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这一派的大能修士,一定会以**力,将禁空大阵定入地脉之中。
这两种禁空之力两两叠加,其作用发挥出来,在这大阵范围之内,怕是神级强都想要飞度也难,何况他这么一个小小的七阶修士。所以,这断开的数十丈栈道,独孤箎想要飞度,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有另想办法。
蝎厉的那尾鞭,倒是可以及达那断开栈道的另一端,或者,独孤箎可以抛绳连接那栈道的另一端,攀绳而度,这到还是难不到他。
不等独孤箎吩咐。那蝎厉早已甩出尾鞭,勾在另一端栈道条石之上,独孤箎也不客气,便踩着那蝎厉扯的绷真的尾鞭,如走钢丝一般,身形掠动,几个起落,便已经落在那栈道另一端的洞口旁边。
见独孤箎已然过去,那蝎厉便一扯鞭尾,如荡秋千一般荡了过去。
到了洞口,独孤箎和蝎厉二人自是提起万般小心,二人各自心神一动,将法宝祭起,独孤箎的灵鼎化作半丈大小,护在身着,再看那蝎厉,那尾鞭如巨龙环绕一般,游动在外,将其护在其中。
“走。”独孤箎转头对蝎厉示意,二人便踏入那山洞之中。
这山洞之中倒是极为平阔,洞壁之上,隔上不远距离,就会看见一枚拳头大小的明珠镶嵌其中,那一枚枚明珠光辉灿烂,胶胶如月,照得整个山洞通透明亮,想来,那攻上山来的敌人也曾到过这里,却并未将这些明珠毁去。
前行大约一柱香时间,那通道已然到了尽头,踏出通道,独孤箎的眼前豁然开朗起来,竟然是一处大厅所在,这大厅大小足有千丈方圆,一进这大厅之中,独孤箎便被眼前的一切惊的呆了。
人,两个身形高大的人影贴身而立,竟如抱在一起一般。看到那两个人影,独孤箎下意识地便将元力注入灵鼎之,那灵鼎一时紫芒大放,那蝎厉也是手上一紧张,尾鞭之上迸发出丝丝黑气。
作出防御姿态,独孤箎这才小心地将神识向着那两人身上探去。没有元力波动,没有魂识波动,死人。一番探查之后,独孤箎紧张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小心地走到那二人身前,独孤箎这才看清,原来这紧贴着的二人情状。
之前背对着自己的那人,一身白衣,头上松松地绾着一个道簪,面目白晰,三缕轻须,剑鼻星目,倒是极为英俊儒雅,只是那一双眼眸之中,有着深深的震惊与不甘,而其手中,一柄长剑却是直插入对方那人胸口之中,透背而出。
之前因其背对独孤箎二人,加之那宽大袍袖的遮挡,独孤箎竟然没有看到。
而再看对方那人,却是一位灰发老者,面容古拙,黑须长髯,满脸的皱纹,一身藏青色宽袍。这老者的左手正抓着那白衣人的右肩,而其右手,却是生生插入其左胸之中。
而那白衣人的左手,正搭在这老者的右手小臂上。那老者眼中的神情,却是与这白衣人不同,满是快意与讥诮。
同归于尽,这两人绝对都是神级强者,不然的话,无尽岁月之下,他们那双眼之中的神色,不可能还如生时一般。
不屑说,独孤箎自是将这二人一毫不变地移入归真殿中,让师傅去研究。
做完这件事情,独孤箎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起这洞府大厅起来。
这千丈方圆的洞府,其地面距那洞顶之上,也有百丈距离,而在那洞顶之上,中央之处,正悬挂着一颗巨大的太阳石,那太阳石上光辉散落,将这洞府之中照耀的如同白昼一般。
而在这大厅四周石壁之上,却是没有任何装饰,便是那凿开洞厅时的斧凿痕迹,也不见磨平,只是看这洞厅的样子,到并不都是开凿出来,倒是随着洞中的走势顺势而为,凿去一些突出的部分,使得洞室看起来平整一些。
洞厅之,中之前有着一些简单的榻具之类,但是这些事物,在那二人的争斗之中,早已损毁的不成样子,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碎裂倒塌在一旁边,除此之外,便别无它物。
那洞厅两侧石壁之上,倒是各有一道石门,石门上篆刻着深奥的符纹,想来门后应该是这洞中主人寝室,或是作为其它之用的房间。
洞厅之中别无所获,独孤箎便将目光放到那两座石门之上。这石门为不知名的白石制成,看起来倒是极为古朴。
石门正中心,是一个圆形图案,其大小约有半丈左右,其中许多星座,到似星天图阵一般。
独孤箎正仔细看那图中星辰,旁边的蝎厉开声言道:“这石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如强行击碎如何。”说着话,手中蝎尾鞭一抖,就要出手。
独孤箎连忙出手将其拦下。开玩笑,神级修者静修所在,石门哪是那么容易破开的,不说其坚固程度,那蝎厉的的尾鞭纵是再厉害,也未必便破得开,就说那门上附着的禁制,谁知有什么古怪,一个一慎,被其禁制反伤,那后果殊未预料。
长期研究阵法,独孤箎对这星阵图到也不陌生,很明显,这开辟石门的机关,便在这星阵图中。
这图中,其中星座共有一十八个,虽看以不多,其实却极复杂,按照独孤箎所修阵典之上介绍,小星天图阵,共计星座八十一座,其中任意星座按阵法规则排列,便是不同的星阵图,而不同的星阵图,拥有着不同的阵法力量,若是破解错误,轻者机关不能开启,严重的,甚至会招来禁制反噬。
要破解开这星阵图,就必然要弄明白其中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