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失敬,原来是天下第一公子的四大侍者羽画公子,久仰大名。”白染作揖行礼,很是尊敬的样子。
羽画心道,师祖,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吧,被我家公子比了下去。
两日后,白城主归,急匆匆地回了白府。
“阿染,那鬼医真的来了?”白城主感到不可思议。
“真的,爹。”
“太好了,你弟的身子,说不定能求得鬼医看看。是不是?”白城主脱下了貂裘挂了起来。
白染支支吾吾,有些为难的样子。
白城主见之,呵道“扭捏个啥,有话就说,在你老子面前啥话不能说的。”
“那鬼医可能是要想将小宁带走。”白染这几日见鬼医对白宁形影不离,心里忐忑不已,之前也不是没有人想将白宁带走,自己还和他大打出手。
这个人就是先鬼医前来定城的司恒,虽然胜了白染,对白染还是很欣赏的,甚至动了将白染弄去鹤唳堂的念头,白染得知后,吓得几日不敢回家。
白城主闻言蹭蹭就冒出了一股子怒气,将大刀一提,气势汹汹地说道“走,老子去会会那个鬼医,敢打我儿子的主意!”灾厄王座
见白宁径直就跑向白城主,却没有看见自己,鬼医的脸黑了,一旁的羽画忽然感觉有点儿冷。
“爹爹,你胡子长这么长了。”白宁揪着白城主的络腮胡。
疼得白城主想要龇牙咧嘴,但是忍住了。
只听鬼医冷冷地声音响起,“白城主,我有话要问你。”
白城主捉住了白宁作乱的手,正色道“前辈但说无妨。”
“羽画你将白宁带出去玩。”鬼医看着羽画吩咐道。
羽画心道,我不想走啊,但也不敢说不,“是,师祖。”
白宁跟着羽画走了,只是那小眼珠却在贼溜溜的转。
“前辈,白某话先说在前头,任何事好商量,除了打我儿白宁的主意。”白城主语气强势道,虽然对着鬼医让他心里发怵,但白宁他得照顾好,否则如何对得起恩人在天之灵。
鬼医挑眉,冷声道“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