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克牌发好的同时,跪在桌下的这四个女人,也各自干起了她们来到这里应该做的事情。
四个女人钻到了桌子底下,从她们的角度肯定看不到桌上的牌,而且只要桌上正在打牌,便严禁说话,这也就杜绝了这几个女人互相传递消息,帮助某一家作弊的可能。
这样的情景,多少让一边的穆凌珊松了口气,虽然看起来也十分别扭,但至少暂时并没有让她特别的尴尬,只是让她感到很不解的是,楚歌并没有用那个艳姐做什么,而是用脚踩在了她的后背上,拿她当成了一块垫脚石。
桌上玩的还是诈金花,下注打底一千,不设封顶。
一千块的打底,听起来似乎在这种贵宾间里面并不是特别的吓人,但实际上以诈金花每一局的速度,再加上没有封顶的限制,这绝对是个很大的数额了,几百万的输赢,根本就用不了太长时间。
楚歌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似乎根本就不太关注牌面上的输赢,微微眯着眼睛,好像十分享受的模样,暗地里却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其他三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他不是很在乎钱不假,但要是有人企图拿他当成凯子,那就要另当别论了,他绝对会让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
观察了一会,楚歌越发确定,赌场派来的想从他身上往回捞钱的高手,应该就是谭奇峰了,至于章友泽和另一个男人,应该是毫不知情。
因为,谭奇峰的手很慢,看起来就像是个菜鸟一般笨拙,或者说像是个轻度癫痫症的患者,拿牌的时候手指时不时会颤抖一下。
正所谓事出反常即为妖,一个牌技上的菜鸟,会有胆气参与到这种赌局之中么?
本来,答案未必是否定的,但结合到此人阴险的心机,以及他此时出现在这里,那就一定是否定的了。
毫无疑问,谭奇峰的手,有问题!
不过,这小子也算沉得住气,至少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动什么手脚,显然是在等待合适的机会。
如果放在往常,这小子不急,那楚歌就更不急了,但是今天不一样,等一会就该有别的好戏上演了,所以楚歌决定给谭奇峰心中的那团火再加一把干柴,让他赶紧把狐狸尾巴露出来。
又一把牌打完,楚歌稍稍用力的踩了踩郑艳,懒洋洋的说道:“把后背给本少挺直了,让你给本少垫脚都垫不好?你特么是不是没长骨头啊?是不是让你干点别的,你才高兴啊?”
郑艳抬头对楚歌露出一抹谄笑,笑的真是要多贱就有多贱了。
果然和楚歌所预料的一样,随着他话音落地,谭奇峰的脸皮顿时就颤抖了一下,挤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钱少,我可听说这娘们的技术可是相当好,咱们打牌还得打一会呢,不如等你觉得乏了再说吧?”
尽管谭奇峰极力压抑着情绪,但从他的语气中还是透出了几分酸溜溜的妒火,楚歌邪笑一声,道:“技术好?呵呵,那本少更得试试了。”
谭奇峰的眼角又颤了颤,脸色一绿,心中那个憋屈劲就别提了。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
就在谭奇峰无计可施的时候,楚歌又捏了捏下巴,一脸赞同之色,说了句让谭奇峰松了口气的话出来。
可惜,谭奇峰这一口气刚松到一半,楚歌又低头看了看郑艳,嘴角勾起一个更加邪气的弧度,扬了扬下巴,说了句更让他心里发堵的话出来。
“呵呵……这样吧,正好本少的鞋子有点灰,不如你给本少擦擦鞋吧,让本少试试,你的技术到底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能不能帮本少把鞋子擦的干干净净。”
感受着谭奇峰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瞳孔都收缩了一下,脸色难看的更加通透,楚歌的心情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这种感觉,可比玩轮盘赢了一千多万还要爽快。
正所谓恶人还需恶人磨,楚歌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折磨人的阴损手段绝对是信手拈来,再加上他一向深恶痛绝那种背后捅自己兄弟刀子的人,这时候搞这对狗男女,可是一丁点的心理负担都没有。
你们不是阴损么,呵呵……算你们倒霉,我楚歌做人也从来没有多么高大上,本来我是不屑于欺负你们这种垃圾的,怪只怪你们惹到了和我有关系的女人。
郑艳也是一愣,犹豫了一下,看在那十万块钱的份上,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将手朝着楚歌的鞋子伸了过去。
“谁让你用手了?你不是嘴上的功夫好么?”
楚歌又哼了一声,用脚面在郑艳的脸上轻轻磕了磕,虽然这个动作弄不疼她,不过绝对是一种侮辱性极强的行为。
抬头看着神色戏谑的楚歌,郑艳的脸色也终于有点难看了,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怎么招惹这个男人了?
“钱少,这个……就算了吧?大家出来玩,就是图个乐呵,没必要难为这么一个女人吧?”
虽然从谭奇峰的角度,看不到郑艳的表情,但用脚趾头想,他也知道郑艳现在一定是僵在了原地,终于忍不住又替郑艳说话了。
“哥们,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宽啊?我觉得我这么玩挺乐呵,你接二连三的在这唧唧歪歪算是怎么回事啊?”
楚歌眯着眼睛瞥了瞥谭奇峰,明知故问的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腾的站了起来,扭头看向了坐在一边的穆凌珊。
“真特么晦气,老子也没心情陪你们玩了,小雪,咱们走。”
见楚歌作势要走,谭奇峰顿时就坐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