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装老者微微皱眉道:“花少,这事儿不可轻举妄动。”
“什么意思?”花候亭恼火地看了对方一眼,“我都这样了,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不成?哼,我花候亭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搞过?”
中山装老者道:“倒不是说算了,我的意思是,以花少的身份,警方是不敢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突击夜火酒吧的。但现在的情况是,警方不但没有通知,而且就连花少和钱少都一块钱给抓了起来,关于这一点,难怪花少不觉得奇怪吗?”
“哦?”花候亭刚才只是被怒火冲昏了大脑,但他人倒不笨,被中山装老者一提醒,顿时就想到问题的关键点上来了,他花大少既然敢开酒吧并且主动给客人卖毒品,就是因为他无惧警-察,可昨晚上又算怎么回事儿?
想到这,花大少这才沉着下来,道:“是什么人报的警?查了没?”
“东海的首富,席鸿林。”中山装老者淡然说道。
“是他?”花候亭顿时一脸疑惑,“我们花家和席家在世俗中,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虽然生意场上会有些不愉快,但他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情来举报本少爷吧?”
“的确不会。”中山装老者苦笑一声,“这也是我暂时还想不通的地方,不过花少请放心,我已经叫人在查了。等结果出来了,咱们再做处理你看怎么样?”
“哼。”花候亭不甘道:“席家有什么了不起,跟我们这种古武世家比起来,他们连个屁都不算,敢惹到我头上来,我照样玩儿死他。”
“话是这样说,可咱们古武界有古武界的规则,不得以武力威胁世俗界中的人,所以,咱们真要找席鸿林麻烦,倒也不能急于一时,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说到这,中山装老者微微沉吟,然后又接着说道:“还有一点就是,昨晚上我去警局替花少解穴的时候,感觉到姓叶的小子残留在你体内的那股内劲不弱,怕是达到了炼体巅峰级别,而花少又说姓叶的小子还不满二十岁,说起来倒也算得上是位少年高手了。这样的人才,显然他不会是凭空冒出来的,搞不好背后还有什么势力撑腰,这些都是咱们不得不考滤的,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之前,我依然建议花少暂时保持克制。”
“那好吧。”花候亭虽然不爽,可是中山装老者句句到理,他倒也找不到什么好理由来说服他,于是道:“牛伯,你给我尽快给我把事情弄清楚,我现在真是连一刻都不想忍。”
中山装老者点点头道:“是,花少请放心,顶多一两天的时间,我就给你一个结果。到时候咱们再来商议怎么给你报仇。”
“好,那这事就先这么决定吧。”花大少说到这,忽然又问了一句:“对了,钱昊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还躺着呢,下面肿得很厉害,啧啧,那姓黄的小女警倒还真是够狠,这一脚再重一点,估记他得直接断了绝孙了。”说到这,中山装老者见花候亭脸色有些难看,于是又严肃起来,道:“花少,你打算怎么处制钱昊?”
“算了吧,这事儿也不能怪他,毕竟他也不是有心的,都是那姓叶小子给害的。另外,咱们花家想要在世俗中立足,还有些方面需要仰仗钱家。”花候亭倒是一码归一码,虽然是被钱昊那小子暴的菊,却分得清事情的好歹,知道怎么去拉拢人心。
第一高中外面,薛宇接到五马哥电话后,正在校外打游戏的他,立马赶了过来,远远就看到五马哥那辆霸气的路虎停在路边,不过让他诧异的是,路虎的侧面居然整个的凹了进去。
刚才在电话里薛宇就听得出五马哥语气不爽,再一见他的爱座居然变成敢这个模样,不由以为为五马哥是出车祸了,于是赶紧走了过去,还好的是,五马哥人没事,正侧着个屁股坐在驾驶座上郁闷的抽着烟呢。于是他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上,道:“五马哥,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你给我教训了那小子没?”
五马哥给薛宇发了支软中华烟,随后又给他点着了火,这才一脸不岔道:“薛少,那姓叶的小子太他妈狡猾了,我没教训他,反而被他踢了我一脚,妈的,我现在还蛋疼呢!差一点都要碎掉了。”说着,他还伸手,在自己跨部轻轻摸了一下,顿时痛得他“丝”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我擦!”薛宇忍不住瞪大了眼,一脸震惊道:“五马哥你是说,你被叶天那小子在你jb上踹了一脚?而且还差点踹得你蛋碎?日,你可是武者境界的超级高手啊,难不成他还能比你更牛逼?”
五马哥脸色一红,却也没有隐瞒什么,道:“这倒不是说这小子有多牛逼,我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任何内家气息,所以他应该不是什么武者,只是练了些武术,比一些普通人厉害一点儿。”
薛宇吸了口烟,一脸不解的样子:“那以五马哥的实力,还能被他踢到命根子?”
“本来他的确是伤不到我的。”五马哥道:“这主要是因为有人暗算,而那小子又在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袭了我一脚,要不然就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想踢我,没门。”
“原来是这样。”听到这话,薛宇总算轻吐了口气,毕竟,要是叶天的实力比五马哥还牛逼,那他还报个屁的仇,以后叶天别来找他的麻烦那就万事大吉了,当下道:“是什么人暗算你?”
“我也没注意,妈的,说起这件事就来气。被人阴了一下,居然连是谁都没看见,只能吃个哑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