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怎么了?”孟杳杳想起昨天孟祁寒的话,脸色有些不好。
陆逸宁顿了顿说“哦,没事,也挺好的。”
孟杳杳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这明显不是实话,没好气的问了句“孟祁寒呢?”
话音刚落,就看见孟祁寒从外面进来了,身后的宫人手上,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药。
看到那两碗药,她心情更加不爽了。
孟祁寒端起其中的一碗喂她,孟杳杳却一直盯着他的鼻子,又高又挺,哼了哼。
“喝药了。”
药喂到嘴边,她却不喝,嘟喃道“我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喝一碗。”
孟祁寒好脾气道“那样你会少喝半碗的,对恢复不利。所以,我今天刻意吩咐熬了两碗。”
“你真聪明啊。”孟杳杳哼了哼“可我就是不要,你赶紧把那碗倒了。看着心烦。”
“杳杳。”孟祁寒凑到她耳边,低声哄道,“你爸爸还在这呢,第一天回来就看你使小性子。”
“我不管,你要么倒,要么我就不喝,我就是喜欢和你分一碗,那样才不会苦,你要这样子搞,以后就别来喂了。”狂奔的木小姐
孟祁寒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笑道“你作你的,我宠我的。”孟杳杳这才璀然一笑。
“走,带你出去兜兜风。”
孟祁寒把孟杳杳放在轮椅上,缓缓推出了房间。
欧式的小花园里,鸟语花香,一切都很静谧,就是隐约中总是听见炮声隆隆。
孟杳杳感慨了一声“要是现在还和从前一样,没打仗,就好了。这枪炮的声音太吵了,有时晚上会突然被惊醒。”
“嗯。”孟祁寒只是随口应了一句。
前方,不远处,孟晓和陆逸宁也走在一起,两人的手总是有意无意的碰着,终于,他把她的手一把牵起。
“对了,你是怎样把爸爸救出来的?”孟杳杳好奇道。
“交易。”孟祁寒淡淡说了一声。
万般算计,不如一场交易,嗯,这就是孟祁寒昨天拒绝陆彦霖的原因。
可是,究竟是什么交易,可以让洋人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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