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宾馆回家的当天上午,刘丹丹除了一场痛哭之外,就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父母,换來了父母不再干涉婚姻的承诺,剩下的时间,就是运用自己的网络打探消息。
她通过朋友打听消息,很快就得知了那两个随着任笑天冲进包间的女人是谁,一个叫易芷寒,一个叫徐静柳,两个人都是任笑天在大学同窗时的红颜知己。
在大学同学时,她们两人就一直是环绕在任笑天的身旁,只是因为任笑天心中装着的是那个李若菡,这才一直是在装痴作傻,不肯接受两个美女的示爱,为了爱情,这两个女孩子默默地等待了六年,六年,人生能有多少个六年。
如今,李若菡虽然由于家庭的原因,离开了任笑天,但这傻弟弟的身边,却又多了一个孙佳佳,还有省城的那两个美女同学,也还是在傻傻地继续等待,自己这么一个‘**’,怎么可能再插足其间,岂不是会让小天弟弟伤了其他女人的心。
其实,这些都不成其为原因,爱情是自私的,沒有谁会愿意放弃自己的爱,要是论起在情场上的手段,被人称之为‘**’的刘丹丹,绝对能将这些女人统统都给打垮。
让刘丹丹要与任笑天拉开距离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呢,说到底,还是因为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任笑天的事业增加许多无谓的阻力。
在刘丹丹的心目中,如果小天真的只是一个农民家庭出生的孩子,自己和小天的结合,也就不会存在任何问題,完全可以剽悍地说一句话:管他外面有多少流言蜚语,只要小天爱我就已经足够。
从前天开始,刘丹丹的思维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任笑天怒打孔祥和以后,也能全身而退,这说明什么,说明小天也是一个大有背景的人,最简单的來说,小天的背景,是能够对孔达人这个省长说‘不’的存在。
不然的话,身为厅长秘书的易芷寒,省委秘书长的千金徐静柳,怎么会苦苦地在等待任笑天的爱,怎么会在任笑天与省长公子冲突的时候,也义无反顾地冲了出來,出身于京城豪门的孙佳佳,又怎么会愿意与一个异性同床共枕。
小天一定是有使命在身,小天一定是有大业可图,这是刘丹丹的猜测与判断,虽然是谬误不少,但最重要的一点还是给她猜了出來,那就是:任笑天是一个大有背景的人。
换作是其他的女人,获悉这样的内情之后,应该是喜出望外,能够攀上这么一棵大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不但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还能寻找机会报仇雪恨,让孔家父子还上诬陷自己、坏了自己名声的孽债。
刘丹丹的想法却不是这个样,我爱小天,就不能害小天,我怎么能以一个污秽的名声來拖累小天,我不但是臭了名声,还有着孔家那样的仇人,如果和小天结合到一处,必然会给小天的事业增添无穷的阻力。
再说,即使小天真心愿意接纳我的爱,小天背后的势力也不会答应,在那些大家族中,政治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事,有谁会顾及一个弱女子的感受,与其那样,不如和小天拉开距离,说不定到了一定的时候,我还能帮上小天一些。
有了这么多的想法,刘丹丹尽管对任笑天是情根深种,也只能是理智地将其拒之于门外,只是当她看到任笑天在自责的时候,心中也一直是在滴血,刚刚才尝试过鱼水之欢,有谁会不愿意享受那种****的滋味哩。
“小天,你坐下,我们姐弟俩好好说上一会话。”刘丹丹拉了一下,任笑天‘嗯’了一声,才在刘丹丹身旁的一张木头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天,不是姐姐姐姐矫情,而是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因为姐姐的秽名,而影响了你的前途,要知道姐姐现在是一身污秽,已经是无力自白。”刘丹丹温语解释说。
“丹丹,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你,你都是我的同学,我的朋友,我的姐姐,更是我的女人,不管有谁要欺侮你,先要问一问我,是不是会答应,那个姓危的肯定不行,他会得到报应的。”任笑天有点霸气的坚持说。
刘丹丹的美目连连眨动了几下,心中感慨万端,小天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女人,我好幸福,有了这样多情的好弟弟,此生足矣,只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却又变了样。
“小天,你不要担心姐姐,这么一点风浪算什么,姐姐看得多了,不做主持人又怎么样,难得倒姑奶奶吗,切,我就出去到一线采访,跑一跑,散散心,不也是很好的事情嘛。”刘丹丹帮任笑天泡上了一杯茶,转过头來安慰说。
任笑天点点头,但又发现其中的不妥之处,担心的问道:“姐姐,你在外面采访,会不会有人用这些事來侮辱你呀,不行,你还是在台里工作安稳一些!”
“哼,你以为我刘丹丹是让人欺侮的人吗,姑奶奶的名声已经被糟蹋臭了,有谁愿意和我一起下水,那就尽管让他來吧,谁要是想找我的麻烦,那就让他先算上一笔账,看看是否合算。”刘丹丹的思维,就是光脚的不怕穿草鞋的,只要不怕污了自己的名声,那就尽管放马过來。
“丹丹,你听我的话,你是我的女人,就必须听我的话。”任笑天有点霸道地说:“危台长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你放心地上班去,以后不管有什么事,要立即向我报告,不然,我会打你的屁股!”
听到任笑天如此霸气的说话,刘丹丹眼前一亮,柳眉一扬说:“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