的太子,即便是如今也无人敢真的惹怒于她,同床共枕多年,他承认从未真正看懂过她,但现在晚吗?还是她觉的他配不上她,君臣之道,他确实没资格陪在凤临九天的她身边,可:“你嫌弃属下……”
“不算,但也谈不上喜欢。”
“你厌恶我。”
“谈不上,不讨厌就对了。”虽然他闯祸多过做正经事,但也不是多让人不敢苟同:“我是为你好,你那眼神看我干嘛,你跟着我,一辈子能干什么,说不定本宫哪一会就忘了你是谁,莫不是你还这想跟瑟瑟一样有身份的留在后宫,你也不怕被你家晚辈笑死。”
苏义以前也觉的丢人,可……苏义走过去,抱住周天:“殿下,您讨厌苏义碰你吗?”
不会,可也不是多心动,充其量两人在一起,也就是身体上的慰藉,不可能再有更多。
苏义见她不说话,大着胆子从后面搂住她,轻吻了下她的颈项:“如果苏义不是很招殿下讨厌,您就让苏义伺候你吧,难道太子认为,苏义伺候过您后还会觉的有什么女人能入的苏义的眼;
苏义说爱您,不是说假的,就算您以后一年不想起苏义,苏义也会留在后宫等着殿下哪天需要的传召,苏义明白殿下的意思,殿下现在想放我们自由是为我们好,只是,殿下问过我愿意吗?哪天您不喜欢苏义了,把苏义放在角落里就可,何必非驱逐出去,您是太子,您有权利不喜欢所有男人,更有权利忽视我们,您对我连愧疚都不需要,以为是苏义甘愿留在您身边,苏义只是担心,以后您爱的男人,因为我们的存在而忽视了殿下您的感情,让殿下心苦,那才是苏义的罪过。”苏义说着搂紧她,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我肯为您做任何事,不计较您爱不爱我。”
周天有些呆滞,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不知道该说什么,陌生的气息、沉稳的心跳,手无意识的放在他胸前想推开他,却又迟疑了,温暖的体温、宽敞的胸膛,让她恍惚想起另一个人来。
周天从不否认她骄傲,骄傲的有些不屑于弱者的倾慕和暗恋,若想跟她斗法也要站在与她相等的高度,而苏义呢?显然他没有这个资格。
那她为什么不推开他,是贪恋这一时的心动,还是这些天的不自信需要他此刻的付出,更或者她永远不想承认的,她也认为她是太子,有权利拥有甚至亵渎他们的给予,但感情真的可以分享吗?她若想得到一份爱,怎么可以不付出,怎么可以不一心一意,将心比心是每段感情该正视的问题,他们又不是女人又不是从小接受的洗脑:“苏义……”
“您别说话。”苏义怕她拒绝,她身边不止自己一个,苏水渠都比自己有优势,以前事事顺着太子能得到更多垂怜,但现在她不会,苏义想迫切的寻找自己有用的借口企图挽回什么,但搜便脑海,他也不觉的太子有离不开他的必要性。
苏义更加紧张的抱住她,突然有些急切,他不想娶妻、不想离开她,这一刻他比以往更清楚他也不要什么传宗接代都行,只要她别离开他,就算她喜欢别人也好,苏义心慌的搂着周天,平日畅所欲言的他此刻紧张的不知该怎么表达他的恐惧:“我爱您……”
是吗?“你,什么时候想娶妻了,跟我说一声。”
苏义突然怒道:“我不说!我不想!为什么你就不信我!我想吻您……”苏义不等太子回话,直接覆上了周天的唇,不同与早上的脸颊,这是苏义知道太子是女人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她,柔软的触感,香甜的气息,绝美聪慧的脸庞,让苏义突然自行惭愧的似乎没资格拥有她。
苏义怕,怕九天之上的她嫌弃、怕战火中笑傲群英的她那股洒脱,更怕高位上她握着的生死大权,身为男人,他想给予,安全、稳定、甚至是让她开心的笑,可,如今……属于男人的优势可以攻破她不设防的唇齿,但心呢?
苏义吻了一会,突然不动了,抱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