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刃山庄待了三日,终究是没有任何的收获,古阔是一名满头灰发的中年男子,人看起来祥和慈善不像是什么不轨之人。平时倒是很少见他,基本是寻不到他人影,接见时管家总说有事出去了,时间多了,便也不再打扰了。
&后就我照顾你了,你妈妈被猴妖杀害,哎!别出去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后就跟着姐姐吧。”
她抚摸着怀中的小猪,虽然是个猪相,不过身上的毛却是要比普通的猪来的多,而且柔软无比,再张下去的话,怕就不是小猪了。不知道它长大后会不会和它妈妈一样呢?要是一样的话,那我怎么照顾它啊?脑中想着它长大的摸样,恐怕整个房间它就占半个,那时候可就麻烦了。
&妹,你在干什么呢?”门外,浦星洲走了进来,看着唐姗姗靠在椅子上发呆,怀中抱着的小猪总是不听话的想要走,却总是被她捉回来。
&兄,你说要是它长大了的话,那么我还能照顾它吗?”
&这个……”他挠挠头,现在担心这个问题的话应该还不是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师傅,找到师傅才能回去。“还是先想想办法找到师傅吧。”
她有些气馁,师兄根本就没有认真想自己的问题,这个小家伙好可怜,这么早就没了母亲,比自己还惨。不禁对它是十分同情,可不能丢了这小家伙。
&妹,你知道古兄在哪里吗?”他早已习惯与古星剑称兄道弟,渐渐也就习惯了。
&公子是有事出去了,他说还要照顾一个姑娘。”
&娘?”不禁自语,哪位姑娘还需要劳烦他堂堂少庄主去,还真是纳闷。
&个时候找我,不知有什么事啊?浦兄弟。”不知何时,他居然踏进了房门,刚才的话定是被他听到了。
转过身去,投上笑意,说道:“是这样的古兄,我们兄妹二人再次打扰多时,是时候该离开了。”
&吧,”他似有无奈,“既然要走的话,我也不强留,二位何时有空记得再来寒舍,随时恭候。”他拱起手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如今浦星洲的伤势也是好了,他还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
&兄,我们要走吗?”这个决定来的突然,唐姗姗也是紧张的站起身来,现在走的话,回到山门会不会挨批呢?
&他点点头,接着又将目光转向古星剑,“走之前,在下还有一事要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兄弟尽管问,我能回答上的一定回答你。”他倒是客气,一点也不含糊。
&问,能否让我二人见一眼诸岳剑?实不相瞒,我二人乃是为寻家师而来此处,古兄为人正直,我就也不再满你,今日告知还望谅解。”他忙是对他行礼,这三日,他对于古府的人都稍有留意,众人对他们视如友人,不曾有过什么不周之处,相信自然也是信得过的。
&不知令师出了什么事?”
&师他本因诸岳剑现世一事来此寻剑,但当我二人到达此处的时候,家师早已不在此处。当遇见古兄时,这才知道诸岳剑被令尊令移它地,可见诸岳剑无人夺取,既然无人夺取的话,那么家师定也是离开了此处,不知当日移剑之时,古兄可有见到白袍的仙人?”
&袍仙人?”他脑中思索,浦星洲却是满脸紧张,或许现在只有直接问才行,否则凭借他的这点本事打探的,怕是一事无成。“当日移剑之时,我也是在场,若是说白袍的仙人,在下确实没有遇见。而且当时除了山顶上的打斗痕迹之外,我们是没有见到一个人。”
这下,他的心算是冷了,虽然是已经知道了实情,但是事情的复杂性已经超过了自己的预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可能见不到人影啊?
&问,是否能让在下看一眼诸岳剑?”可能现在唯一的线索也只有诸岳剑了,毕竟这把剑才是整件事的起因,想要找到答应,只有从源头出发。
&然可以,二位既然要见剑的话,那么请随在下来。”说完,他很自然的转过身去,浦星洲唐姗姗二人对视一眼,也便急忙跟了上去。
他总感觉事情不对,这诸岳剑即为剑刃山庄的守护宝物,怎么自己说要见,他就带着他们去,难道就不怕自己是为夺剑而来的吗?
一同随行,三人出了小镇,开始向着剑刃山方向走去。
&公子,诸岳剑不是被移走了吗?难道现在它还在剑刃山吗?”她心中好奇,四周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就再也听不到其它的任何声音,安静得出奇。
&岳剑本就是魔器,若是真的移到其它地方去,那岂不是更让人不安?我们只是将它藏匿起来,并非是真正的移走它。”那剑的戾气太重,想必少有人控制得了它,不过既然现在剑已经安全,自己也就不用太过于操心了。
依照古星剑的话,现在诸岳剑是完好无事,那么师傅还有魔界的人都没有得到此剑,这未必不是好事,师傅可能去了其它地方也说不定。
&急忙转过身去,却是空荡无人,找不到任何的不对。
浦星洲渐渐感觉不安起来,自己好像是被人跟踪了。
&么了?师兄?”在他身边的唐姗姗也是好奇起来,忙是应声上前。
轻轻的风吹动着二人的衣角,微微翻动,耳边是沙沙的树叶声,感觉不到有什么,或许是他太过于警惕了。
&兄弟,是你多虑了。剑刃山本就是人迹罕至,哪里还会有人跟踪我们呢?”
心中思量,希望真是自己想多了,“没事,我