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上官灵狐终于在天亮前,在空间里好好的休息了一把,出来时外面已经聚集了四五十人,一个个的安静的等在帐篷外面,都对这个嚣张的少年充满了好奇之心。
“李管事,你不会骗我们吧?”一个中年汉子,膀大腰圆,一只手臂耷拉着,另一只手里还拄着一根简易的拐杖。
“你们看到那些马车了么?就是里面的公子给的,是为了让我们节约时间用的。”老者指着不远处正在吃草的马匹,那里搭起了一个简易的马棚,有马槽和马饲料,很全面。
几位汉子顺着老者的目光看去,有二十几匹马正在那里排成一排的吃着槽子里的饲料,有几个少年正在那里照看着。
其余的人本也有很多的疑惑,可是看到周围的帐篷和井然有序的现场,都禁了声,整齐的站在一个高台的前面,等着少年出来。
最后一拨人赶到之后,歇息了片刻,吃了早已准备好的稀饭和包子,都站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高台上的一个青年和一个少年。
青年眉宇轩昂,气势不凡,身高马大的,站在那里,就能让方圆几里的人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势,竟是幻化期巅峰的人物。
“徐管事,这人是将军么?”一个青年弱弱的问身旁的胖管事。
徐管事也感觉此人很像将军,可是又与他们听说的将军不同,一时间不好接话,只是说了句:“我们听话就行,只要他们不杀我们,还给我们饭吃,我们就安全了。”
青年哦了一声,退回去,继续安静的看着台上。
就在大家望眼欲穿的时刻,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大家循声望去,就看到十几匹高头大马疾驰而来。
为首的男子,面带黄金面具,一身的红衣,手里的缰绳呼呼作响。
就在大家慌乱的想要躲开之时,高台上的男子和少年一跃而起,从众人的头顶飞过,落在了为首男子的大马面前。
黄金面具男子手中的缰绳一扯,那匹骏马就立即戛然而止,一动不动的停在了那里,竟然没有因为惯性而将人从马背上甩下来。
“来者何人?”欧阳琨气势凛然的站在马前,声如洪钟。
黑衣男子挑了挑眉,纵身一跃而下。
“欧阳琨,还不给本王跪下!”男子背着手,站在欧阳琨的面前,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声音里都是愠怒。
欧阳琨神色一凛,看了眼面前的骏马,竟然是机械马,可以日行千里的机械马,而有此马的人,只有镇守北疆的南宫凌邪邪王才有。
“邪——邪王?”欧阳琨惊讶,消息传播的如此之快么?
南宫凌邪冷哼一声,甩了一下手中的鞭子。
鞭子犹如长蛇朝着欧阳琨卷来。
“小子,竟然将人给我藏了这么久,该打!”
欧阳琨自然不能受伤,闪身躲开,一把抓住了鞭子的尾部,急切的解释道:“邪王,我们一路逃命,哪里顾得上通知你们,我也不知道你们要找的小狐狸就是她啊!”
南宫凌邪冷哼一声,将手里的金丝软鞭收回,而后,迈步,朝着帐篷而去。
上官灵狐起床,洗漱完毕,听到外面的打斗,便起身,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出来。
一袭白衣,头上挽着一个高高的发髻,一根金簪别在头上,俊逸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张扬,红唇齿白,浓眉大眼,粗粗的眉毛,笔挺的鼻梁,还巧妙的加高了鼻梁,让自己的娃娃脸更加增加了几分少年的英俊。
南宫凌邪愣住,站在那里,如傻掉了一般,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日思夜想的小狐狸,此刻,竟然以少年的装扮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俊美无双,除了大哥和曾经的慕容飞狐,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灵动的少年,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站在在那里,一动未动。
上官灵狐疑惑的朝前走了两步,警觉的看着面前站着的黄金面具男,那双眼睛,有些熟悉,少年身上的彼岸花气息竟然也如此的熟悉,不禁问道:“你是谁?是魔族的人?”
低音炮的中性音,却让南宫凌邪的眼眶有些酸涩。
南宫凌邪哑了嗓音的问道:“小狐,可是你,回来了?”
上官灵狐听着面前男子的声音,有些熟悉,偏头的看着男子,而后,说道:“你,可否将面具摘下?”
南宫凌邪默默的将面具摘下。
面若冠玉的脸上,棱角分明的容颜带着稚嫩的气息,薄唇紧抿着,一双蓝色的眸子忽明忽暗的注视着眼前的少年,良久,南宫凌邪伸出手臂,哑声道:“小狐,我是你的邪哥哥啊!”
“邪哥哥?”上官灵狐眸色闪了闪,这个称呼,好似在哪里听到过,为什么熟悉之中,又有些怪异呢?
南宫凌邪嘴角挑了挑,上前,直接一个熊抱,将面前的少年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呃——”上官灵狐毫无防备的被对方来了一个熊抱,胸口被撞得生疼。
“你干嘛——松开我!”上官灵狐伸手去推男子,却发现男子将他紧紧的抱住,力气比自己大了几倍,无奈之下,上官灵狐放弃挣扎,任由男子抱着。
身后的一群人瞬间石化“这什么情况?两个大老爷们抱的这么紧?害不害臊啊?”
欧阳琨扶额,走上前,不怕死的拍了拍南宫凌邪的肩膀,低声道:“邪王,人都等着小狐的安排呢?你这样抱着人不放?不大合适啊!”
南宫凌邪稳了稳情绪,他有些过激了,任谁分离四年的时间,都会忍不住的,更何况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