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童瞬间拍掉他的手指,干什么!敢对他家主子无礼!
子车世含笑的移开小童的胳膊:“无妨,在下子车世。”
地鼠惊讶的回不过神来:“寄……寄夏山庄的子……子车先生?!”
小童瞬间吼道:“废话!除了我们先生还能是谁?你谁呀?跟周公子什么关系?别以为有周公子宠着,我们少主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说吧,你是用什么阴损的招数把周公子迷惑的好几天不找我们少主?”
子车世无奈的揉揉额头,怎么说话呢?用词这么不对味?“抱歉,小童无礼之处望地鼠兄见谅,不知地鼠兄在哪里高任?”
地鼠惊的什么也没听见,竟然是……是……怎么可能?周天怎么会认识子车世!可他坐在那里,无形中让人不得不相信他就是!地鼠发懵的看眼谈的入神的周天,再看看面前这位笑容和蔼的男子,瞬间扔了手中的茶杯,赶紧站起来郑重施礼:“小……小生赵……赵竖见过先生。”
子车世没让地鼠拜下去,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他的见礼:“无需客气。”
地鼠艰难的咽口唾液,实在想不出这里竟然坐了位大人物,文坛之上,京城如果有苏义和孙清沐笑傲朝纲,那么子车先生就是南部文坛的泰斗,只有其一没有第二。有些人无需地位的不同就有让人尊敬的能力,地鼠恭敬的站在一旁心里把周天骂了个遍,为什么不说见子车先生,他也不会出这样笑话!
“喂!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怎么骗的周公子?就你那长相也想飞上枝头,你是不是男人!有没有骨气!”
地鼠有些不解,这跟他是不是男人、有没有骨气有什么关系?“我没有骗周天!”谁敢骗他!
子车世赶紧让小童一边呆着去:“小童并无恶意,地鼠兄见谅,敢问地鼠兄在哪里高任?怎么认识的周兄?”
“不敢,不敢,小生和周天在景行山相识,周天帮了我们很多忙。”
小童冷哼一声:“他还真不挑,这样老土的计谋也能用上,小心坏人都是他派去的。”
子车世顿时怒道:“不得放肆!”
小童惊了一下,乖乖的退了三步。
地鼠也老实的站着,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那些人是附近山头的怎么可能和周天有关系?”
“山头?”子车世有些不明白:“你是……”
“在下景行山脉地鼠,我们当家的是黑胡,子车先生也许不知道,我们距离这里很远。”
子车世闻言瞬间愣了,土匪?周天怎么会跟他们有来往?论容貌,子车世万万不觉的地鼠有能力吸引周天到土匪窝抢人:“他去那里做什么?”
地鼠不敢违逆子车世的问话,一五一十的把这些天遇到周天的过程说了一遍。
非常佩服的讲了周天的弩行武器:“当时五百人的队伍,周大当家的只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擒下,周兄在作战上绝对有天赋,子车先生若是有兴趣可以给周兄一个发展的机会。”
子车世的面色渐渐变的凝重,好绝妙的计划?瞬间看眼跟徐明经谈的忘我的周天,神情复杂的靠在椅背上。
地鼠恭敬的站在一旁,连匪气都收了起来:“周……周天真的很有才学……子车先生务……务必考虑周大当家的,周天虽然是土匪但他文采和头脑一流,尤其对武器和军事,将来定能助子车先生一臂之力。”
助一臂之力做什么?谋反吗?子车世好脾气的笑道:“周公子的能力自然少有,我和周公子有些生意上的往来见识过周公子的不凡,只是不知他在军事上也有此造诣,子车大开眼界了,不知赵兄介不介意坐下来,跟在下慢慢说说。”
地鼠擦擦汗:“荣幸……荣幸……”
地鼠详细的把他怎么输给周天,周天又在山里做了什么,为什么被赶出继存河、怎么沦落到他们山头,人品又是怎么好的夸赞了一遍。
子车世一直喝着茶含笑的听着,越听越觉的周天会胡诌,继存河距离景行山那么远,他可真有功夫挑根据地,最重要的是,继存河周围根本没有土匪,因为附近都是寄夏山庄的地方,难为周天能想出不是谎话的谎话。
地鼠最后总结式郑重发言:“周天值得子车先生重用。”
子车世忍不住调侃道:“你看周天像需要我重用的人吗?从进门到现在他都没看我一眼?你不觉的徐老先生才是周天想遇的恩师。”
“啊?”地鼠有些不解,似乎此刻才想起来周天一直没搭理子车先生,傻傻的问了句:“为什么?那人是谁?”
“徐治代,顺天三十五年明经第一人,开凿过盛都长廊、参与修建了皇家园林改造,顺天四十七年退下,目前闲赋在家。”
地鼠眼睛再次睁大:“他……他是那个官拜大匠的徐明经!”
“不算,徐老并没有做到大匠的官位,升至司农卿的时候辞了官位回了老家。”
地鼠可没子车世那么理智,在普通人心里徐明经就是焰国大匠,而且是天神级别的明经,他提出了地质为心、开创了弓形走廊,建造了最华丽的皇家园林,参与修造了国寺大佛,是焰国首屈一指的明经大臣。
地鼠瞬间只剩崇拜,为刚才在徐老先生面前丢人扼腕不已,他竟然见到了子车先生还不算还见了徐明经,不对,不对,子车先生更了不起!
子车世不知地鼠在纠结什么,但还是提醒他:“跟在周天身边行走,头发修剪一下还是必要的。”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