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门已经关上。
赫瑞文浑不在意的嘀咕道:“这别扭的性格,也就我能忍受了”。
说完,走进去卫生间刷牙,保持口腔清洁是一个男人对爱人最起码的尊重。
刷完牙,赫瑞文厚着脸皮去开沈鑫的门。
门没锁,一拧就开。
赫瑞文踮着脚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长腿顺势缠了上去。
“嘶--这鬼天,怎么一下子这么冷,冻死我了,宝贝帮我捂捂。”
沈鑫的额角微微抽动,少顷终于从牙齿里挤出几个字:“你能矜持点吗?”
“不能!”
赫瑞文回答的斩钉截铁,“我都已经矜持了这么多年了!”
沈鑫听到前面一句时,想揍死他;听到后半句时,心软成一团水,认命似的把人搂进了怀里。
“还是你身上暖和,跟火炉似的!”赫瑞文把唇也贴过去,“刚刚我换了个牙膏,薄荷味的,你要不要尝尝味道?”
沈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