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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夜无忧刚回到王府,便迫不及待的再次出府。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出府可在没有人敢拦他了。
于是,夜无忧几乎穿着他最为奢华一袭的金缘蟒袍,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却看上去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样子。
由于俩人之前商量好大张旗鼓,让不夜城尽量多的人知道。
所以夜无忧摆足了谱,王府甲士开路,五步一人,从王府到然居,敲锣的,打鼓的,奏乐的,都叫上了。
就差唱大戏的了,一路上锣鼓喧,在不夜城的民众的好奇围观之下,夜无忧又再次踏入了然居。
刚到门口,夜无忧身旁一年轻的厮便朗声道:“世子到,求见上官先生。”
这厮上官瑾见过,叫张良,做事勤快,不像其他下人,对夜无忧这个失势的世子,态度敷衍,忠心无虞,王府之中夜无忧为数不多可以信任之人。
人群则是不明所以,包括夜泉手下监视夜无忧的厮,清柔夫人手下暗中护卫夜无忧之人,都是一头雾水。
想不明白这混世魔王不好好呆在王府,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见里面没有丝毫反应,人群则更加疑惑了,众人都在猜测夜无忧应该是来拜访一个大人物,不然以他世子之尊,不会用上先生的尊称。
可里边的人好大的架子,居然毫无反应,众人这样想着。
对于王府之中,夜无忧和夜泉俩人间发生的事,他们也是知晓的,不过仅是知晓而已,他们仅是一群平头百姓,无权无势,尽管以往受过夜帝许多恩惠,也是有心无力,帮不上忙。
所以人们对于夜无忧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一方面是夜帝的恩惠;一方面却是夜无忧本身就是个倒霉熊孩子,玩世不恭,可苦了一些人。
即使如此,人们还是感恩夜帝,大半人心向着夜无忧。
这也是但如今,夜帝已经消失一年有余,但是夜泉篡权之心已经路人皆知,可却迟迟不下手。
而张良又连续叫了两声,里边还是石沉大海。
唯独然居的掌柜站在门口,一双肥手颤颤巍巍的擦着额间的冷汗,心想,那位爷居然有如此大的来头,居然要夜无忧这魔头来请,不光如此,更过分的是,人家亲自来请了,竟然还不搭理人家。
生怕一怒之下,自己的然居受到牵连,被魔头给拆了。
“爷,您看。”张良恶狠狠对着夜无忧请示,“要不要我带人把那不识好歹的人绑出来。”
这种事他以前跟着夜无忧可没少干。
众人只见夜无忧脸色一变,道:“你什么?”
“里边这位先生可是爷爷两年前为我请的高人。”夜无忧神色恭敬。
此前,俩人想来想去,就觉得这个理由合适,毕竟上官瑾只是一介草民,即使有萧君武给他的令牌,他也不知道在不夜城好不好使。
既然如此,还不如好好利用一番消失已久的夜帝,就算夜泉知道是假的,只要上官瑾演的真,又有夜帝亲孙子作证,就没人可以他是假的。
这样一层身份,就方便上官瑾在王府中正大光明行事,就算有人敢下手,也只能在背地里偷偷的。
“高人自有高饶风范。”夜无忧淡淡道,心里却也奇怪,自己这个便宜师父在干什么。
“罢了,本世子亲自去请。”夜无忧继而道。
“世子不可,您乃千金之躯,对方只是一介平民。”夜无忧身旁一位看上去比较年长的老者急道。
这人是王府族老,名叫夜休,在夜无忧八岁之后,一直跟在夜无忧身后。
几乎每个大家族子弟身旁都有一两个这样的族老,专门教导自己的子弟权谋,从抓起,才不至于真。
所以大家族中草包很多,笨蛋却几乎没樱
在他看来,夜无忧是夜王府世子,代表着王府脸面,即使是夜帝邀来的人,亲自来请已经给足对方面子,再屈尊降贵,丢的可是王府的脸面。
“啰嗦!”对待别人,夜无忧性子可就没那么好了,即使族老是王府长辈。
罢,夜无忧大踏步走进去,一改以往吊儿郎当的形象。
甚至围观的民众都有瞬间的晃眼,觉得夜无忧变了。
其实第一声之后上官瑾是想马上出来的,但是好巧不巧,因为上官瑾昨晚给男孩起了个名字,叫无名。
无名兴奋过度,忘记了练功需要循序渐进,走火入魔,还好上官瑾发现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无名正躺在床上,满脸痛苦之色,哀嚎着,上官瑾则是用太乙十三针给无名疗伤,疏通走火入魔堵塞的经络。
因为要分出一丝丝内力在银针上,万分心,不然,内力过多,无名幼脆弱的经脉可都毁了,自然疏忽了夜无忧等人。
花影站在二楼,心中也拿捏不准,他们口中的上官先生,是不是自己家的公子,不过,公子那么年轻,他们怎么会叫公子先生呢?
而夜无忧一见到花影,便亲切迎上去,堆笑道:“花影姐姐好,快带我去见上官先生。”
花影看着眼前这个一袭华衣,精贵的男孩,有些奇怪,自己好像不认识他,夜无忧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联想到他们口中的上官先生,心下了然。
原来真的是来找自己公子的。
花影在巨鲨帮倒是也见过一些大场面,看到夜无忧身后的阵仗,以及夜无忧的年龄,便明白了夜无忧的身份,一点也不显慌张,镇定自若,“公子正在闭关疗伤,请世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