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什么常来,老夫的家,便是在这冥神界域,不过是在那尸神界域有些生意,那里到是常去。”那人说着话,自怀中取出一个罗盘来,捏指打了一个法诀在其中,只见那盘上青光一闪,其上密密麻麻地古怪符纹缓缓转动起来,其中更有着一道红线,缓缓转向一个方向。
等那罗盘定准之后,这大汉向着那红线所指方向张目看了一眼,对独孤篪笑道,这个方向,前行六七百里,就是一处郡城所在,小兄弟可要与老夫同行。
“呵呵,晚辈兄妹修为粗浅,与前辈同行,怕是要耽误前辈行程的,还是前辈先行。”独孤篪笑道。
那人到也不客气,道声也好,身上青光泛起,射向天空,向着那红线所指方向,疾飞而去,一个眨眼便消失在那天际。
待得那大汉飞的不见了踪影,旁边的灵儿笑着道:“嘻嘻,哥哥,那个前辈却是好意照应我们,哥哥却为何推却了呢。”
独孤篪也是哈哈笑道:“那前辈是好意,可是林中的几位不怀好意的朋友,既然对我们起了心思,想来怕是贯作了剪径夺财,伤人害命的事情,我们又怎么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思呢。”说着话,转头向那右侧林中看去。
“哈哈哈哈,几个小娃倒是大胆的很,既然知道爷爷们打你们的主意,却还敢留下来,嘿嘿,看来怕是不常出门的雏儿吧。”独孤篪话音刚落,那林中一声如夜枭般的长笑响起。
随着话声落下,四个身影自那林中缓缓行了出来,方才独孤篪三人说话,本就没有刻意放低声音,话语自然落入那四人耳中。
独孤篪抬眼看这四人,当先一位身材魁梧,一身黑绸衣衫,右手之中擎着一只硕大的鬼爪,一脸横肉,一条刀疤自其左眉直划到右唇角,说话之间,刀疤牵动,如一条蠕动的蜈蚣一般,说不出的丑恶。
其左边一个瘦高个子,一身青布襦衫,干瘦的脸上,一脸阴沉之相,倒吊着两条眉毛,倒似地狱中的哭丧鬼使,整个人看起来倒象是一根竹杆挑着一件长衫一般,手中一支判官笔。
那大汉右边两人,却象是两个滚地冬瓜,肥头蛤蟆眼,到是一身甲胄,那短短的裙甲,都快拖到了地上,两人手中各自握着一杆哭丧棒。
“大哥,看这几个娃儿的样子,到象是大族子弟呢。”那瘦竹杆看了独孤篪三人几眼,侧头咬着那蜈蚣脸的耳朵道。
“嘿嘿,大族子弟又怎么了,遇到我们鬼煞四凶,算是他们倒霉,再说,这样的公子小姐,身上油水不是更足么。怎么,老你小子不是怕了吧?”那蜈蚣脸哼了一声道。
“怕,嘿嘿,你我兄弟怕过谁来?只是这两女娃儿长的实在标致,倒是少见的很,比着前一次玩过的那个冥花城城主的七夫人,更标致呢。”那瘦竹杆阴恻恻地笑道。
“你小子,就只这点出息,也不怕你那小身板受不了折腾,小心那一天真的就见了阎王。”那蜈蚣脸冷哼一声道。大炮巨舰领主
按理来说,这三人的招式,只不过是普通招式,其攻击效用并不是很强,以他们这般修为,硬抗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可事情往往并不以自己想想的那般简单,岂知被独孤篪星光之力扭转反攻的这两招之中,已然暗含了独孤篪发出的星辰之力,其穿透之力,大大加强。
先是那蜈蚣脸神色猛然一顿,在他心下还在暗想,自己的两个义弟的功力,什么时候竟然强了不少,可是接下来的两个骷髅头,实实地撞在其胸口之上,那就有些不好受了。
还好,这蜈蚣脸在众人之中修为最高,这两击下来,他到是没有受到太过严重的伤害,不过是胸腹猛然一紧,一股逆血,便忍不住喷涌而那出。
两个冬瓜自然也不好受,他们的老大,其功力在他们二人之上,那招式,无论速度,力度都,是远强于他们,虽说是那力量被其两人分而受之,可那速度却是一点也没有躲得开去。
大冬瓜被那恶水浇了一头一脸,那强力的腐蚀效果便显现了出来,只见他那一张圆胖脸上,青烟骤起,滋滋之声,与那酸臭之味,自其头脸上漂了起来。
而那二冬瓜,被那化形恶蛟的鬼爪,直扫在右脸之上,一时间,被抽的血肉模糊,人也飞了出去。
其实按道理来讲,他们手中的兵器都是其本命法定,动意之间,便能控制其停止攻击,只可惜,那时两个骷髅头口中发出的音魂攻击,已然作用在那蜈蚣脸身上,使他的神念有了一个短暂的停顿,没有来得及动念止住其法宝的攻击,而这时,他那快上一线的攻击,已然降临在那两个冬瓜身上。
身受攻击,疼痛之时,那两冬瓜自然也没有可能分出心神,去控制法宝停止攻击了,因此上,这三个人,却是实实在在地挨了自己人一招狠的,外加上独孤篪在那招式之中下的作料。
这边三人受伤,凤漪,灵儿那边却已然分出了结果。
这两人恨极了这个瘦竹杆,所以这一出手便不留情,便是杀招。
凤漪那圆月弯刀攻击比之灵儿快上一线,正是一招百鸟朝凤,一柄圆月弯刀化作百团青光,那一个个光团之中竟,是一只只鸟雀形状,向着那瘦竹杆当头而至。
看到凤漪这一招杀至,那瘦竹杆心下不由大惊,之前看独孤篪三人,不过七阶修为,可看凤漪这一招,那象是一个只有七阶修为的修士,可以发动出来的。
那百团鸟雀形状青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