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上电话。
陆续把窗户打开,刺骨的寒风刮进来,激得他打了个寒颤,手里的烟灰吹散开来。
他索性把烟蒂弹了出去。
陆家?
阮家?
这些个烂摊子,他还得收拾啊!
宋年夕已经在浴室里洗了整整一个小时,再洗下去,她就快窒息了。
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出去,好在架子上还有一条剩下的浴巾。
轻轻推开门。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
她探出头,发现男人倚在床上,似乎是睡了过去。
宋年夕暗松口气,踮着脚尖走到皮箱面前,开锁打开,又轻轻将皮箱放下,从里面拿出干净的内衣、睡衣,又踮着脚尖悄悄溜到卫生间穿好。
收拾好走出去,刚抬头,目光猛对上男人的眼睛,看到的是如夜一样的深沉。
宋年夕一愣,“你醒了?”“你在踮着脚尖走出来时,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