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不知道魔术界的人士会采取诈死的方式躲避世俗的麻烦?但丁先生他在意大利半岛的魔术界,算是很能隐蔽身份的类型。魔术协会对编外魔术使没好感,教会也一直找机会抓捕不受保护的魔术使,像他那样大摇大摆从政很少有。”
当然最终也没逃过注定的宿命,魔术协会比教会更擅长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且毅力十足。涉及多余的事情,贝法娜不会主动谈及。
“安全吗?”在震惊之外,铃木友纪只关注对方的阵营,万一过去后看到对方手持圣杯并召唤来强力的从者“欢迎”,可不是好事情。
“这个需要过去看过才知道。”
贝法娜知晓对方的品性,与常见的魔术使不同,可自从回佛罗伦萨后他就一直担任着这片地区的守护者,直至魔术协会在1513年集中处理佛罗伦萨的编外人员。
贝法娜也有准备,在城中她增设了多处可以充当坐标位置的标记点,逃跑不成问题。况且那边的从者反应在昨晚8点后消失,到现在都还未再出现过。
“那过去拜访一下吧。”铃木友纪吃完最后一口面包,简单检查了一遍自己的物品,表示自己随时可以出发。
贝法娜上前一步,拉住铃木友纪的手,示意后者闭眼。下一刻环境中的声音戛然中止,并变化为不同的声响。铃木友纪睁开眼,发觉自己到了昨天来过的河岸边。
“往前走8分钟。”贝法娜同样作了侦测,确保周围无异状后,举着糖果木杖走在了面前。
铃木友纪怀疑贝法娜昨天就想去那处工坊,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改了主意,变更为先临时找一处构筑魔术工坊。当然怀疑归怀疑,铃木友纪没有点破这层猜测,他选择相信自己的从者,如果未来有必要可以再提起。
顺着河道一路往上,处于魔术隐蔽中的两人很快到了河道拐角的位置,看似空旷的高坡上,在贝法娜的魔术作用下,很快显现幻象下的真实。如果铃木友纪理解这类魔术,能发觉贝法娜构筑在屋子外的魔术与这里的近乎一样。
幻象下隐藏的房屋不大,但在外围也一并呈现了多个魔术印记,不具有攻击性,只能驱散闯入者。
贝法娜一路走到房屋前,在剩余10米的位置前才停步。
“主显之糖果女巫前来拜访佛罗伦萨魔术使阿利吉耶里。”贝法娜在屋外喊了一声,等待3秒钟后她才有下一步动作——直接上前敲门。
看起来贝法娜与这里的主人很熟,铃木友纪如此想到。
木门打开,从中走出一位30来岁的青年,留着一头没特色的黑色头发,脸上胡子看着一星期没刮过。
“有什么事?咦?外国人?”青年起先看了眼站得较远的铃木友纪,为其东方人的样貌意外,随后才注意到门口还有一个矮个小姑娘在他面前晃了晃糖果杖。
“你们……有什么事情?”青年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两人一组大概率会是圣杯战争的主从组合,一个小姑娘召唤来一位东洋的从者可能性很大。一个穿着假扮女巫的衣服,而另一个穿着青年从未见过的衣装,还是个传说中会法术的东洋人。
青年全程留意铃木友纪的举动,并暴露了惊恐,后退了几步。
“你是……”贝法娜仔细打量了青年两眼,马上明白了,立刻上前质问。“乔万尼·薄伽丘先生,你怎么在但丁大师的住处?”
被报出名字,青年愈发惊恐,他果断回答道:“老师10月份就外出了,他临行前将这里以700弗洛林的价格抵押给我。这里目前属于我个人合法拥有。”
贝法娜望了眼房屋内部大致状况,以及青年捡了便宜一般的自信笑容,有些明白但丁为何要收一个毫无魔术资质的人当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