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阿爹打劫了两个洋人,他们是烟贩子。阿爹偷偷吸食了他们箱子里的鸦片,染上了烟瘾,还把那些鸦片分给了寨子里的弟兄。听说那玩意吸过之后让人欲仙欲死,他们也只是好奇。”
“后来,他就经常带着山寨里的弟兄,去烟馆,吸食鸦片,山寨里的很多弟兄,也都染上了烟瘾。阿娘很生气,在山寨里禁烟,把所有染上烟瘾的弟兄们,和我爹,都逐出了山寨。”
“阿爹和那帮兄弟气不过,烟瘾犯了,没钱买烟,于是,又折回了山寨,问阿娘要钱……阿娘,就带着山寨里剩余的弟兄,和他们打起来了。那一仗,打得很惨烈,死了很多弟兄,阿娘,也被阿爹打死了。”
“你阿娘,被你爹打死了?”陆彦霖有些错愕。
“阿爹染上了烟瘾,六亲不认。”许清浅深吸了一口气,“阿爹,和阿娘从前很相爱的,阿娘把阿爹赶下山,也是一气之下,想给他一个教训。”
“所以,我恨洋人。”许清浅恨恨道,“都是因为洋人把鸦片带入了z国,才破坏了寨子里的宁静,有一天,我一定要把那些贩卖鸦片的洋人全都杀光!”
“那正好!”陆彦霖一时感觉到一阵激动,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你跟我下山,一起去打洋鬼子吧!”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
“如果,你实在没有这个本事打过我,或者,你把我这里的兵书都看完,能解开这山中,所有阵法的时候。”
“这山中多少阵法?”
许清浅得意洋洋道“不多不少,七七四十九道阵。”
陆彦霖……
“浅浅。”陆彦霖伸手将他拉进了怀里,“我等不了这么久的,你看报纸也应该知道,我的父亲大人还困在洋鬼子的军营里,父亲大人现在身体不好,被囚禁在那里,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况且,我也想带你去见一见他。”
“不在帝国大本营了。”许清浅随时把一份报纸扔给他,淡淡道,“几天前就回总统府了。”
“什么?怎么可能?”陆彦霖拿起报纸,看到的正是巴布洛夫葬礼那天的报道,报纸上写“为了遵从巴布洛夫遗愿,在伊万诺夫的解救下,陆逸宁回归总统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