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怪就怪,明明他是孟家最没有天分的一个,就是一废物点心,凭什么得到老爷子的青睐?
远在西洲的孟祁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因为巴布洛夫突然暴毙的事,孟杳杳暂停了计划。
疫苗已顺利繁衍,不过抗体的事他陷入了瓶颈。
每天捂在山洞里,昼伏夜出,他都快成“山顶洞人”了,他决定先回北平散散心。
……
这是孟杳杳在元帅府吃的第一顿晚饭,感觉周围的人都在好奇的看着她,吃得也挺不自在的。
如果孟祁寒不在,她真的会疯。
吃完饭,孟杳杳被带到厨房。看到堆积如山的碗和碟,孟杳杳简直要惊呆了。
她一辈子也没洗过这么多碗。
在家里的时候,家里有女仆,根本轮不到她动手,而且孟祁寒心疼她。根本不会让她下水。
好在,入夏了,水并不是很凉,然而洗了十个,孟杳杳就快吐了。她抬头看了眼剩下的,堆起来比她人都要高的盘子,微微叹气。
把这些盘子洗完,估计今晚别想睡了吧。非常村官
淡淡的松香从床单和枕套上传来,透着干净清爽。
靠在一旁看书的某人把书放了下来,拿起了她的手“手怎么样?给我看看。”
刚刚洗一个盘子的时候摔碎了,孟杳杳捡碎瓷片的时候划伤了手指。
“疼。”孟杳杳睁开眼,糯糯道。
孟祁寒端详了一眼,眉心微蹙,立刻拿来了药箱,给她的伤口上了药,包扎了起来。
虽然,是一道很小的伤口,可孟杳杳睁开眼,撞上他专注的眼神,心里还是涌上了甜意。
包扎好伤口,孟杳杳把手缩了回去,伸进被子里,打了个哈欠说“我要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孟祁寒应了一声,下一秒,房间的灯就暗了。
“你不看书了吗?”孟杳杳问,话音刚落,一阵强烈的男性的气息袭来,她直接被他压在身下,一双薄唇,封缄住她的唇舌。
暗夜中,伴随着亲吻,男人的大掌在她身上肆意的游走。
在年少时住的过房间里,和心爱的女人,在这张少年时期睡的大床上,的确是,别有一番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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