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姐今天晚上从会场上带回来的这条消息,说明的内容很多.最简单的说上一句,那就是李震民已经对自己恨到极处。不然,是不会宁可放弃自身的利益,也要选择这种可能得罪陆明的方法。既然是能这样做的人,就不可忽视他的疯狂。否则,将会是祸害无穷。
任笑天之所以不和刘丹丹进行进一步的讨论,就是不想会让她引起紧张与担心。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回避这个触动心神的话题,唯一办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给刘丹丹输送一点‘美容用品’。
金钩西斜,一缕如水的月光穿过窗户。任笑天在月光的沐浴下,也算是暂时拿定了主意。面对这样的现实,自己最好的做法,就是把灞桥的情况都掌握到手中。嘿嘿,有备无患吧。以不变应万变,只要自己有所准备,那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李震民就到了陆书记的办公室。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容不得他有半分后退。昨天晚上一散会,他不但和陈中祥进行了勾通,也把情况报告给了孔达人。
在电话中,孔达人和陈中祥都很明确的表示了支持。当然,话都说得很好听。那就是‘灞桥必须改变面貌,灞桥需要人才’。李震民相信,有了这么一个三方合力,就是陆明也不好阻挡。
心情大好的他刚一到陆明办公室的门口,就被谢秘书记让我转告你。如果是想汇报有关任笑天的工作调动,那就请你把彭区长和谢书记一起都给请过来。”
李震民楞了一下。陆书记知道我要来?知道我是为了任笑天的事情而来?这个楞,也只是微微一怔。眨眼之间,他就想到了答案。昨天晚上开常委会的事,怎么可能瞒得过陆明这个老狐狸?
他心中也有一点疑惑,没有弄得清楚陆明这样做,是什么样的意思。尽管不理解,还是必须执行。当他和彭区长、谢书记一起走进小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
进屋之后,李震民这才发现,不但陆明在座,就连陈市长和其他几位常委也在座。大家都若无其事的坐在那儿,小声地说着话。只有姜臻生看到他们进场时,不客气的‘哼’了一声。
整个会谈时间不算太长,但也不算短。先是由李震民介绍了自己的想法,陈述了自己这样做的理由。当然,应该做秀的地方还是要做秀。他说到了自己的心急如焚,说到了要改变落后地区面貌的紧迫感。只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在听。
彭中云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不同意。这么一个烂摊子,民风强悍不谈,财政上也已经到了即将崩溃的时候,让一个从来没有搞过经济的年轻人去当政,岂不是明摆着的在整人吗?
谢书记没有讲话。这就表示了海东区委真的是三足鼎立,各有各的算盘。其实谢书记也很为难,从他的内心来说,也不赞同这样一个阴损的方案。只是昨天夜里,陈市长已经和他通了电话。权衡轻重,他选择了沉默。
“你李震民不是很有才干嘛。这样吧,你下去代上半年的职。如果能够解决灞桥镇的问题,我姜某人愿意让贤。”姜臻生公开在叫板。尖锐的目光,直刺李震民的面庞。尽管也是老于世故的人,李震民还是感觉不舒服,悄悄地移挪了一点身体,避开了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姜书记,话不能这么说嘛。我们大家都在说任笑天是个人才,到底是不是人才呢?我看呀,是骡子,还是马,牵出来溜上一溜,不就清楚了嘛,何必还要再这么你争我斗的说个没完。”陈中祥的话,是不表态的表态。
陆明没有吭声,只是朝着陈中祥瞥了一眼。得罪了一个徐飞,你陈中祥吓得是面如土色。难道那个当组织部长的何文秀,就是一只可以任意揉搓的软包子吗?看来,这个老陈还是欠扁唷。
参加会议的人虽然不多,还是很快就分成了两派意见,互不相让,从一开始就出现了僵持状况。争执的过程中,陆明始终都没有表态,只是默默地听着双方的发言。
“好,讨论的时间已经不短,大家都发表了很多的意见和看法。这样吧,我来说上几句。”陆明轻轻地拍了一下面前的茶几。
一听到陆明要表态,双方都停了下来。任笑天会不会去灞桥镇任职?这是最为关键的讲话。看到大家都在屏气凝神,等待自己的讲话,陆明轻笑了一下。
“任笑天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才。这一点,你们双方都好象没有什么异议。是不是这样呀?同志们。”陆明的目光,在大家的面庞上扫了一圈。
所有被目光扫到的人,都在点头。尽管有人心中有所不甘,也只能是如此。否则,你拼命要推荐人家去灞桥镇任职的所有理由,也就等于是将一幢楼房建立在沙滩上,无法生根,也就不攻自灭。
“当然喽,是人才,不等于是全才。你们的分歧,其实就在于任笑天能不能担得起灞桥镇这么一个家当来。是不是这个原因呀?姜书记。”陆明的问话很实在,姜臻生只好也是点头。
“李书记,你既然对任笑天同志有这么大的信心。不知你为他的任职,准备提供一些什么有效的帮助呀?”陆明的问题,一下子就让李震民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不管是陈中祥,还是李震民,头脑中想的事情,都是如何才能把任笑天给推到灞桥镇去。至于任笑天到了那里,如何生存的问题,那是连想也没有想过。即使想到,也只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